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太子,嫁入宋府後,竟還懷下一子,和離回了府中。
溫昀回京的路上,在驛館撞見前去商議談判的使臣,沒想到從他們口中得知,自己入獄後,溫府竟發生這麼多事情。
溫昀本想詢問溫憐,但知曉她如今失了記憶,性情也如同少時那般溫婉嫻靜,不似成年後那樣冷淡疏離深於世故,只能把徐逸之叫過來,問他到底發生了什麼。
徐逸之知無不言,把他進京後的所有的事情全部說了出來。
得知溫憐是為了想要救他才嫁入宋府,溫昀緊攥拳頭,猛地砸了一下桌案。
徐逸之沉默半晌,又講了溫憐和宋子津和離的事情。
當年溫憐剛生下霄兒,他上門時,從宋家老夫人口中得知和離的事情,他本氣惱宋家做事太絕,想要替溫憐討回公道時,宋子雁卻告訴他,和離的事情是他們夫妻二人事先商量好的,知曉溫憐也想和離,徐逸之這才作罷。
「他說自己死了便同憐兒和離?」
溫昀氣得胸膛起伏不停,「那畜生如今在邊關生龍活虎,方打了勝仗,我看他就是存心戲弄憐兒。」
徐逸之聞言,面色微凝,「姑父,宋三公子還活著,不是說他已經死了嗎?」
溫昀搖頭,「當時他們那隊人馬回來時,走得山路,突遇暴雨,撞見石洪,只能跑到林間避難,被困山中數月。蠻夷人打了敗仗,又死了將領,咽不下這口氣,便傳他已經死了,想要動搖軍中士氣。」
「可在他們主動反擊那日,這畜生又帶隊殺了回來……賢侄也聽過他的名聲,他得知自己的死訊後,不僅未命人解釋,反而勒令軍中保守秘密,待下次攻城時,又突然帶隊出現,嚇得他們軍心渙散……」
溫昀深呼一口氣,他之前還奇怪,為何這人待其他官員都是一副愛答不理倨傲無禮的模樣,怎麼見到他時,卻畢恭畢敬恭而有禮,尊稱他為溫大人。
當時他官復原職的消息還未傳到邊關,一眾守軍將士都冷眼瞧他,倒顯得這人愈發有禮有節。
他當時還心覺這位宋公子並非傳言中那般目無尊長,原
來是因為在京中做盡了混帳事。
溫昀一口氣不上不下,猛拍桌子也難解心中恨意。
他在這裡氣宋子津是個畜生,欺負自己女兒,徐逸之卻心思微動,知曉如今勝負已定,宋子津不日便會回京,他思索片刻,直接拱手跪在地上,「姑父,賢侄還有一事相告。」
見他突然跪在地上,溫昀面色微凝,連忙上前,想要扶他起身,「賢侄這是何意?」
徐逸之只跪在地上,一字一句道,「姑父,賢侄心悅表妹已久,如今太子殿下有婚約在身,宋三公子又是個背信棄義的負心漢,只求姑父能將表妹託付給我,徐某定當結草銜環,報答姑父。」
溫昀聞言,臉上的笑意盡數褪去,冷眼審視他,不復之前那般溫情。
徐逸之也知曉輕諾寡信,磕頭承諾道,「姑父,賢侄不日會參加今年的科舉,若雁塔題名大魁天下,還請姑父成全賢侄。若娶得表妹,徐某此生再不納妾,也把霄兒視為親生骨肉,不會再求子嗣,若違背此誓,天打雷劈,鬼啖肉身,不入輪迴。」
溫昀雙眸瞪大,哪裡見過這陣仗,也被嚇得後退幾步,見他長跪不起,才堪堪回神,沒有立刻答應,而是讓他退至屏風後,把溫憐叫了過來。
溫憐來的路上,本以為父親會問起霄兒的事情,誰成想開口第一句,卻是問她認為徐逸之如何。
徐逸之方被父親叫至書房,溫憐哪裡不明白,這人已經向父親表明心意。
溫憐嘆了口氣,把兩人的承諾告訴了他。
溫昀聞言,沉默半晌,才命她離開。
不知兩人之後到底聊了什麼,溫憐只覺自從父親回府後,徐逸之也像變了個人一般,每日守在院中,也鮮少來見她。
溫憐去見他,他也閉門不見,口中還講著什麼男女有別,讓溫憐注意分寸,說等他們成婚之後,有大把春光縱情雲雨。
「……」
得了他這句混帳話,溫憐也不願再去見他了,怕影響他參加科考。
溫昀回府後,知曉溫憐在後山為她母親立了一塊石碑,起身前去探望,再看到一旁宋子津的墓碑時,勒令小廝過來,想要掘了他的墓,被溫憐攔了下來。
「父親,將軍已死,求您留下這塊石碑罷,全當給女兒留個念想。」
溫昀聽完,氣得心中悶著一團火,又不想告訴溫憐這人根本沒死,不願苛責女兒,只能拂袖離去。<="<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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