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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幼青見那幫人找一會兒,終於扭頭默契地望向自己,一陣驚呼,像發現寶物似的追打過來,她趕忙望向顧己肆,腦子一轉,朝顧自己跑去。

齊王府的下人上前來攔,穆幼青只是看著顧己肆,不做思慮,倏然下跪道:「王爺要在下偽裝暗查的事,已經查清了,前來復命。」

幾個下人動作一僵,先是一愣,後疑惑看向顧己肆。

穆幼青沒想過這話若是對方不接,自己該怎麼辦,她只覺得齊王這副「白衣卿相」「清廉正義」的摸樣,一定會「救苦救難」「拯救蒼生」的。

這位「救苦救難」二話不說,轉身繼續抬腿,悠悠然送來句:「姑娘認錯人了。」

看著顧己肆逐漸消失的背影,穆幼青血湧上頭,渾身發冷。若在繼續跑下去,還是會被抓回去......

她像是抓住救命稻草般不顧一切喊說:「齊王,你這個薄情郎,負心漢!」許是用盡了力氣,這一吼將近日所有委屈宣洩了出來,眼淚止不住下落。

在場的人都瞪圓了眼,無數目光在穆幼青和顧己肆身上徘徊。

顧己肆停了腳步,沒有回頭,任憑穆幼青胡言亂語,「你明明說要娶我,要對我負責,這會怎麼又將我送進惡狗堆,不管我的死活了。」

追過來的劉開富瞪著眼睛,疑問地指了指自己,而後憤憤捲起衣袖,正欲上前,被老馬攔了。

原本無甚路人的街道,此時陸續出現了閒散的圍觀者,大概都是被那句「薄情郎,負心漢」給引過來的。

穆幼青見圍著的一圈人都在耳語著指指點點,像是在猜測或向後來者講述事情經過,她趁機抹了眼角的淚,不懷好意的低下頭,一隻手摸著肚子,「我這肚子裡——」

「姑娘,」顧己肆終於出聲了,「這話亂說不得,在下已有家室,也從不在外留宿,請姑娘自重。」

那頭劉開富生怕事情生變,不再看她演戲,忙假意說:「帶走帶走,別讓這個女人胡言亂語,玷污了齊王。」

穆幼青放聲哭出來,哽咽的幾乎說不出一個字。

顧己肆沒將劉開富的話聽進耳里,背對穆幼青說:「方才說讓你查的案子有了結果?此事得有個交代,進來吧。」

穆幼青哽咽著抬頭,突然停了哭聲,髒兮兮的袖子胡亂抹了把眼淚,臨走前還看了那劉開富一眼,見老馬附耳與劉開富在說著什麼,她三兩步便跑向顧己肆。

院中的海棠落了一地沒人打掃,顧己肆繞過紅泥,進了遠處的亭子,身後走出幾個齊王府下人,手中拿著畫紙筆墨,穆幼青見沒人搭理自己,就跟著進了亭子。

看著五彩斑斕的顏料,穆幼青想起自己剛成為牆體彩繪師的那天,意外穿越到這裡,那所幼兒園牆壁的彩繪只草草起了個稿。

「你要畫畫?」穆幼青帶著哭腔,見顧己肆沒應,便走到他身後,望著那條在顧己肆腦後打了個結的白布,「你——」,想問的話還沒說出口,又收了回來。

顧己肆未做回答,落座後喝了口熱茶,「說吧。」

穆幼青吸了吸鼻子,「說什麼?」

顧己肆摸了摸畫紙,量了下大小,白皙的手在石桌上摸索,碰到了筆桿,才拿起筆蘸了一抹木盒裡的丹色,利落地點在畫紙上,

「復命。」

穆幼青才想起,自己說是前來復命的,她望著顧己肆嫻熟幾筆便勾勒出一隻火狐,線條流暢,差點沒忍住拍手叫好,「咳咳......那個——」

「誒誒,你們不能進去,不能進去啊。」

門前傳來一陣喧鬧,穆幼青抬頭看去。見劉開富飛揚跋扈的樣子,心頭一涼,這惡霸怎麼闖進來了,身後跟進來了一隊人,並不是方才那幾個壯漢打手。

是正規著裝的官兵。

齊王府的管事弓腰跑上前,一副為難的樣子,「公子——」,他躊躇著對顧己肆行了禮,「事出有因,還請公子代為定奪。」

穆幼青見顧己肆手中畫筆未停,正在勾那火狐雙眼,位置不偏不倚,她好奇這人瞎了怎麼還能畫畫的?

那頭劉開富挺著肚子油膩地望著穆幼青,眼神又轉向顧己肆,「齊王,這小叫花原本是我的人,但你不知為何硬將她帶進齊王府,料想我是要不回人了,只好請縣衙的人為我做主了。」

說完,從他身後走出個消瘦的中年男子,這男子續著山羊鬍,年紀不大卻一臉滄桑,「下官乃沉水縣縣令王禮,齊王到沉水縣那日,巧因公務未曾相迎,是下官疏忽,今日初見,齊王果然如傳聞那般少年英俊。」<="<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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