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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回稟的宮人撓著頭,怯懦道:「這......這也難說。」

陸清野苦惱之際,轉頭「啊」了一聲,風一般衝到院中,扶著跌撞進來的小侍衛問說:「可是張太醫請來了?」

「請,請來了!」小侍衛跑的臉色蒼白,大口大口喘氣,「奉,奉殿下命,將張太醫從,從床上請來了。」

陸清野抻頭一瞧,並未見人,他連忙跑了幾步,扶著宮門左右一望,見一人扶著牆一瘸一拐的來了,陸清野忙迎出去。

這張太醫腳上只穿了一隻鞋,另一隻不知是跑掉的還是沒來得及穿,官服一看就是匆匆披上的,那扣子都扣岔了。張太醫見了太子,白著張臉正要下跪,陸清野伸手給半路截了,他搶過太醫的藥箱挎在身上,拉拽著魂飛一半的張太醫往東宮跑。

「張太醫,你快給太子妃看看,她燒的很厲害!」陸清野將張太醫幾乎是拖進臥房的。

下人早已支好屏風,又將紗幔放下,張太醫跪在地上直擦汗,隔著「重重阻礙」一番困難診治,定論說是傷寒,宮女又說換衣服時看到太子妃膝蓋都已經爛了,陸清野聽了大驚,他沒有查看,親自跟著張太醫去太醫院取藥,又親自守著藥熬煎,直至日落才將藥渣用紗布纏好,命宮女敷在穆幼青膝蓋上。

穆幼青是被膝蓋處的藥包熱醒的,睜眼的時候已經入夜,她扭頭見陸清野正趴在床邊睡覺。

穆幼青輕輕動了動身體,陸清野一下子就整了眼。

陸清野雙手掌著床沿,問說:「太子妃!你醒了,感覺如何?」

穆幼青腦子混沌不堪,她睜著眼緩了緩,想起了之前的事,想起了太后的話。

「太子殿下!!」穆幼青倏地坐起身,全身一陣酸痛,她咬牙眯起眼,抓住陸清野雙臂,她想求陸清野救救顧己肆,害怕如太后所說,萬一晚了,朝堂大臣就會是殺死顧己肆的劊子手。

「怎麼了?你說。」

穆幼青睜眼望向陸清野,忽地愣住了。

眼前的陸清野雙眸通紅,臉上沾滿了爐灰,鬢邊髮絲凌亂,手掌處包著紗布,邊緣泛紅像是被燙傷的,這副可以跟路邊乞丐結拜的模樣,哪像是太子殿下......

穆幼青緊抿著唇,他是為了自己搞成這副樣子的嗎,穆幼青低下頭,「太子殿下......我想求你幫我個忙......」

陸清野本以為穆幼青會向他訴苦,說太后如何如何對她不好,穆幼青這副模樣,倒讓陸清野生出憐惜來,他坐到床沿,問說:「什麼忙?是缺了什麼,還是想去哪裡,等你身體好了,我就——」

「都不是。」穆幼青抬起頭,和掌跪坐在床榻上,一副乞求的模樣,「我想求你幫我救一個人,他現在可能被關起來了。」

陸清野稍顯意外,「什麼人?被關在哪了?」

「他,他叫......」穆幼青心想,顧己肆是以前朝太子身份被關起來的,若說他叫顧己肆,怕都不一定認得,於是說:「他叫趙歸弈,被關在——」

陸清野倏然起身,瞪大雙眼:「你說什麼?他叫什麼??」

見陸清野這個反應,穆幼青嚇了一跳,心頭一涼。

陸清野一定和趙歸弈是不共戴天的宿敵,不管站在誰的立場,他們都是對方的恨與痛,還帶著滅國奪位的血海之仇,就算是陸清野,也會覺得這位子本該是他的吧,趙歸弈就是一個曾經搶占了他一切的人。

穆幼青慌了起來,她放下雙手緊捏著被子,蚊蚋般重複道:「他叫趙......趙歸弈。」

前朝太子入獄之事,皇上沒有在朝堂上說,各家消息都是眼線打探來的,東宮沒有任何消息進來。

陸清野呆呆站在原地,嘴唇翕張,通紅的雙目有淚流出來,隨機陸清野笑起來,那笑看著天真無邪,就好像找到了失而復得的彈弓的小童,他純真地笑了幾聲:「你是說,你是說歸弈還活著,他真的還活著!?」

這反映著實讓穆幼青倍感意外,這是衝擊太大,魔怔了!?

她跪坐到現在兒,膝蓋愈發疼起來,她往前挪了挪,抓住陸清野手腕道:「太子殿下,求求你,現在只有你能——」

這一抓,穆幼青不知怎地,一陣天旋地轉,胃裡翻攪的厲害,後腦發涼,兩眼一黑,眼前的景象完全變了。

一陣春風拂面,穆幼青站在陌生的庭院間,抬頭望見亭中有一位男子在作畫,那一瞬才反應過來,這是進入了記憶。

那男子畫了幾筆才轉過臉,看見站在院中的人,男子沒有停筆,低頭繼續畫,不知過了多久,也許是畫完成了,男子才擺下筆,沖庭院說:「宴兒有事?」

陸宴這才走上台階,恭敬地朝男子行禮道:「父親,宴兒聽說過幾日百花節,太子殿下要遊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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