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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與表弟的事我也知些內情,表弟待公主極為上心,若連公主都無法讓表弟回心轉意,我也不知道該再去求誰幫這個忙了……」

殷樂漪聽陸長廷提及自己和陸乩野的事,當下便更是只想迴避,「陸大人恐怕是誤會了,芙蕊與十六殿下不過是有幾分淺薄緣分,上心二字著實嚴重了。」

陸長廷不知他們兩人的內情到底如何,但眼見殷樂漪一副極想和陸乩野劃清干係的冷淡模樣,便想起從前在驃騎大將軍府時,陸乩野為她傷情的場景。

他身為陸乩野兄長,心中難免有幾分憤憤,「若阿圻將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一意孤行的為公主寫下婚書、想娶公主為正妻不叫上心,敢問在公主面前,要怎樣的痴心才叫做上心?」

婚書和正妻四字讓殷樂漪心口一跳,「……芙蕊委實不知陸大人在說什麼。」

陸長廷更是有些來了氣,「芙蕊公主,阿圻待你深情厚誼,即便你的身份在驃騎大將軍府時是見不得光的存在,他也仍想在及冠後將你風風光光的娶進門,讓你成為他的妻子。」

彼時的殷樂漪和陸乩野早已勢同水火,她每日滿心想的是如何從陸乩野身邊逃離,對此事毫不知情。

「陸大人此話有些逾矩了。」殷樂漪秉持著疏離的做派,壓下心中動盪,「還請陸大人莫要再提這些舊事了……」

陸長廷見她如此冷情,更為陸乩野不值,「阿圻那樣一個殺伐果斷之人,竟未將身為仇人之女的公主恨之入骨,反而還如此珍愛公主,我也實在是匪夷所思。」

「……仇人之女?」殷樂漪怔怔地看向陸長廷,「陸大人此話何意?」

「公主莫要與我裝糊塗。」陸長廷眉心一擰,「蕭家滿門之死,歸根結論便是因公主的母妃而起。」

第93章

前塵「陸欺……你恨我嗎?」

殷樂漪恍惚的走回到雍華殿,貴妃帶著宮娥在殿前候了她許久。

貴妃見女兒完好無損的回來,含著淚大步走去,將女兒抱進懷裡。

殷樂漪從被陸長廷那番話的影響中回神,回抱住貴妃,「母親,兒臣回來了。」

貴妃連連點頭,泣不成聲:「回來便好,回來便好……」

木槿站在後邊也跟著紅了眼眶,「公主一去數月,娘娘憂心公主茶飯不思,日日都在念著公主。」

「說這些做什麼,我兒回來便好。」貴妃打斷木槿,拉著殷樂漪往殿中走,「行軍千里,戰場上又是刀光劍影,我兒想必吃了不少苦。快隨母親進來用膳,好好補一補。」

木槿道:「娘娘得知今日公主回宮,一早便親自下廚備了一桌公主喜愛的膳食。」

殷樂漪聽得心裡一酸,這世間除了母親又有誰會如此貼心為她洗手作羹湯。

她在母親身旁坐下,伸手為母親抹乾了眼淚,彎著眼睛笑起來,「那兒臣今日一定將整桌的佳肴全都用完。」

貴妃一聽,忙不迭執起箸往女兒碗裡夾菜,「多吃些,你看你消瘦了不少,定是吃了許多的苦……」

殷樂漪來者不拒,乖乖的將母親為她夾的菜全都吃下去。

貴妃從旁愛憐的望著女兒,摸了摸她鬢間散下的髮絲,想到這數月嚴寒她獨自在戰場上和敵軍周旋奔波,她一個嬌滴滴的女郎不知遭了多少罪,更是心疼。

待她用完膳,貴妃將她拉到銅鏡前坐下,為她散了鬢髮,拿起玉梳重新為她梳起髮髻。

鏡中印出母親憐惜的神情,殷樂漪便想緩和氣氛,「母親不想知道兒臣這幾月都做了什麼嗎?」

「你做了什麼母親都知曉的一清二楚。」貴妃長嘆一聲:「寧王罪有應得,但讓你親自對他動手,對你何嘗不是一種折磨。」

殷樂漪搖了搖頭,「母親,在旁人看來或許是血親相殘。可母親若見了那骨埋屍山血流成河的場景,一定也會想將犯下此等惡行的寧王繩之以法。」

貴妃雖一直有派人打聽女兒的動向,但身在後宮她能打探的不過冰山一角,「竟有此事?樂漪,你與母親細細道來。」

殷樂漪便又將這數月間的見聞講與貴妃聽,經歷跌宕起伏,貴妃聽的一時為她憂又一時為她喜,為她梳好最後一縷髮絲,精緻的雲鬢映在銅鏡中。

「瞧瞧看,母親為你梳的髮髻可是比你自己胡亂梳的好。」

殷樂漪望向銅鏡,見鏡中映著母親和自己的容顏。

她生得像父皇,面上與母親相似的只有一處鼻子,從側面瞧時有一道駝峰,如山水輪廓高挺,卻不失秀雅。

她若是沒記錯,陸乩野的鼻樑也有一道這樣的

駝峰,和她的如出一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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