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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太監覷了一眼燕覆,「不敢,不敢。」

此時月上中天,一束月光照在了殿外的庭院,燕覆看月圓與雪藕有些困頓之意,便向郭禮容說道:「叫鄒芝林來見我。」

月圓聞言回頭看他,蕭固也覷向燕覆,郭禮容愣了一下剛想聽令,卻見燕覆像是反應過來,一下子站起了身,埋著頭向外去了。

「還是我去找他吧。」

第35章 花園清晨你親我?你還親?

一直到燕覆出了殿門,月圓姑娘跟著走了出去,蕭固才憂心忡忡地和郭禮容交換了一個眼色。

郭禮容也同樣還以憂慮的眼神。

都說父子沒有隔夜仇,可主人與父親之間的仇恨,怎麼就那麼持久綿長呢?

再想到那一晚,滔天的恨意席捲了那世上頂頂尊貴的一家人,彼此之間的眼神交錯,其間的恨意簡直能掀翻屋頂,往天上告狀去。

當其中一個人去意已決,先服軟的又會是誰呢?

郭禮容不敢往下想了,領著一幫侍從追了出去,總不能叫主人真的去喊人吧。

月圓也追在燕覆的身後,燕覆的步子大,她邁兩步、邁三步,都只能勉強跟上,走的氣喘吁吁的,索性不追了,哼了一聲停在原地。

聽到這一聲氣鼓鼓的聲音,燕覆立刻就折返回來,站到了她的眼前。

「怎麼了?」

「你不等我。」月圓往甬道旁一靠,生氣地說,「我不認識這裡的路,也沒有認識的人,你走太快萬一我跟丟了,該怎麼辦?」

她帶著哭音的聲音很可愛,不算大聲,卻比平時的和軟多了幾分兇巴巴,燕覆承認自己有些許的急躁,以至於腳步放的很快,聞言把手放在了她的眉頭,輕撫了撫。

「困了?」

月圓就找到了自己忽然氣急敗壞的源頭。

好睏啊,她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呵欠。從六桂村出發的時候都已經打了落更,這會兒怕是都三更了。

眉毛上的他的手還在輕輕的撫著,一下一下把她的急躁撫平,她扁了扁嘴,乖巧地點頭。

「我也不想睡,可就是困——」她覺得有些對不起燕覆的好心,他託了人冒著風險,來幫她求師名醫,自己卻不爭氣地鬧起了覺。

腳下的宮燈發著幽幽的光,向上照著燕覆的臉,使他顯得心意寧靜,他把為她撫平眉頭的手向下移,托住了她的背,輕輕送入自己的懷中。

「我帶你去睡。」他輕拍了拍她的背,頓了頓聲,「鬧覺鬼。」

雪藕在一旁笑眯眯地轉過了身,郭禮容追了過來,小聲問道:「接下來是要做什麼?」

燕覆攬著月圓的肩向側邊的甬道而去,擺了擺手,雪藕連忙說道:「我能學,我還有精力。」

郭禮容自是對江小姐的丫頭十分尊敬,聞言笑了一下,請她去側旁的偏殿休息。

「雪藕姑娘莫急,這一時夜深人靜,太醫院的醫生也要休息,姑娘莫如在這裡養足精神,明日想怎麼學就怎麼學。」

雪藕自是聽話,順從地去了偏殿休息。

月圓困的五迷三道,腳下的路都走不穩了,進了文華殿的寢殿裡,方才看見昏黃的燈下,一抬掛滿帷帳的架子床在殿中。

雖然金陵皇宮已無人居住,文華殿更是經久不見人煙,但郭禮容知道燕覆要來,還是吩咐宮中僕役將文華殿的被褥換了新的。

她撲到床上,墊被柔軟,木頭的香氣微甜,恍惚之間,她覺得自己又回到了一枝園。

鄉野的冬天,北風長驅直入,冬天的被褥冰冷,夏天的被褥堅硬,早年還住在一枝園的時候,每逢入冬,母親就會操心著一整個園子的取暖,她住的小院兒常常空著,在母親的屋子裡,有一個她可以安睡的床榻,上面的棉被、被褥永遠是新彈的、暄軟的,還有曬過太陽之後的味道。

不是有錢才好,而是有娘才好。

葛嬸子的日子過的並不寬裕,但善兒的被褥永遠乾淨、軟乎。

她悶在棉被裡稀里糊塗地睡了,記不清有沒有哭,可是醒來的時候,枕頭是濕的。

從床榻上坐起身,還有些懵懵然,環顧四周,雪藕不在,燕覆也不在。<="<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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