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穆幼青不作多想,也不找江祁,回頭對雲可珠道:「可珠,我上街給你買些吃的!你在家裡......廟裡,在廟裡好好休息!」
說罷轉頭就跑,也沒顧得上自己身無分文。
江祁剛綁好馬繩,見顧己肆扭頭朝自己示意,江祁一笑:「知道了知道了。」他看了一眼正倚門而靠的雲可珠,皺了皺眉,便追著穆幼青去了,「二嫂,你等等我。」
「二公子,」雲可珠揉著拳,今日她劍不在身,也並不妨礙與顧己肆比試,「你這位心上人,性子倒是好。」
雲可珠兩步下了台階,沖顧己肆出拳,顧己肆側身一躲,猛地又一陣咳嗽,他警惕四周後上了台階,「進來說話。」
雲可珠又沒比試上,朝顧己肆背影努了努嘴,跟著進了廟。
「我還是什麼也沒查到。」雲可珠坐在椅子上,拎著水壺倒水,一滴也沒倒出來,便放下水壺,朝廟裡四下打量著。
「你不必查了。從今日起,你守在穆姑娘身邊便可,其他事都不必你插手。」
雲可珠擰眉望向顧己肆,「這是何意?二公子覺得可珠靠不住?」
顧己肆言簡意賅:「往後或許她會遇到危險,我不能時刻照看。」
雲可珠想到一路趕來路上遇到許多人,還見著幾位大人物都在往落羊鎮趕,便知顧己肆又設下了一盤棋,顧己肆要她保護穆幼青,便知穆幼青對顧己肆來說的確很重要,她嘴角帶笑,「二公子放心,除非我死,否則誰也傷不了穆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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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棧外大雨淹了路,過往之客皆被困在這,夥計忙上忙下被使得團團轉。
連池輕輕敲了四下房門,聽著裡面應聲,他才推門而入。
「大人,只有這份東西。」他走近花子酌,遞上一封信函。
花子酌一手接過信函,展開後就掃了一眼,便笑起來,「看來齊王殿下也放心不下,他從未相信過任何人。」
他按著原來的摺痕,折起信函,遞給連池,「放回去吧。」
連池接過信函,也不問什麼,轉身就走,開門後聽到花子酌說了句:「記得鬧出點動靜。」
他回頭看花子酌低頭笑著,手中擦拭著一塊木雕,他總見花子酌擦那塊木雕,似乎每次擦拭完,便會發生什麼,這個動作成了他準備迎接誰的預示。
他快速關了門,下了兩層樓,左右一望,推開另一扇門。
將信函放回床鋪下面,又打開衣櫃,將東西翻的凌亂,而後一腳踢在衣柜上,等待著外面的動靜。
誰知門外安靜如常,一柄劍卻已架在自己肩頸處。
連池不敢轉身,看這劍身就知道拿劍之人身份。
「齊王殿下饒命。」
陸宴聽出連池聲音,放下了劍,「連池?怎麼,花冕也在此處?」
連池轉身,見陸宴身披鶴氅,頭戴玉冠,依然那副尊貴無二,俾倪眾生的氣場,陸宴身後那扇方才緊閉的窗戶,此刻已然大開,他趕緊跪下,「回齊王殿下,花大人......的確也在。」
陸宴看了看被翻亂的衣櫃,盯著連池問:「花冕讓你來找何物?」
連池低頭不語。
陸宴又問:「找著了?」
連池搖頭。
「帶我去見花冕。」陸宴褪下鶴氅,推門而出。
連池見那鶴氅白絨金線,這正是前段時間太后命宮人趕製的氅衣,為著這件氅衣,還死了兩個小宮人。
他低著頭跟出去,將陸宴帶到花子酌房門前,敲了三下門,輕聲說:「大人,殿下來了。」
花子酌親自來開了門。
「辦事不利的傢伙。」花子酌帶著笑意斥責著下屬,「怎麼能讓殿下親自過來呢。」
說罷,他將陸宴引進屋中,示意連池在門口候著。
陸宴站在屋中,掃見桌上的木雕,語氣冷銳問道:「不知花大人派人到我屋中,是去找東西,還是去放東西?」
第19章 新婚宅院
◎他到底知道多少。◎
花子酌望著陸宴的背影,心潮起伏。
他有太多次,想沖這個背影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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