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經過這檔子事,闕語不得不承認,在她心中這位老弟占了不少的位置。
被闕語捏住臉蛋,莫祺然的臉蛋瞬間有些泛紅。
闕語有些意外地收回手:「你臉紅什麼啊,我捏得太用力了嗎?」
莫祺然立刻搖頭,甚至都來不及思考,語氣堅定。
「沒有,沒有的事!一點都不疼,你想捏就捏!」
闕語一愣,莫祺然的表現讓她有些失笑。
看著正在單方面血虐南婭的天師鍾馗。
闕語心中思索著,該怎麼在不告訴莫祺然真相的情況下,和他相處。
「孽障!」
在鍾馗的一聲呵斥下,闕語才終於回過神。
只見鍾馗怒目圓睜,嘴角向下抿著。
他黑臉上的絡腮鬍微微翹起,周身環繞的正氣,幾乎能讓一切妖魔詭怪退散。
他手中的青鋒七星劍上有著七顆猶如北斗七星的釘子。
它們開始不停地閃爍著光芒,並開始逐漸向著劍尖匯聚而去。
鍾馗高舉這青鋒劍引入天雷,一擊便狠狠地劈在尚在垂死掙扎的南婭身上。
下一秒,一股焦臭的味道襲來。
煙霧散去,看著幾乎已經變成烤肉、血肉模糊的南婭,闕語鬆了口氣。
她站直了身子,朝著站在不遠處正在逐漸消散的鐘馗身影行了個大禮。
」
感謝您……」
鍾馗聲如洪鐘地回應了闕語:「驅邪除祟乃吾輩職責所在。」
說著,他還似有若無地看了一眼站在不遠處法陣中央的那隻鳥。
竺一梳理著自己的羽毛,十分悠閒自在。
就跟沒感應到他不善的眼神似的,
下一秒,鍾馗的身影消失,變換回了原本的畫像,飛回了闕語手中。
闕語看了眼手中的畫像,十分小心謹慎地將其摺疊好,放回了衣兜中。
看著地上屍首分離、渾身焦黑的屍體。
闕語有些嫌惡地踢了一腳。
竺一併沒有阻止闕語的泄憤行為,相反,他甚至還饒有興趣地欣賞了一會兒。
看起來他和南婭的仇似乎並不小。
「你,把她身上那個索鏈解開,然後把屍體和頭顱丟到法陣中,交還與我。」
闕語對於對方這種高高在上的傲慢語氣十分不滿。
闕語能清楚的感覺到。
這個竺一哪怕之前偶爾會用一些「請」之類敬詞,但卻只是表面功夫。
像這種自戀的傢伙。
估計除了他自己以外,其他人在他心中全是地上的螻蟻。
「你說交給你就交給你嗎?我反悔了。」
竺一聽到闕語這話並不慌亂。
「哦,您當然可以反悔,只是在這酒店中的其他人估計是要永遠困在這裡了。」
闕語一愣,她衝出暗室,從二樓的走廊外,向下俯視著底下的宴會大廳。
哪怕此時宴會的主人南婭已經死了,這些受她控制的人依舊沒有恢復原樣。
他們不止疲倦地旋轉著,跳著舞。
哪怕腳下已經鮮血淋漓,依舊像是感覺不到疼痛一樣。
闕語咬牙:「你不是說……」
竺一語氣依舊傲慢且欠揍:「哦,我從沒說過我說的都是真話啊~」
闕語深吸一口氣,平復著自己的情緒。
不能動手,不能動手,對面這傢伙實力不明。
你光是對付一個南婭就已經夠筋疲力盡了。
現在再對上這麼一個混球,實在是不明智。
該服軟還是得服軟,闕語強行擠出一個微笑。
「麻煩您將這些人都恢成原樣,然後,我再收回縛妖索,將南婭的屍體交給您。」
紫色羽毛的小鳥歪著頭,盯著闕語看了會兒。
似乎是思索著闕語反水的可能性。
他扇動著翅膀,飛回到了暗室中的南婭的頭顱之上。
似乎是在感應著什麼。
又過了一會兒,他飛了出來:「可以,但是得保留一個人,避免你反水。」
他話音剛落,一個熟悉的身影僵硬著走了過來,是聶邈。
「我從南婭的記憶中看到,你們兩個關係匪淺,甚至還搞辦公室戀情……」
「停!」
闕語迅速打斷了他,有些憤恨地說道。
「我們是純潔的上下級關係,你這傢伙怎麼還造黃謠呢!」
竺一目光審視地盯著闕語看了好幾眼,很明顯是不相信闕語的話。<="<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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