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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應早些來,怪他先入了宮,與長公主僵鬧了許久,又回沈府時,才知王靜姝去了賞菊宴,擺脫開沈二郎的絮叨,甫一到了華林園,先遇得了焦急的沈瑩,她道王靜姝不見了,而且不論是明暗都有人在尋王靜姝,就像是有人在推動一樣。

沈瑩實在拿不定主意,讓自己和表姐的侍婢都入宴找,好在這時遇到了三哥,一股腦地就將自己的發現說了。

沈遐洲心中咯噔,施展輕功四處尋找,直到從高處望見了石洞中藏著的一片色彩。

他彎腰探入了狹矮的石洞。

王靜姝迷離抬眼,雋逸流暢的下頜線條無比熟悉,但想到可能性,她微啞地出聲詢問:「可是惠王殿下?」

沈遐洲眼眸倏地變得尖銳,繼而望見女郎的腕間,纏珠紅繩赤紅奪目,他曾在惠王手中見過,是惠王不離身的佛佑之物。

一瞬的功夫,他已然能猜得女郎來此是見了誰,她是又動搖了?又不想與他繼續試試了?

年輕郎君百感交集,捏著女郎下頜將她臉頰抬起:「王靜姝,你好好瞧清楚我是誰?」

他目

中隱有狂意流瀉,即便女郎不甚清醒,他也執拗地盯著女郎嫣紅的雙唇,想女郎認出來尋她的是誰。

王靜姝身上的體溫很高,而捏來的郎君手又帶著一陣微涼,她並未聽清郎君問的是什麼,只是本能的有些貪戀那點涼意,雙手攀上那微涼的手,向上摸索。

郎君被其她攀附摸索得心中一陣發癢又一陣泛酸,她摸的誰?心裡想的誰?惠王嗎?

想到此,他冷著臉將女郎的手往下擼。

王靜姝本就久蹲,又靠著攀附郎君手臂的那點力道向上,此刻雙臂被人一擼,半身就禁不住地向前撲。

她會摔落在洞中潮濕的地面上!

沈遐洲瞳孔緊縮一下,身體先做出判斷地矮身去接她。

這個石洞內里空間並不算小,但極矮,許多動作根本不便施展,而此刻,沈遐洲便是用自身去接的女郎。

外頭的陽光也只灑落一半,只能照到跌坐兩人肩下的部分,王靜姝自郎君的懷中爬起身,雙手伴著迷離的神志向上,她摸到了郎君的臉頰,自上而下地俯看他,「沈九如,是你嗎?」

她越努力辨認,放大的面容靠得越近。

她有點貪戀從郎君身上傳來的絲絲涼意,面頰徑直貼上了郎君的面頰,發出舒服的喟嘆。

那種舒暢又愉悅的喟嘆與女郎平日裡的嗓音全然不同,柔媚又嬌氣,直吟得人血液逆流,胸腹下墜。

女郎修長的玉頸上揚,交頸一般貼著郎君,她又問了一次:「沈九如,是你嗎?」

她問得有些發虛,還有些控制不住的細喘,她非常熱,沈遐洲甚至能清晰感到她的滴汗,順著他們相貼著肌膚滑入了他的衣襟。

五石散是需要發散的,可女郎因種種原因,非但不曾發散,還將自己捂得越發緊,這股無處可散的繪烈燥熱早已令她神志不清,又產生了另一種迷幻亢奮。

可她實是叛逆,別人越期待她什麼,她越不回應,有人想引她去見惠王,她也偏不去,直到等到了沈遐洲,她仍在一遍遍呢喃著確認:「是你嗎?」

「是我。」

沈遐洲被女郎的一聲聲低問,問得心神搖曳,他低沉著嗓音回應,扶手去支撐她。

而王靜姝心中的那根名為防備的弦也終於斷了般地放開了自己,她呼吸胡亂地噴在郎君脖頸、下頜、耳後……

她抓著他的手摟她的腰,烏黑的發散逶迤散落在兩人的胸前,乃至地上。

衣帶被蹭開,衣襟也散開,那股熱意終於有了出處般地令她感到輕鬆。

沈遐洲發紅的眼望著她,他無法忽視也無法忍受女郎撲跪在他身前綺麗奪目的美。

呼吸都在變得加重,掐在女郎腰肢處的手不受控地收緊,耳目聵聵發昏地期待更多。

目光一旦黏上就無法移開的瑩白肌膚,完完整整看清的紅色小痣,還有那捧雪一般的半丘,輕觸上女郎鎖骨的指尖都在發顫,他的體溫無限地在升高,甚至堪比中藥了的女郎,烏睫不斷地顫,既端正羞赧,又欲色加重。

他一鼓作氣地將女郎的衣襟合上了。

才輕鬆不到片刻的王靜姝都怔愣住了,她熱啊。

她又去向下扯動,可郎君實在替她揪得緊。

無法下,她不滿地用那霧濛濛又像帶鉤子一般的眼,一眼又一眼地渴望郎君,甚至順勢地握上了郎君的手,傾身下壓,撒著嬌道:「沈九如,我好熱。」

「你幫幫我好不好?」

她實是個會勾纏人的壞女郎,她無章法地索吻,亂動,柔弱無骨一般的手也在郎君冰滑的衣料上肆意尋求著涼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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