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守任:自閉中勿cue!
蕭逸年:「我這是活學活用。」都習得拳法了,不能打怎麼能行,誰知道以後會處於什麼危險之中。
四人:「……」
他們躺平了,今天這公道尋不回來了。
四人沒久留,畢竟蕭逸年都說要考進士了,再待下去不是耽誤他讀書麼。
當然他們四個聚在一起控訴是少不了的,以前大家都是紈絝還好,一個小夥伴冒尖了他們日子難過啊。
他們不上門,但書信一封一封往蕭逸年這送。
蕭逸年:這麼痛苦不如一起考科舉,這樣我就不是冒尖的那個。
不是說科舉就是人生唯一的出路,只是他們四個包括原主沒做什麼出格的事,下場都不咋滴。
侯府換馮遠義當了侯爺,下人捧高踩低,原主落差極大,日子過得憋屈,一次出門散心磕了腦袋,身體不能動了。
李旦禮大嘴巴,得罪了被人算計,斷了胳膊,躲在了府里。
曹守任有老一輩寵著,他們一走,當爹的懶得管他,兄長們也不管他,少了原主和李旦禮,三人總覺得缺少點什麼。
加上他們相聚就會想到不太好的原主和李旦禮,後來也沒怎麼聚在一起。
曹守任跟著別人玩兒,玩起了賭博,輸的一無所有,欠了一屁股債。
將軍府出面,還了錢,也不讓賭坊讓曹守任進去,沒得賭又沒錢,他的日子也就保個飯。
雖然談常龔最聰明,是他們之中的搞事好手,但再聰明腦子沒武裝過,也比tຊ不得人,他直接被算計死了。
所以還是都來考科舉吧。
得到回信的四人:「……」
談常龔第一個接受,然後遊說另外三個。
李旦禮三人:不不不,不要!不要!!!
最後,他們還是學了起來,談常龔要不說是智囊擔當。
蕭逸年沒事就拿他們訴苦的書信樂一樂。
趙先生(聘用的夫子)偶然一次看到,沉默震耳欲聾。
有趙先生指點,蕭逸年進步神速,剛來測過他水平趙先生還覺得他欠缺火候,要等下一屆。
然而距離鄉試還有三個月,趙先生已經開始加大難度,讓蕭逸年為後面的會試做準備。
只留了半個月,讓他回過頭來準備鄉試。
這不得不說也是趙先生對蕭逸年的一種認可。
鄉試當天,陳秀送蕭逸年到了貢院,臉一直緊繃著,比蕭逸年這個考科舉的人都緊張。
「娘子你這麼回去小心嚇到喆兒和殊兒。」
「夫君這時候還說這些。」陳秀忍不住橫了蕭逸年一眼。
「不過一場鄉試,今年不行再等三年又如何?」蕭逸年老神在在,心里:三年?不可能等的。
要不是會試在明年春天,他能今年一起考了。
「娘子且先回去,九日後便能再見到我。」
她是白擔心了。陳秀搖搖頭撩起帘子,看著蕭逸年遠去的背影,看了好一會兒才打道回府。
侯府,喬氏轉動著手裡的珠串,佛祖保佑菩薩保佑一定不要讓繼子馮瑾之考中舉人。
一定不要中。
與此同時馮遠義和馮謙德也在祈禱。
家中的庶子一個個都穩的很,蕭逸年是嫡長子,上面還有馮遠義和馮謙德兩個繼室嫡子,這侯府說什麼都輪不到他們。
他們只希望能多得些好處,以後離開了侯府日子也能好過些。
陳秀回來見不到喬氏等人,感受不到蕭逸年去考鄉試帶來的奇怪氛圍,回去逗兩個兒子去了。
雖然嗯學夫君逗孩子不好,但的確挺好好玩的。
陳秀親了親兒子的臉,一人一個。
陳秀縮回去的時候被殊兒抓住了頭髮,丫鬟幫著小心的取了出來,她才道:「你怎麼不拽你爹的頭髮光拽娘的了,是不是欺軟怕硬?是不是?」
她點了點小兒子的鼻子。
殊兒:「噗噗……」
口水噴陳秀一臉。
「還不是……你都報復為娘了還說不是。」
陳秀拍打小壞蛋的屁股。
「啊啊……」邊上的喆兒歡樂看戲。
陳秀:兩個都是小壞蛋。
有兩個寶貝蛋玩的陳秀放鬆的很徹底,另一邊蕭逸年進了貢院。
照舊睡一晚次日發下考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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