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老抬手扇了扇風,說:「你們這幾個野驢子,在驢圈裡蹲了一夜麼,身上這麼臭。」
話音未落,廖老身影一晃,就已經捏住了蒙面人的手臂,他歪頭笑說:「快快給我鬆開,別叫你們的騷驢味沾了我家小主人。」
蒙面人還沒明白怎麼回事,那手骨就被捏斷了,他嘶喊著身子被整個掀出去,廖老也只是這麼隨便一甩,撞在石山上的蒙面人便五臟俱裂,口吐鮮血。
蒙面人見勢頭不好,扶起地上那個撒腿就跑,連一句狠話也沒留下。
百里遇上前扶起孟離,「廖老前輩,您說小主人?不會是說......」
「嘿嘿。」廖老倚著身後的石山,不知何時,手裡多了一把瓜子,「說著玩的。」
孟離從百里遇手裡忙搶過自己的鞋子,轉身穿鞋。
廖老瞧了一眼孟離,朝嘴裡扔了一把瓜子,連皮嚼著,他拉著百里遇的手臂,將人拉朝一邊,鬼鬼祟祟朝後看了一眼正在穿鞋的孟離,而後悄聲問說:「小娃娃,我問你,那小太子怎麼樣了?」
百里遇一下子沒反應過來,「誰?」
「哎呀,」廖老吞了嘴裡的瓜子,雙手在眼前比劃著名,「就是那個,蒙著眼睛的小娃娃,他後來怎麼樣了?」
「啊!」百里遇反應過來來,「您說顧二啊?」
廖老皺了一下眉,嘴裡念叨著什麼,就聽百里遇說:「之前還遇到了,挺好的,就是......」百里遇不知道廖老是否知曉顧己肆中毒的事,想了想,沒繼續說,「就是挺好的。」
「挺好的?」廖老又朝嘴裡扔了一把瓜子,眉間又展開來,「阿玉這小子沒得手,回去准挨小巫婆的罵,讓他吃苦膽,泡冰泉,哈哈哈好玩好玩。」
「您說誰?」
廖老揮揮手,笑說:「說著玩的。」
孟離彎腰穿鞋時,膝蓋疼,掀起衣擺,發現膝頭被石頭劃了道小口子,周圍一片都染了紅,他放下衣裙,整理好了才走過來。
孟離朝廖老作揖行大禮,「孟離多謝老前輩出手相救。」
身子彎到一半就被廖老抬手截住了,「小公子切莫如此,都是我應該的,應該的。」
孟離一怔,又問:「老前輩知道我是男兒身?請問前輩可是父親的賓客或是好友?」
廖老立馬趕蒼蠅似的擺手,「孟千孝那個死氣沉沉的老古板,做他朋友簡直是吃苦受罪,我不是我不是,」廖老恢復笑顏後,又說:「我認識你娘親。」
「娘親」對於孟離來說,是個非常陌生的詞,眼見他神色淡了下來,百里遇立馬插嘴:「廖前輩,我還趕著將孟離送回京城,在此不便多做停留,就此別——」
「順路順路,走吃飯去。」廖老自顧自說完,便在石山上飛來飛去,回頭又對兩人說:「你們不餓,我可先去吃了。」
說罷飛身朝前,像只兔子似的,兩步就蹬的老遠。
百里遇和孟離互望一眼,隨即跟著跑去。
「廖前輩,等等我們!」
石都城中的建築也都特別,大多是依石而築,為了添些樂趣,有的甚至按著石頭本來的形狀而建,才入石都,就會見到許多奇形怪狀的房子。
就如眼前這家酒樓,就是一棵石樹狀。
百里遇站在樓前,仰視石樹,正感嘆石都工匠手藝非凡,就聽見從酒樓出來的兩個男子談論著:
「唉,你說這道士靠譜嗎?那些東西真的是落羊鎮阿錦姑娘的貼身之物嗎?」
百里遇倏然回頭盯著人。
另一男子拿起一件水粉色衣物聞了個徹底,一臉陶醉地說:「這麼香肯定是阿錦的味道,見不著人,能聞這一下,也能多活好幾年哩。」
百里遇立馬上前,搶過那男子手中的東西,怒氣沖沖道:「這東西哪來的!!」
那男子見東西被人搶了,也怒了:「哪裡來的野狗!想要阿錦的東西,自己去換啊,裡面還多的很,搶我手中的作甚!!」
男子一把又將衣物搶回來,但沒搶的動,百里遇咬牙切齒死不放手。
另一男人見兩人誰也不鬆手,於是做著和事老說:「這位公子,你也是仰慕阿錦姑娘的吧?」男子指了指酒樓內說:「那最裡間有個隔間,坐著個道士,說是落羊鎮來的,手裡有許多阿錦姑娘的貼身之物,我們也不知道他是如何得來的,只要用自己珍貴之物去換,就能得到一件。」
百里遇越聽越氣,他的阿錦怎麼這麼不小心,一定是扔出去的衣物叫別人撿了,他怒火上頭,一腳踢在與他爭搶的男人胸口。
那男人鬆了手,飛身出去,捂著胸口大叫,周圍一片驚呼。
孟離見百里遇沒跟進酒樓,出來找人,就看見了這一幕,「百里兄,怎麼回事,人又追來了嗎?」
他見百里遇手中捏著東西,仔細一瞧,雙頰一紅,「百......百里兄,你這是搶了哪家姑娘的肚兜?」<="<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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