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吊兒郎當,又懶得不成樣子也不知道像了誰,現在竟然還學會頂嘴了,趙招娣訓斥:「你怎麼跟你爹說話的。」
蕭逸年無所謂的說:「我怎麼說話了,我說的不對嗎?爹你膽子太小了,就這屁大點事還擔心得罪隊裡人。」
是擔心得罪隊裡人嗎?他看是彰顯他大家長的權威吧。
畢竟蕭逸年都沒跟他商量過,就直接把活爭取過來了。
周鐵話不多,但吸血馮秋雨他是那個穩坐釣魚台操控的人,趙招娣就是他的一桿槍指哪打哪。
周大石作為長子,什麼都不用做,天然就能得到最多,其次是周小石,他是老么最受寵,分到第二多的資源,周桃花可以跟趙招娣撒嬌要東西,周二石略有受惠吧,總不能大家都吃喝著他都不能碰,到底是一家人,不能做的太難看。
原主則是趴在馮秋雨身上吸血輸送給周鐵和趙招娣,來的太容易送出去也就送出去了,他得意洋洋的炫耀自己的能耐,甚至沒發現自己得到的還不如周大石多。
等到馮秋雨被敲骨吸髓吸得一乾二淨,他什麼都沒有了,除了大手大腳的習慣以及埋怨他殺雞取卵太過斷了他們財路的爹娘。
周鐵和趙招娣還特意請來大隊長和大隊裡德高望重的人來分家,單獨把他分了出去。
原主怨天尤人,高考恢復,牛棚里的人平反,他後悔不已,要是他扒著馮秋雨等到岳父岳母平反,他也能跟著飛黃騰達。
這一切都沒了,因為爹娘他們,都沒了。
原主將鍋一股腦兒的甩給了周鐵和趙招娣,開始找他們的麻煩,最後沒找成還得了個不孝失心瘋的名聲。
加上有馮秋雨在前,他對未來媳婦人選挑三揀四,有了這樣的名聲連挑揀的機會都沒有了,根本沒人看得上他。
他還命硬,日子過的不好,卻硬是活到了九十來歲,看著翻天覆地的世界,他只有被時間眷顧停滯不前的破房子。
最後一口氣沒上去,沒了。
蕭逸年:禍害遺千年。
蕭逸年想了很多,實際上才過去兩秒,「反正這活我已經接了,大家也都知道了,你覺得得罪了就得罪了,改不了了。」
蕭逸年碗裡的糊糊一扒拉,桌上清水煮菜也沒忘了,吃完一抹嘴,「你們繼續。」
他的身影迅速消失在堂屋,周大石他們低著頭眼觀鼻鼻觀心,這老三/三哥怎麼能就這麼走了,你回來!
王春竹和他們不一樣,她覺得這就是個機會,挑撥,「這老三,對我和大石不敬著就算了,怎麼能對你們也這樣,公公婆婆你們生他養他,就應該聽您二位的話。」
周桃花接上,「大嫂說的對,三哥怎麼這樣,爹娘你們對他那麼好,他還說都不說一聲就應了去接知青的事,你們說兩句他還不服氣,三哥太討厭了。」
她當然不是真贊同王春竹的話,爹娘當家做主,她捧的是他們。
三哥讓爹娘的不難受了,她不僅要罵,他在這她還要上去踩兩腳。
不過她這算是拍馬屁拍到馬腿子上了,句句扎周鐵心窩子,讓他再次感覺自己的權威搖搖欲墜。
周鐵沉著臉,「別吵了,吃飯。」
周桃花瞬間息聲,王春竹也沒再吭聲,這頓飯吃的壓抑至極。
蕭逸年不曉得後面這一出,人已經上了大鹿山,沒去看陷阱,繞到山背面,往山坳里走,隱約能聽見水流聲。
這邊有一個水潭子,因為背陰,沒什麼人往這邊走,它也一直藏著。
裡面有不少傻魚,沒人釣過,直接撈就能撈上來。
中午那點東西根本不足以填飽肚子,烤肉什麼的一想就膩,魚正合適。
蕭逸年撈了一條,夾住刀片刮魚鱗殺魚,動作乾淨利落,不一會兒一條兩斤多的魚就處理乾淨了。
清洗過後在魚身兩tຊ側打一字花刀,抹上一層料酒,再抹上一層鹽。切兩根蔥,幾片姜塞進魚腹,放著醃製入味。
趁著這個工夫,他翻出藏在草叢裡的缺口陶瓷鍋,這邊沒人,柴他堆在一起,小心為上他做了掩飾。
將陶瓷鍋清洗乾淨,魚快醃好了就點燃柴堆,將水燒乾,塗上一層薑汁,這樣用它來煎魚不會粘鍋。
然後倒一點油,油熱煎魚,小火煎一會兒底部定型焦黃後輕輕地翻個面,兩面都煎的焦黃,淋入適量的黃酒,再放入薑片炸出香味,加入適量的水沒過魚,加柴大火煮。
水最好是開水,蕭逸年沒這條件只能加冷水,這樣煮出來的魚湯沒有那麼白。
魚湯變白後,加入適量的鹽和白胡椒粉,再煮上一會兒加入蔥花就可以滅火了。
魚湯太燙,蕭逸年就夾魚肉吃,剛撈上來的活魚別提多鮮美,簡單的魚湯將它的鮮美煥發到了極致。<="<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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