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最噁心的還是世子夫人那邊,別人不知道,他們兩兄弟還不知道嗎?
從前世子爺便因為老侯爺的事對後宅之亂心底憎惡,不近女色。
便是沒有對他們這些人明說,但侯府內眾人哪個不知,世子爺沒有納妾之心。
若是娶妻,便是一生。
要知道,當年得到消息後,不少家中有女兒的大家夫人們都跟老夫人打聽世子爺的婚事。
畢竟世子爺不僅容貌俊美,矜貴清冷,還年紀輕輕便被陛下得以重用,前途不可限量。
當初,是多少京中大家閨秀,千金的心中良人。
可卻……
想起金禧閣那位,永泰眼底是抑制不住的厭惡。
他大哥有句話說的很對,既然當初不喜歡世子,那就決絕一點,不要嫁。
若是嫁了,就應該遵守本分。
可他們那位夫人做出的事,卻實在令人難以接受,不僅在婚前就欺騙世子,還在婚後立刻變了副嘴臉,棄之如敝。
仿佛是他們世子爺拆散了她和那個姦夫,強娶了她。
可當初明明就是她自己聽說世子爺日後不會納妾,害怕那些骯髒事被爆出來,主動選擇了世子爺。
「行了,收斂一點。」
一聲低喝響起,永泰眼中的厭惡回籠,他瞧了眼自家大哥面上的謹慎,目光悠悠掃了眼大堂,低笑了聲,漫不經心,「放心,大哥。」
他可不會給自家世子爺留下把柄。
永安見他知道分寸,也沒有多言。
畢竟自家兄弟究竟是什麼人,他還是清楚的。
日子一天一天的過去。
眾人又在驛站停留了三天。
這三天,鈴蘭每日過著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神仙日子。
每日晨間,午時,傍晚,是她房中最熱鬧的時候,因為無論是廚娘還是丫鬟,亦或是大夫都會在這個時候進入她的屋子。
每日三回的平安脈,每日三回的食補,宋庭嶼為她呵護至極。
這三日,他大部分的時間都在她的房中,除了永安永泰那些侍衛尋他時,他才會離開一小會兒。其他時候,就連守夜,也是宋庭嶼親自為她守。
夜色朦朧,屋內,
鈴蘭緩緩偏過頭,望著隔著屏風躺在矮榻上的男子,心底划過一絲異樣,但更多的是好奇。
那個矮榻那么小,那麼窄,白日的時候她好奇躺了一次,只覺得非常不舒服。
但他怎麼可以躺得這麼自在?
「怎麼了鈴蘭?睡不著嗎?」
忽然,屏風外的男子偏過頭,看向了她,可是明明有屏風擋著,可鈴蘭總覺得他看見了她。
她眸光顫了顫,應道,「有點。」
聽到她的回答,屏風外的男子坐起了身,走了進來,擔心問道,「是不是傷口又痛了?」
這幾日,鈴蘭為了不讓他們察覺到異樣,便控制了自己傷口的恢復程度,甚至還時不時露出隱忍,面色蒼白的模樣。
畢竟,她可不想被眾人當做怪物。
思緒回籠,鈴蘭望著焦急走進來的宋庭嶼身上,眸色微閃,咬了咬唇,沒有說話,只是漂亮的眸子直勾勾的望著他,臉色還有些紅,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看的宋庭嶼心生奇怪,越發擔心。
他摸了下她的額頭,發覺並不熱,便準備去喊大夫,「別怕鈴蘭,我這就去……」
「不用,大人。」
鈴蘭拉住了他的衣角,瞧著男人眼底不解擔憂的目光,她鴉羽輕顫,唇瓣囁嚅,「我…我…」
月光斜射入窗欞,淡淡透了進來,女子眉眼如畫,眼含如星,宋庭嶼仿佛明白了什麼。
而就在這時,鈴蘭也好似下了很大的決心,她咬緊唇,閉上眼,一鼓作氣說了出來。
「我就是心疼大人,大人今晚陪我一起睡,好嗎?」
屋內久久都沒有聲音,鈴蘭闔著眼也看不清此時男人的神色,只隱隱察覺到他在看著她,目光溫柔極了。
忽然,一聲低低磁性的笑聲在上方響起,床沿微微下陷,精巧的鼻頭被輕輕颳了一下。
「既然敢說,怎的還羞?」
這話明顯帶著滿滿的揶揄,鈴蘭纖長濃密的睫毛顫了顫,在眼瞼落下一片整齊的陰影,顯然是羞的越發不敢睜眼了。
宋庭嶼望著她緋艷如花的臉色,唇角不由的緩緩上揚,眼中滿是寵溺與溫柔。<="<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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