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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曲齡幽之父手上已經沒落。

在幾年前還差點面臨關門,是曲齡幽力挽狂瀾重新盤活。

那段時間,段雲鶴就在曲府。

曲齡幽會對段雲鶴生情,跟最艱難無助那段時間段雲鶴不離不棄、陪伴在旁不無關係。

那段時間——

她晃了晃神,再回神時曲府已經在前面了。

她過去看到過那扇深黑色的大門許多次。

而這一次,那扇門上系滿了象徵喜慶的紅綢。

曲齡幽著一襲紅勝火的喜服,臉上化著盛妝,正站在門內看著她。

成親之事是有禮節的。

然她和曲齡幽都是女子,雖然在開放的燕朝不少見,但總歸是離經叛道的。

既然離經叛道,禮節什麼的就無關緊要了。

女子和女子間本不該用嫁娶一詞,只是她和曲齡幽也不是兩情相悅,曲齡幽跟她約定成親時默認她是嫁,默認明月樓是強勢那一方。

明墨想著,也不用下馬。

她策馬前行,到了門口時伸出手。

曲齡幽很自然地往前幾步,伸手搭住了明墨的手心,借她的力上了馬,被明墨半攬著坐在了前面。

雖為迎親,不用花轎,這也是她跟明墨早說好的。

四周圍觀的群眾目瞪口呆。

哪怕同性成親,多也是嚴格按照禮節來的。

似明墨曲齡幽這般,確實罕見。

明墨和曲齡幽誰也沒有在意那些目光。

明月衛再次敲響鑼鼓,曲府侍從跟在後面繼續灑糖。

明墨半攬住懷裡的人,眼神明亮而歡喜。

她真的跟曲齡幽成親了?

從現在開始,曲齡幽就是她的妻子,屬於她了?

明墨不自覺收緊了攬在曲齡幽腰間的手。

曲齡幽回頭,似是控訴地看了她一眼。

明墨忙鬆手,臉上有壓不住的笑意。

曲齡幽是她的妻子了。

當然,她也是曲齡幽的妻子,她只屬於曲齡幽。

隊伍自曲府一路到明月樓,而後是極為簡單的拜天地,曲齡幽跟明墨站在一起,一同看著四周的人。

多是明月樓內部的人,少數一部分是關係親近、以及收到消息後急忙趕來賀喜的。

到了後面曲齡幽有些累,先回房間休息。

明墨送走賓客,走到婚房門前,推門而入時,曲齡幽正坐在床上休息。

夜晚時分,房內並不是很亮,曲齡幽臉上神情溫和輕柔,聽到推門聲後看來,她的眼睛像蒙著一層水色。

明墨恍惚間覺得自己在做夢。

但眼前這一幕明明是她做再多夢也不敢奢望過的。

她想向前走去時,一道飄忽迷離的聲音忽然響起:“你確實是在做夢,做一場預知之夢。”

那聲音像從很遠的地方而來,遠到隔天涯,又像從很近的地方而來,近到在心間。

像是人聲,卻又空靈飄渺不似凡人。

什麼做夢?還預知夢?

明墨當然是不信的。

神鬼之事,她識字起就不信了。

她不想理會,但坐在床上的曲齡幽卻晃了晃,眼神不變,卻在一瞬間如泡沫般消失了。

明墨大驚。

她定了定神,不著痕跡地查探四周,沒有感應到半點人的痕跡。

聲音的主人不在這裡,聲音真的是憑空出現的。

難道真是夢?還是預知夢?預知未來的夢?

明墨半信半疑。

她問那聲音:“你是誰?所謂預知夢,原因何來?

“我麼——”那聲音頓了頓,繼續道:“我想救你,我希望你能好好活著,活過三十歲。”

“也活過二十五歲。”

第4章 遞休書

明墨睜開了眼睛。

她看著四周,青竹屏風、雕花書櫃、紫金香爐……

這是她的書房。

她在明月樓。

她手裡拿著的是關於婚房布置的幾種方案。

她先前是在琢磨婚房該怎麼布置。

她真的沒有出去過,而是累了睡著了,然後做了個夢?

明墨坐直起來,肩膀有柔軟光滑的錦被隨她的動作滑落。

她有些失神。

“主子,您醒了?”月三腳步輕緩走了過來,“許是連日奔波沒休息好,您方才在桌上睡了過去。屬下不忍驚醒您,又怕您著涼,就給您蓋了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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