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頓了頓,「你長得比較符合我的理想型。」
「哦。」
江時聞嘴角微不可察地勾了勾,「溫老師,眼光挺不錯。」
溫舒月順著他的話點點頭,「還行?」
聊到這個問題,溫舒月突然很想問,也真的問出了口,「那你呢?你的理想型,是什麼樣子的?」
江時聞有些詫異地看向她。
溫舒月被他看得不好意思,迴避掉他的目光,「我就是隨口問問。你要是不想說就算了。」
「不是不想說。」
江時聞正色道,「只是我也不知道?」
「是嗎?」
溫舒月捏著被子的一角,「我以為,每個人都會有理想型呢。」
「這種事情,哪裡能這麼確定。」
「……也是。」
「不過,」江時聞想了想,又說,「我比較看感覺。」
「哦。」
吃完了早飯,江時聞又幫她收拾桌上的垃圾。
溫舒月不太能心安理得地享受他的服務,想要幫忙,「我來吧。」
江時聞卻躲過她的手,「病患就應該好好休息。」
「我也不算病患吧。」
溫舒月說,「只是多喝了點酒而已。」
「什麼叫做而已。」
江時聞皺眉,「明明不能喝酒,為什么喝這麼多。」
「我……」
溫舒月就像是挨訓的小學生,不好意思地低下頭。
「就算是失戀了,也不能喝這麼多吧。」
聽見江時聞這麼說,她愣住了,「我沒有失戀。」
「那就算和男朋友吵架,也不能喝這麼多。」
「我也沒有男朋友。」
「哦。」
江時聞的胸腔里莫名湧起一些愉悅,「總之,不管為了誰,因為什麼,都不可以喝這麼多。」
「下次不會了。」
「那就好。」
溫舒月只是酒精過敏,昨天輸了一些抗過敏的藥物,已經好了大半,也沒必要再住院。
因此,醫生上午來又給她開了一些藥後,就准許她離開醫院。
溫舒月本來說自己可以打車回宿舍,不需要江時聞送,但拗不過他堅持,最後也只好妥協。
上車的時候,溫舒月特地仔細地聞了一下。
還好,沒留下酒味。
溫舒月覺得又麻煩了人家,有些過意不去,「我把醫藥費轉給你吧。」
「不用。」
「這怎麼好意思。」
江時聞:「沒花醫藥費。」
「啊?」
「我朋友家裡開的醫院,他讓我都記到他的帳上。」江時聞解釋道。
「那……幫我謝謝你朋友。」
「怎麼不謝我?」
江時聞挑眉,「昨天是誰把你送到醫院的?」
「也謝謝你。」
溫舒月覺得最近江時聞幫了她挺多,「那我請你吃個飯,可以嗎?你看看你什麼時候有空。」
「行。」
江時聞說,「我到時候看看。」
「好,」溫舒月點點頭,「那就這麼說定了,你到時候給我發消息。」
—
回到宿舍,阮栩早已等候多時。
看到她回來,立馬上去迎接,「你沒事吧?」
「沒事。」
溫舒月搖頭,「就是有點酒精過敏,所以去了一趟醫院。」
「酒精過敏?」
阮栩的語調立馬尖銳起來,「那你酒精過敏你還喝這麼多酒。酒精過敏很嚴重的,你知道嗎?」
今天已經因為這個被說了好幾次,溫舒月也是徹底醒悟,再也不做借酒消愁的蠢事。
「我向你保證,以後絕對不會了。」
「這才乖嘛。」
阮栩摁著她的肩膀讓她坐下,「你喝水嗎?我去給你倒點。」
「不用了。我不口渴。」
溫舒月說,「再說了,我在醫院也喝了一些水。」
「對了,說起這個。」
阮栩突然間想起來,「昨天帶你走的那個男的是誰啊?宋相濡回來和我們說這件事,我們都急壞了,都說他不應該隨隨便便把你交給一個陌生人,但是他說,那人你認識。」
「就是,我之前帶的家教學生的哥哥。」
「又是他?」
阮栩眉頭皺了起來,「他沒對你做什麼吧?」
「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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