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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走前看向屋內桌前的女子,眼裡還有淚,聲音卻冷冷的:“不許將剛才的事告訴族長。”

他走了出去。

女子走到床前。

床上人還閉著眼睛。

但她顯然沒有睡著,也不是真的無意識。

女子沒走開。

果然,床上人很快問道:“小雨剛才在哭什麼?”

女子微頓,而後實話實說:“流雲山莊宴會上,雲上雨帶人出手,死了一個季族人。”

一陣寂靜。

那人咳了幾聲,吐了幾口血,問道:“墓呢?”

她醒的幾次都在問這個問題。

女子回答道:“剩最後一個地方。”

地方指的是範圍。

床上人想要的具體答案,就在這個範圍內。

“快了。”床上人說著,忍著痛看向北方。

那是應川府的方向,也是明月樓總部的方向。

是她曾經當副樓主的地方。也是她殺了明日和的地方。

明月樓內。閒雲閣,明墨隔壁的屋。

屋外,名為雲茶的侍從在周圍徘徊了許久,最後抬手敲響了面前的屋門,“小姐,屬下有事要跟您說。”

第26章 心狠手辣

五年前,曲齡幽還是曲府大小姐。

那一年發生了很多事,其中最大的一件事自然是她的父親、曲府家主曲正植染病離世。

曲正植死得沒有一點徵兆。

他死後很長一段時間內曲齡幽悲痛欲絕,心情無法平復,沒能很好地打理百草堂和曲府其他產業。

百草堂和很多家曲府產業險些就面臨關門。

雲茶要跟她說的似乎是件小事。

雲茶問她還記不記得“肖禮”這個名字。

曲齡幽記性很好,想了一下,很快有了印象,“那是莊上一個管事。”

曲府有很多莊子,比如之前明墨跟著一起去的那座莊子就離得近、面積大,種植了許多藥材。

肖禮所在那個莊子似乎離許州極遠,地處偏遠,莊上作物收穫也不多。

“他好像是在五年前暴斃而亡。”

那時曲正植死了沒多久,曲齡幽沒心思管太多事,只讓曲府管事去慰問一番。

“他不是暴斃而亡。”雲茶劇烈地搖了搖頭,臉微白,迎著曲齡幽溫和的眼神,鼓足勇氣道:“他是被人活活折磨而死的。”

“屬下親眼所見,絕不會有假。”

五年前,在一條短而狹窄的小巷裡。

雲茶親眼看到那位名為“肖禮”的管事被一個黑衣人攔住去路。

她當時剛從那小巷子裡經過,因為丟了隨身物品要折返,結果還沒走出巷子,先看到黑衣人從天而降。

那黑衣人側對著她,不知道跟肖管事說了些什麼。

肖管事一下白了臉跪在地上不停地磕頭求饒。

黑衣人沒饒他。

黑衣人先折斷他手腕,再打斷他的腿,而後是眼睛、鼻子、耳朵……

滿地是血,四周都是肖管事的慘叫聲。

到最後,他的舌頭也被黑衣人割掉,再叫不出聲音來。

他的死狀極其悽慘。

雲茶藏在巷子雜物堆後,希望黑衣人看不到她。

要是被看到她一定活不了。

她的希望落了空。

那黑衣人折磨死肖管事後一下就看到了她。

卻沒對她怎麼樣。

黑衣人沒蒙面,臉上有濺上去的血,眼裡還滿是殺意。

看到雲茶後面不改色,連驚訝都沒有,自然也沒有害怕。

黑衣人一點不怕雲茶把這件事說出去。

而後雲茶看到那黑衣人把臉上血擦乾淨後向前走了幾步。

那裡立著道人影,背對著她。

那人自始至終沒有回頭,只是靜靜聽著肖管事不斷求饒、痛罵到慘叫。

再然後那兩人就離開了。

原地只剩肖管事不堪入目的屍體。

雲茶以為第二天就會有官差來調查,街上人也一定會談論這樁慘案。

但什麼都沒有,風平浪靜。

幾日后庄上人來曲府報信,說前些時日莊上派來曲府匯報莊上情況的管事在路上暴斃而亡。

那管事名為肖禮。

後來雲茶做了一段時間的噩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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