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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太后是經歷過生死的人,她從前也信奉過女人這番歪道理,認為女人孝順丈夫,孝順長輩就是天經地義的,後來經歷的種種,她才意識到命運要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於是她對姜楹說:「孩子,你離開吧。」

姜楹苦笑,她不敢,她何曾不想過要逃離呢,她擔憂自己的母族被擔憂,甚至牽連到顧家。

若是能離開,她早就離開了。

世間萬般種種,總有不得已的時候。

她不知道皇帝如今為何變成這樣的人,執念為何如此之深?他已經得到了他想要的一切,為什麼還不肯放過她?

可惜姜楹並沒有同太后在一起多久,皇帝就派了人請她回去,皇帝並不喜歡她同太后待在一起。

皇帝說:「是太后害死了我的母妃,阿楹,我不是聖人,我不可能原諒他。」

「阿楹,能讓你去見她已經算是,說是我網開一面了。」

姜楹沒有資格讓皇帝原諒太后。

如今,太后雖然是在養病,其實是被皇帝囚禁了起來。

宮內的人都心知肚明。

大概見姜楹鬱郁心情不好,又瞧見她多次停下手中的筆,想要給遠在扶風的親人寫信。

趁著年關將至,皇帝悄然帶著姜楹去到了驪山行宮打獵。

這是姜楹第二次來到驪山行宮,與上次的不同的是,如今這裡一片荒涼寂靜。

大雪紛飛之中,威嚴的行宮佇立於綿綿延起伏的山間,高大樹木裝點這座園林莊嚴肅穆。

皇帝知道她會騎馬,但還是想要教她騎馬,在平地和在雪地騎馬是兩回事。

姜楹說累了,要回去先休息,皇帝索性也不央求她,先讓她回去休息了

等姜楹洗漱完,卻發現皇帝在處理政事。

此時天已經黑了,窗外是稀稀疏疏的聲音,好像又是下了雪。

她剛剛沐浴完身上,帶著清香。

殿內燭火輝煌,舉目望著淡黃色的燭火,將殿內照的燈火通明,紫金獸口吐出裊裊的紫煙,整個殿內都是熟悉的檀木香。

以椒房塗壁,中式彩繪明珠點綴,栩栩如生的金龍牌繞其間,金磚鋪地,琉璃玉壁為燈,門窗都是上等的金絲木,極盡奢華。

姜楹乖巧的坐在一旁,等待著皇帝。

殊不知,男人像只蟄伏許久分野獸,正在等待著她的到來,手上的奏摺早就看不進去,見她坐在他身邊,卻沒有動靜,心癢難耐,於是朝著她招手。

「過來!」

姜楹悄悄地挪過去。

皇帝放下手邊的奏摺,直接將人抱在懷中,聞著她身上散發著清香,一連幾日的疲憊一掃而空。

撫摸她柔軟的手。

眼眶裡是點點星光,是銀河般流光溢彩,他的眼光里只有她。

「怎麼不說話?」

姜楹無奈的說道:「這幾日也不知道是來行宮休息的,還是換個地方處理政務,陛下若是很忙,就不要來遷就妾身了。」

皇帝笑了笑,摸著她柔軟的頭髮,熠熠生輝的眸子,在柔和的燈燭火之下,格外的溫柔,目不轉睛地盯著他,嘴角含笑,仿佛能融化整個寒冷的冬季,令人沉醉。

「我都答應阿楹要來,不能反悔呢,明日我們倆就去打獵好不好?」

「那自然是好的了。」

第76章

行宮遊玩

不知道是巧合還是怎麼的,大雪連接著下了幾日後,終於在兩人抵達行宮的第二日,天氣就放晴了。

雖是深冬,恰好枝頭新蕊初放,視線說所及之處皆是白茫茫一片,枯瘦干黃的樹木枝,在她的身後。

微風清波盪起,吹散女子秀麗的長髮,盡生出幾分縹緲迷離之意。

一片晶瑩剔透的雪花落在他的烏髮間,好似一朵輕盈綻放的絨花,她瞧見枝頭被雪壓彎了腰。

蒼茫大地,只聽見聽見來往稀稀疏疏的腳步聲。

皇帝讓她騎著馬,而他牽著她。

姜楹不肯覺得,覺得僭越,是大不敬,可皇帝直接讓她坐在上面,不肯放她下來。

雪後初晴,難得湛藍的天空,陽光明媚,腳下踩著柔軟的雪地。

他們身後跟了一群烏泱泱的宮人。

許是在和煦的陽光之下,姜楹的心也變得心曠神怡了許多,沒有往日的抑鬱了。

宮人提醒道:「前頭就是山林野獸最常出沒的地方了。」

姜楹要下馬,皇帝伸手扶住她,抬頭掃去她額頭上沾染的落雪。

幾人穿梭在白雪群山之間,姜楹一襲紅色斗篷,在白雪之中格外耀眼,眉眼朦朧,如隔雲端,揚起的面容輕輕柔柔,人若白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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