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現在不能出去,她是一點都不急的,畢竟很快就會有人給她開門。
果然,當今晚帶隊的忠良發現不對的時候,第一時間便帶人進了王爺的屋子,隨即便看見了邵盡淵生死不知躺在榻上的模樣。
任是無論喚都喚不醒。
畢竟,任是誰都猜不到,邵盡淵根本無事,只是被下了些不傷身的毒粉,暫時睜不開眼,無法動彈罷了。
「快去將宋大夫帶過來!」
聽著屋內的焦急聲,芍藥慢條斯理地跟著去請大夫的侍衛離開了院子。
不久後,花園岩石下本空蕩蕩的花盆,再次出現了黛紫的芍藥,花瓣越發的艷麗奪目,任是夜裡的寒風如何肆虐,也遮擋不住她半分的美。
…………
深夜,平南王府正院燭火通明。
院外被一層又一層的侍衛包圍。
屋內,邵盡淵衣衫半敞,露出精壯的胸膛,而上面正插著密密麻麻的銀針,冰冷的銀針仿佛泛著寒光。
不久,老大夫將銀針一根根抽了出來,恭敬道,「王爺,可以了。」
聞言,候在一旁的忠良連忙上前想將王爺扶了起來。
「不用。」
邵盡淵眉眼冷戾,起身收攏著衣襟,看向大夫,「令我體內僵硬,猶如活死人的毒究竟是什麼?」
「這……」
「說。」
見老大夫面露為難,邵盡淵神色很冷,眼裡沒有什麼溫度,他起身走到一旁,取下了掛在上方充滿了煞氣與危險的長劍。
下次——
下次他必然要殺了那個妖女!
聽見劍鳴聲,忠良看了眼難掩暴戾的王爺,立刻示意老大夫快開口。
雖然王爺從來都不是什麼濫殺無辜之人,但今日之事,難保會有遷怒。
畢竟,他們只是被刺客耍了一通。
可王爺卻是真真切切被下了毒,雖並未對身體有何傷害,但就看王爺如此暴怒的模樣。甚至取下了只有戰場才會使用的玄冥劍,就知這其中必然發生了什麼事。
老大夫自然也看得懂眼色,連忙退後一步,彎腰垂首道,「回王爺,您中的兩種毒物,皆不是毒,而是玉骨散和軟經散,是令人僵硬無法動彈的之物,皆是出自南疆。」
「南…疆…」
邵盡淵提著劍緩緩回頭,眼底漆黑如墨,風雨欲來。
南疆是真正的野蠻之地,存活於潮濕山林,深野之處,多年來不知有多少人想收服,但偏偏都是有去無回。
因為南疆族人擅長製作蠱毒。
所以,那個妖女是南疆族人?!
「若本王要你研製出那玉骨散和軟經散的解藥,你是否能研製出?需要幾日?」
邵盡淵還記得那妖女離開之前的挑釁之言,他可不想下次還這般受桎梏,任由那人那般對他!
【王爺,別生氣,我還會來找你的】
想起那句含著媚意挑逗的話,也不知是羞憤還是慍怒,邵盡淵腦海中再次想起了之前芍藥對他做的一切。
即使他看不見她,但身體的反應卻是真真正正的存在過。
他記得,她的腰肢很軟,很細…
不對,他在想什麼呢?!
邵盡淵握著劍的手緊緊攥起,手背青筋若隱若現,老大夫瞧了一眼,便膽戰心驚地低下了頭。
「回王爺,此藥在大慶一直未出現過解藥,小人只能竭盡全力為王爺一試。」
反正他是不敢保證的,假如答應了,沒有研製出來,那不完犢子了。
邵盡淵明顯很不滿意這個答案,臉色陰沉,風雨欲來,「若是沒有解藥,便必須在三日內研製出緩解之法!」
他不可能任由那妖女宰割,由她妄為!
「………是。」
知道已經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老大夫頗為為難的應了下來。
「行了,都下去。」
「是。」
見王爺依舊難看的臉色,大夫連忙躬身退了下去。
忠良站在一旁,恭敬等著王爺指示。
主院內一時有些死寂。
「通知左沖,從明日起,加強西北巡邏,若遇生人,命他著重排查戶籍文書,若有異議,立刻帶到本王面前!」
「是。」<="<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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