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別說,莊睿生得面白唇紅,長眉若柳,細長的桃花眸看著就多情,有種男生女相的味道。
面對眾人的狐疑目光,莊睿對穆良朝道:「穆上校,那些年一起蹲坑的時光,你是通通忘了啊……」
穆良朝白了他一眼。
徐時月突然說:「你是憐卿樓的嗎?」
謝遲對虞秧解釋道:「憐卿樓是京中的小倌樓,裡頭皆是男子,多是家中犯錯,才落到樓中,但賣藝不賣身。」
男子會的君子六藝,讀的詩詞歌賦,在那裡都成了用來陪酒的技藝。
虞秧聽到賣藝不賣身,倒也略鬆了口氣。
不然莊睿也太慘了。
「恭喜徐警官,答對了。」莊睿笑拋了個媚眼。
徐時月:(?_? )
莊睿說:「我穿成憐卿樓的花魁蘇瓊羽了。」
蘇奕:「就是那個唱戲的?那花魁在京中可紅了啊,聽說長公主特別愛聽他唱的戲。他怎麼死的啊?」
莊睿:「吞金自殺。這位花魁本身有很長時間的抑鬱情緒,也嘗試過自殺,不久前吞金自殺成功,而後我穿來了。」
所以他目前的處境還算安全,並沒有人發現原來的花魁死過。
穆良朝點頭道:「這般來看,此花魁也算是個好身份,可以獲悉京中一些小道消息。」
皇宮朝堂有徐時月和蘇奕,朝堂之外有莊睿。
晉王處有關清姿。
周承言要入大同教。
他們也算是在各個與穿越者有關的勢力里都落了根,有了行進的方向了,後來的各個穿越者也可以照著這幾個方向潛伏發展。
虞秧只要專注送穿越者回家和拿骨頭的事情就好。
又是一夜長談。
庭院再空下來的時候。
虞秧對謝遲道:「你等會,我出去驗證件事。」
她打開自個的門。
很快。
床上的虞秧睜開了眼。
她立刻坐起身,看向那木床,果然那裡空空如也。
走到桌前,行囊被打開,裡頭的地圖和錢袋子都沒有了。
虞秧:「……。」
她看了眼半掩著的門,朝外走去。
待到了房子外頭,她掏出一枚小哨子吹了下。
不多時,墨鷹就從房屋後的小柴房裡走了出來。
「小姐,世子昨夜亥時中離開,玄金跟著了。」
他不知道現在謝遲的身子被姬大人占著,因此對謝遲鬼鬼祟祟離開的事,還頗有些震驚。
若不是今日入夜前,小姐特地跟他說了聲,世子犯病失憶,若是有異常舉動不必太慌張,他都以為世子是對小姐做了什麼跑路了。
虞秧輕點了下頭,「跟著就好,我去收拾下東西了,再去尋他。」
地宮就在桃鎮,墨鷹他們亦在桃鎮附近,所以老婆子去傳信時,暗衛直接就跟著老婆子來了。
虞秧本來是要跟姬大人說,但進屋時,碰到姬大人在看她的地圖,還問她錢怎麼用,她心念一動就沒告訴姬大人暗衛已經到了的事。
虞秧又回了神魂空間,對謝遲說了姬大人跑路的事。
她問:「你一點都感覺不到自己的身體嗎?」
謝遲無奈道:「感覺不到。」
他不是沒嘗試過回到自己身體裡,但他就像是靈魂被丟進了這個獨立的世界,徹底脫離了身體一般,除了無力還是無力。
虞秧擰眉道:「看樣子姬大人有事瞞著我們,也不知道他占了你的身體去做什麼。」
姬大人肯定是在有神力的時候動了什麼手腳,把謝遲困在這空間裡了。
她嘆說:「好在,你這空間不會跟著他的身體跑,我還是能進來。」
謝遲扯了抹笑。
虞秧說:「我先出去跟他了,看看他到底要去做什麼,你自個好好待著,我抽了空再來找你。」
說完,她拉了門就走。
謝遲:( ?? ﹏ ?? )感覺,像是被囚禁華美宮殿等待主子臨幸的寵姬……
他坐到涼亭里,緊擰眉頭。
這個神魂空間,真的除了幻化東西,沒有旁的作用了嗎?
他心念一動,所有場景都消失,空間又變成了最初那般白茫茫的一片。
他順著白色漫步,走一遍又一遍,企圖找到些旁的東西……
*
虞秧從空間裡出來,又是幽幽嘆氣。
她能感覺到謝遲的難受,換她自個在外頭有許多事,而自個只能待在那空間裡,幻化出自己認知以內的東西,也會覺得憋悶。<="<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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