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狗剛以為自己可以分一杯羹,結果就聽到了這句話,他臉色一變,「二哥,…」
可惜,他不過剛開口,王二就斜睨了他一眼,面上交錯的疤痕猶如長蟲般令人生懼。
麻狗立刻吞回了已經到嘴邊的話,戀戀不捨的看了眼縮在牆角的美人,不甘心的爬出了地窖,這是心中還是忍不住暗罵。
「唔唔——」鈴蘭看著王二一步一步逼近,慌張的不停搖著頭往後縮,眼淚一滴滴滑落,無聲的哀求著他。
可是,若仔細看,便會發現她眼底是一片荒涼,毫無生氣。
可惜,王二並沒有發現,只是冷笑著撲上前,抓住了她,撕拉一聲,鈴蘭的衣袖被他撕開了一個口子,白皙的手臂若隱若現。
「別怪我。」王二冷笑著,「要怪就怪你自己不識好歹,不僅害死了我大哥,還害的我滿山的兄弟被剿。」
說完,他掐住她的小臉,準備繼續拉開她的外衣。可倏然,身後傳來了巨響,似乎是什麼東西被扔了下來,隨即一道疾馳的劍風向他襲來。
「誰?!」
王二瞳孔猛地一縮,本能的拉起鈴蘭就向前扔了過去,可惜,那柄劍還是刺中了他。
而被他扔過去擋命的鈴蘭卻被出手之人伸手接住了。
「大人」看清眼前人,鈴蘭眼眶緋紅,顫抖無聲的喊著他。
望著她眼中的淚,以及殘存的驚懼,害怕,宋庭嶼心中驀然一痛,有些滯澀,沙啞道,「別怕,沒事了。」
他解開束縛著鈴蘭的所有繩子。
而幾乎是解開的一瞬間,鈴蘭便緊緊抱住了她,將自己埋進了宋庭嶼的懷裡。
點點淚水不斷從眼中滑落,打濕了他的衣襟。
「大人,你…怎麼才來?我好怕,我真的好怕,你知不知道…我真的好怕?我好怕…再也見不到你了。」
鈴蘭哭著,嗓音哽咽到顫抖,帶著滿滿的倉惶與害怕,特別是說到再也見不到他的時候,她更是淚如雨下,聲音哽咽到幾乎聽不清。
可宋庭嶼與她近在咫尺,又怎麼會聽不到呢?他緊抿著唇,心中既酸又澀,望著她的眼神複雜極了,仿佛包含了太多。
可無論如何,宋庭嶼還是伸手回抱住了她。
「是我的錯,我來晚了。」
曾經矜貴清冷的青年終是低下了那顆高貴的頭顱,一邊輕順著她的脊背,一邊一遍又一遍的說著是他的錯,是他來晚了。
地窖內,宋庭嶼低沉溫和的嗓音溫柔響起,帶著滿滿的安撫。
挑斷了王二手筋腳筋的永安,和另外一個將麻狗踹下來的侍衛看著這一幕,皆非常自覺的移開了目光。
只是心中的震驚,詫異,就只有他們自己最清楚了。
不久後,守在入口的永泰和另外一個侍衛便看見自家世子抱著鈴蘭姑娘上了地窖,且就連蓑衣都脫了下來,穿在了鈴蘭姑娘身上,將她護的嚴嚴實實。
而鈴蘭姑娘也緊緊抱著世子的脖子,將自己埋在他的肩頭,仿佛世子是她唯一的依靠。
兩人之間多了一種別人插不進去的感覺。
很明顯,剛剛在地窖內肯定發生了什麼,而且還不是什麼壞事。
「回府。」
宋庭嶼抱著鈴蘭徑直向院外走去。
而他的身後是剛爬上來的永安兩人,以及如死狗般用繩子拽上來的王二和麻狗。
永安永泰幾人對視一眼,迅速跟了上去。
而到此時,暴雨已經漸有停歇之勢,守在前後屋的人馬也被一些想出門的百姓看見了。
不過所有人的反應皆是一樣,在看見的一瞬間便關上了門,不願多惹麻煩。
但也有膽大的透過門縫去看。
不久,抱著鈴蘭走出來的宋庭嶼便落入了他們的眼中,只是院外眾多人馬擋著,天空烏雲密布,又還下著細雨。
朦朧間,實在無法看清男子的容貌,只隱約可以得知那人氣質出眾,矜貴至極。
仿佛是權貴出身,顯赫萬分。
而這一點,也在那些穿著蓑衣看不清容貌的男子中得到了驗證。
因為他們對那為首的男子極為恭敬。
而不久前剛剛租住在這裡的兩個漢子卻被那些人如死狗般拖了出來,滿身是血。
這一幕嚇得眾人再也不敢多看,關緊了院門。
*
宋庭嶼一路護著懷中人回到了府衙。
剛下馬便吩咐幾人迅速將回春堂的林大夫帶過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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