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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神情僵了一下,咽下心裡的不甘答了是,退出了御書房。

魏宣帝被擾了清靜,拿起茶盞飲了一口。

皇后想方設法的想為襄王謀出路,但自襄王親自將肅王那個逆子斬殺以後,魏宣帝便對這個兒子心有隔閡。

他也做過皇子,一個能殺同胞兄弟的人,為坐上皇位也必定能心狠手辣到殺死他這個親生父親。

即便他不立陸乩野為太子,這太子之位也輪不到襄王來坐。他沒有因猜忌暗中除去襄王的性命,已經算他這個做父親的寬厚了。

想到陸乩野,邊疆雖遲遲沒有傳來捷報,但陸乩野出戰他十分放心。他既已立了陸乩野為太子,便不能再像從前一樣,只把他當做一把順手的刀。

陸乩野文韜武略,在一眾皇子中出類拔萃,行事做派雖有些狂悖,但卻甚合他的胃口,往後將大魏的社稷交到陸乩野,魏宣帝也算能安心。

但為君者不能被小情小愛所牽絆,更何況那芙蕊公主的晉國是被大魏一手摧毀,魏宣帝斷不會將她留在陸乩野身邊,禍亂他大魏的社稷。

貼身內侍實時提醒道:「陛下,該回寢殿換衣,動身赴宴了。」

魏宣帝聞言心下有了思量,吩咐內侍:「你去一趟芙蕊公主的殿中。」

絳清殿中的杏花綻放,殷樂漪坐在書案前執筆繪著窗外的杏花。

輕風拂過花枝,潔白的花瓣飄到她的筆下被墨浸染,在畫上落下墨團。

木槿從旁侍奉瞧見,滿臉可惜道:「公主這杏花奴婢瞧著畫得甚美,可惜了。」

殷樂漪默了默,將畫筆擱放到一旁,輕聲道:「我畫得不好。」

母親自那日得知她與陸乩野外出後,便再也未傳喚她到雍華殿。母親對她還有怨,她心中對母親更是有愧,不敢主動前去叨擾母親。

而陸乩野去邊疆半月有餘,前朝既未傳來他得勝的消息,也未傳來他戰敗的消息,邊疆的消息就像是被完全封鎖了一樣。

這樣的徵兆並非是好兆頭,殷樂漪心神不寧,連消磨時光的杏花圖都畫得心不在焉。

殿外的小宮娥在這時匆匆走進來,行禮道:「公主,陛下身邊的公公來我們殿中傳旨了。」

殷樂漪心中一緊,面上仍從容地走出去,正要行禮接旨,那內侍便笑著道:「公主不必行大禮,奴才是來傳陛下的旨意,帶公主去赴宴的。」

近日外邦朝貢,殷樂漪也聽聞過今夜要在宮中設宴款待外邦使臣之事,但這樣的場合魏宣帝又怎會讓殷樂漪出席。

她心生疑慮,卻不敢抗旨,只得想出拖延片刻的法子:「還請公公前去回稟陛下,待芙蕊梳妝一番後便前去赴宴。」

內侍上下打量殷樂漪一眼,「奴才瞧著公主今日這身正好,還是莫要誤了時辰,耽誤了陛下對公主的青睞。」

連梳妝的時間也不給殷樂漪,更讓她疑心,但她不能不去,又會給魏宣帝治她罪的機會。

「那便有勞公公帶路了。」

宮宴開席,皇后儀表端莊的從旁作陪。

魏宣帝在使臣們的讚頌中開懷大笑的飲下一杯又一杯,皇后面上雖也陪著笑,心裡頭卻因白日的事對魏宣帝生出怨恨。

她年輕時也為他爭風吃醋過,可眼見著他往後宮裡抬進一個又一個新人,她那顆心也便慢慢的冷了下去。

她想著自己是母儀天下的皇后,未來是要做太后的人,她的兒子又是那樣的能幹,坐上太子之位是遲早的事。

可半路卻殺出個戰功赫赫的赫連欺,讓魏宣帝無比偏寵,哪怕他是個罔顧人倫意圖與皇妹結合之人,魏宣帝還是將他送上了太子之位。

赫連殊也是他的兒子,她的殊兒為了大魏也曾殫精竭慮,他怎可如此輕易就抹殺了殊兒的功績和前程,連今日的宮宴也不容他參與。

魏宣帝絲毫不知皇后心中所想,他喝得正是盡興,抬手一指使臣,「朕有意與真國結為秦晉之好,兩國往後世代交好,愛卿以為如何?」

真國不過是邊陲小國,與魏國相距萬里。他們真國能得魏國皇帝賜婚,實在受寵若驚的很,「臣自然感激涕零!」

魏宣帝滿意點頭,「我有一女名喚芙蕊,生得國色天香,年紀與你們的三皇子正好相仿,想來能湊成一對佳偶……」

「芙蕊公主到——」

魏宣帝聞

言更是拍手叫好,「朕正說著她,她便到了!快!傳芙蕊公主進來!」

殿中人的目光不約而同地向殿外看去,只見一粉衫嬌娥儀態萬千的走進殿中,氣質脫俗,容貌傾國,美的不可方物。<="<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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