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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錶盤上有數字,我記得穿越者那個世界的數字是如何寫的,但你瞧這上頭的數字……」

虞秧依著謝遲的話細細瞧,這才發現那錶盤上的數字寫的有些含糊。

比如5,沒有上頭一橫。

比如2,畫反了方向。

但十二個數字又都是紋了的,倒像是一個人努力在回憶當時畫樣,但因著記憶模糊不清,於是用心紋下的記憶也變得斑駁委屈。

看著這表,她忽地覺得謝遲的推測是真的。

她緩緩將袖子放了下來,蓋住那嵌入肌膚,陷進歲月褶皺里去青黑圖樣。

「這位黑村長,遇到的應該是一開始創建大同教的穿越者吧?」

謝遲微微頷首。

他將手裡幾張紙遞給虞秧。

那些紙破舊、泛黃,但沒有過摺疊痕跡。

「是在村長屋裡尋到的,放在一木盒中。」

其實村長藏得挺深的。

床頭的石牆有個地方是空的,需要取下石塊才能看到那盒子。

但就是很巧的。

謝遲推開屋門,日光先他一步沖入石屋,落在床邊,正好讓他留意到床下的那塊石頭。

堆砌石屋的石頭各有不同,或凸或凹。

但就那塊石頭,撞進他的眼底。

於是順理成章的,藏著的木盒被他取了出來。

虞秧看著手裡的黃紙,第一張正楷寫著的,正是國歌。

那字很端正,一筆一畫,看不出是男是女,但能看出寫字人端正坐著,腰身挺直,眉眼藏著正氣的模樣。

「是村長教黑維唱的曲子。」

謝遲點頭,「應當就是那位創建大同教的教主教給村長的。」

虞秧拿起一張,先遞給了謝遲,她蹲得有些累了,便走到榕樹下的老樹根坐著。

稀碎的光落在粗糙的紙上。

那似乎是一個人給另一個人寫的信,但只有中間一張。

【我跟他說引力、說天外是什麼模樣,但他不想聽,他說那是我的世界,這個世界是不一樣的,是不成型的,他說我是異端。

異端?

那一刻我想到了喬爾丹諾·布魯諾,他是捍衛真理的殉道者,他宣傳哥白尼的日心說,被宗教燒死在了羅馬鮮花廣場。

我直覺我再待在那群不願變化、不願自身利益、家族利益受損的儒大夫之間,早晚也會給燒死……

細想想,其實我們觀念不合很久了。

他說他知道三角形很穩固,我跟他說三角形內角和是一百八十度,他問我知道這內角和有什麼用呢?

我說水沸點是一百度,他問我然後呢?

我說地震波的傳播方式主要有三種:?縱波(P波)、?橫波(S波)和?面波(L波),他問我知道這個可以防得住地震嗎?

我承認,我被他問住了!我忽然就覺得我學的這些東西好像一點也沒用!】

再往後幾張,有一些文章語錄的默寫片段。

片段後頭還標註了出處,多是魯迅、朱自清、老舍的文章。

還有些外國的文章。

比如契科夫《裝在套子裡的人》。

文里都是關於變革的,還寫了一些自己的話。

可以看出寫字的人,字裡行間諷刺著懼怕變革,頑固僵化,害怕新事物,維護舊事物反對變革,阻礙社會發展的人。

虞秧大概看完,也將紙都給了謝遲。

「這是一開始創建大同教的穿越者寫的?」

大同教出現在先帝時期,距今至少也有四十年。

四十年前,這位黑村長當才是個不到二十歲的年輕人,遇到的那位穿越者還是20世紀穿過來的。

說不得是一九九幾年的年輕人。

虞秧雖然生於21世紀初,死時年歲也小,但這一世的閱歷使得她再看前世的記憶,也多了些見解。

90年代,應當是改革開放的年代,當時的年輕人受新思想薰陶,想來是極度厭惡專政並且能接受變革的。

天下大同是理想主義者的希冀。<="<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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