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是我疏忽了,都不知道相公還有這手藝。」
「相公等用過膳你得好好跟我說說。」
「那肯定要說,你做的不如我,客人買了會有意見。」
蕭逸年和錢玉荷兩人聊著就到了堂屋,王望昌是一句話都插不上。
蕭逸年買過門檻,似是才看到他,「望昌你這不急著用膳就去多干點活,你這大小伙子那麼能吃,眼裡要有活。」
他就差直接說那麼能吃可得多干點給我賺回本兒來。
王望昌一點都不惱,笑著道:「三伯父您是侄兒的長輩,我將您當爹一樣看待,您說的我自是字字句句記在心裡,我這就去用膳,填飽了肚子多幹活。」
他不疾不徐後退離開,看著就有風度,大氣。
在一旁看了個全乎的錢玉荷可不像從前那樣迷迷糊糊,還覺得王望昌不錯,挺進退有度的一孩子。
她就差拿放大鏡看,他的表情,他的話,他的行為都被她掰開了揉碎了。
相公都那麼說了這個侄兒卻是一點兒都不氣,又說把她相公當爹看,這不就是提醒她相公,他可以過繼他這個侄子當兒子。
還字字句句放心上,嘴巴多甜吶,她兩個閨女都說不出這樣的話,都要說到相公心坎兒上去了吧。
要去用膳了,還不忘點上一句他自己把相公的話放在心上。
離開都沒留下破綻,讓人覺得他是真心真意這麼想的。
錢玉荷這一扒拉,只覺得王望昌這個侄子心機深沉,也愈發覺得他和夢中的豺狼相似。
「相公啊,望昌這孩子心思瞧著有些多。」
蕭逸年不以為意道:「他爹那個德性,家裡沒有一個依靠,他就嘴甜一些你別多想。」
「你有這個心思把女兒膽子練的大些,算了你養了這麼多年也沒見什麼成效,還是我自己來。」
錢玉荷:???
她完全不知道話題怎麼從王望昌身上跑到女兒身上的,他這話什麼意思,他想對女兒做什麼?
蕭逸年也不管她怎麼想,把糕點鋪交給她,自己出門了。
錢玉荷時不時往鋪子門口走,瞧瞧蕭逸年回來了沒,只是過了兩個時辰她都沒見到人。
一直到申時要打烊關鋪子蕭逸年才回來,後面還跟著五個人。
錢玉荷急步上前,「這些人是?」
蕭逸年手背衝著她揮揮手,「先進去再說,給我倒茶,渴死了。」
錢玉荷快步進鋪子倒了茶水放到蕭逸年手裡,蕭逸年咕咚咕咚就喝完了,發出一聲,「哈~」
「這兩個跟著你做糕點。」蕭逸年的手指掃過兩個衣裳都是補丁,洗的發白,但手上乾淨的女人。
說完就指著另一個看起來比較英氣的女人,「她會點功夫,以後她就教咱們兩個女兒了,手裡有功夫,就有底氣,膽子自然就大了。」
錢玉荷聞言嘴角一抽,聽起來挺像那麼回事兒,但好姑娘怎麼會習武。
她第一時間是不贊同,不樂意的,只是想到自家兩個女兒無一不好最後卻落得那個下場,她又憋回去了。
她也不關心剩下的兩個人了,她甚至不覺得奇怪蕭逸年的大方。
誰叫他沒兒子。
沒兒子不需要那麼摳門攢家底了有什麼問題嗎?
錢玉荷完全沒覺得有什麼問題,倒是王珍雪和王彩鵲覺得爹娘都怪怪的。
而王望昌心裡也為這種變化莫名的不安,他總覺得事情可能不會按照他預想的發展。
三伯父不能生了,他這麼一個勤勤懇懇嘴甜聽話的侄子在跟前,三伯父沒道理不過繼他。
王望昌如此想很快又按下了這種不安,繼續如往常一樣討好蕭逸年。
蕭逸年聽了,誇了,讓他繼續去幹活。
錢玉荷:唉,相公怎麼就看不清王望昌這隻豺狼的真面目。
她心裡想著怎麼讓蕭逸年認清楚王望昌,倒是疏忽了王珍雪和王彩鵲。
兩人已經跟著馮師傅練上了,別的先不說體力是漲了又漲,從一開始的喘氣如牛,到堅持更長時間才喘氣如牛。
至於剩下的兩個人,在家裡隨便幹著點活,白天黑夜輪流守著這家。<="<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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