畢竟,她一直謹記在心。
【別忘了你的諾言。】
【你想說的只有這個?】
【不然呢?】
殷冥闔了闔眼,壓下心中所有的異樣。
這個她是誰,岳舟還是淺淺知道一些,可就是因為知道,他才覺得奇怪。
畢竟,指揮使一直都是單獨與那女子接觸,與她做了承諾,按理來說,是應該指揮使親自去帶人出來,怎麼會突然讓他去呢?
瞧了眼看不清神色的男人,岳舟腦海中突然划過了什麼,他眉頭微挑,隨即恭敬應了一聲。
若是真的,那倒也不失為一件好事。
……………
南疆的夜色在漸漸泛白,帶著烈日的灼陽開始高高掛起,所有暗藏的危險,皆隱藏在了白日的喧囂內。
南疆開始漸漸熱鬧了起來。
地下牢籠內,早已清醒過來的眾人也開始密謀起了夜間的逃跑。
而奢華的密室內,雪蓮也迎來了一個意外。
望著面前鮮紅刺眼的精緻嫁衣,雪蓮柳眉微蹙,「拿出去。」
啞奴搖了搖頭,將手中的嫁衣推了推。
雪蓮臉色微冷,「我不會穿。」
啞奴望著面前倔強清冷的美人,沒有猶豫,徑直上前幫她換衣。
雪蓮臉色很冷,可她卻到底沒有掙扎。
因為再掙扎也無用。
啞奴會武,甚至她今日又開始在她的飯中下藥。
不用猜,她都知道是誰所吩咐。
望著一人高的銅鏡中,身著嫁衣,傾城絕艷的女子,啞奴為她繫著緋紅的腰帶,稍稍收緊,那纖纖細腰便越發不盈一握。
雪蓮闔上眼,一眼都不願多看。
啞奴望著她,搖了搖頭。
半年了,這位姑娘依舊看不清少主對她究竟有多執著。
今夜祭祀,若無意外,少主必然會在一切結束後來尋她。
屆時,所有的事,都將成為定局。
……………
夜色不知何時,悄然來臨。
南疆後山處,一個接著一個的火把燃起,照亮了整座後山,也照亮了為首的族老。
南疆宗主坐在椅子上,望著上方身穿黑袍的老者,眼裡壓抑著恨意。
忽然,他喉間一癢,濃濃的鐵鏽味涌了上來,他死死捏住了椅手,瘦骨嶙峋的手背青筋根根鼓起。
身後,一襲紅衣的段鶴霄望著他,眼中有些淡淡的嘲諷,這就是他的父親,一生都在隱忍,忍到心愛之妻被殺,忍到被族老下了毒,才想殺了他。
他這一生,實在太過懦弱。
段鶴霄望著自己的父親,雖眉眼依舊溫和,可眼底卻早已沒有了一絲溫情。
今夜,所有擋他路的,都該掩埋於此。
夜色下,一襲紅衣,俊美奪人的男子不著痕跡的看了眼下方的族人,側後,兩個男子悄無聲息的退了出去。
不久,南疆火光沖天,徹底亂了起來。
而此時,地牢內的眾人也早已用那將死之人的命,引下守衛,雖都被關在鐵牢中,但若真想殺了一個醉醺醺的男子,也不是毫無辦法。
須臾,地牢內,鮮血流淌一地,眾人利用鑰匙皆打開鎖扣,爬上了井口,誰都不敢過多停留,能快一步是快一步。
可唯獨方游卻回頭看了一眼。
只一眼,他便發現了奇怪之處。
身後的兩人氣勢冷冽,抬眼看過來時,猶如殺神。
不對!
可惜,當他反應過來時,已然來不及了。
殷冥手中的銀針已經刺入了他的脖子,一擊斃命,他立刻從台階處重新滾落進了地牢。
而此時,已經爬上井口的幾人正被另外一個守衛發現,發狠撲上去殺了他,根本沒有察覺到井口處的異樣。
「走。」
殷冥居高臨下睨了眼地牢內死不瞑目的屍體,冷笑著躍上了井口。
此時,那爬上去的幾人剛好殺了守衛,可其中一人也被守衛臨死前撒下了藥粉,幾乎是瞬間便斃命。
「啊!!」
「閉嘴!」
皆是男子,又都是獨自闖入南疆,怎會一點膽子都沒有,一時的驚恐過後,眾人皆回神,而也就在這時,眾人看見了遠處的熊熊大火。<="<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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