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如石頭被投進了平靜的湖水,激起皇帝內心的一圈一圈波盪,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只能鎖著自己面前的人。
又不敢追問,害怕姜楹因此又不願意。
「阿楹,真的嗎?」
姜楹笑語嫣然,如春日的粉桃,渲染了緋紅,「嗯,陛下難道不願意嗎?」
「願意!願意!」皇帝激動得要起身抱住姜楹,結果牽扯到傷口,痛得喊出了一聲。
他此刻像個毛頭小子一樣。
難以掩蓋其中的欣喜,單手握著姜楹的肩膀,聲音都有些顫抖吧。
……
兩人同吃同住,其中皇帝的日常都是姜楹在照料,包括皇帝吃藥換藥都是姜楹親力親為,從不讓宮人經手。
皇帝覺得著傷不虧。
期間姜楹去看過小典了,小典沒有受傷,只是很愧疚,看到姜楹來就忍不住要哭泣。
「娘親,都是我的錯,我不該讓陛下陪我去打獵。」小典小臉一皺,立馬就要哭出來了。
姜楹拿出手帕擦掉她臉上的淚水,捧起她的臉,捏了捏,「不用怕,陛下沒事的。」
「真的嗎?」
「你娘親怎麼會騙你呢。」顧雪芝笑道。
這幾日都是顧雪芝照料小典。
大家都知道陛下沒有什麼大礙,興許還不願意好得那麼快呢。
美人在懷,美哉美哉!
傷口已經結痂了,姜楹換上新的紗布,看到傷口癒合,鬆了一口氣。
頭頂上傳來男人爽朗一笑,「阿楹別想這樣完成使命,你答應過我要照顧我一輩子呢。」
說完握住姜楹的腰,往懷裡攬,低頭要吻住姜楹。
這些天的同床共寢著實是在考驗皇帝的定力。
姜楹掙扎著推開他,又害怕碰到他的傷口。
男人也依舊不管不顧要吻她。
姜楹無奈也只能乖乖順從。
他低頭含住她的唇,用舌尖臨摹她的紅唇。
她微微喘息著,心尖一陣亂跳。
男人的吻逐漸深入,撬開她的牙關,將自己的氣息渡給她,與她唇齒相依。
殿外大雪紛飛,殿內春意黯然,男人略帶冰冷的手伸進她的裡衣,觸摸到那起伏的山巒,捻住山峰。
姜楹身子一軟,眼眸帶著淚珠,惹人憐愛看著男人。
「別……你的傷口。」
男人低沉的聲音蠱惑著她,「沒事的,阿楹。」
「可是……」
男人的吻落在她的雪頸上,留下一串串紅梅,他說:「不要怕。」
衣衫墜地,他嗅著孤梅冷香,鼻尖划過山巒,咬住那粒紅豆,慢慢品嘗。
姜楹無力握著床幔,額頭上起了密密麻麻的汗水,靠在床頭大口大口呼吸著。
他的大手握住她的小手,用力一拉。
姜楹尖叫出聲。
晃動的帷幔,吱呀作響的床榻,以及噗嗤噗嗤的水聲。
嬌小的女子被健壯的男子抱在懷裡,是藤蔓纏繞大樹,撥開密林,樹枝深入。
姜楹眼神迷離,望著面前的男人,雙手攀上他的脖子,主動送上紅唇……
傷口裂開了。
姜楹只好重新給他上藥,回想著方才的一幕幕,臉紅得像天邊的晚霞,嘴巴還是埋怨著。
「陛下也太胡鬧了。」
皇帝揉著她的腰,心情大好,也覺得傷口裂開值得,「好好好,只有這一次。」
說完還親了她一口。
「下次不准這樣了。」姜楹鬱悶至極,覺得自己最近腦子糊塗了,怎麼照顧人把人照顧到床榻上了呢。
「好好好,沒有下次了。」皇帝哄著姜楹,又給姜楹倒了一杯茶,放到姜楹嘴邊。
這是宮人剛剛換上來的。
「阿楹不是說口渴嗎,來喝一口吧。」
姜楹嬌羞別開臉,看見他含情的眸子,嬌嗔道:「登徒子。」
「嗯,我就是那偷香竊玉的登徒子。」
次日,天氣大好。
姜楹牽著小典來參見皇帝。
小典不敢見皇帝,是害怕皇帝責怪自己,要不是自己惹怒了那頭熊,否則陛下也不會受傷。
都是她的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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