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大熱天的,姜娘子一直在烈日底下站著呢。」吳如海知道皇帝喜歡姜楹,故意把姜楹說得可憐,希望能得到皇帝的憐惜。
皇帝冷笑,笑容儘是不屑譏諷,是對一切的蔑視,就站在烈日底下就可憐了,他才不會這麼快心軟呢。
吳如海見皇帝遲遲沒有下命令,以為皇帝還要晾著姜楹,便打算回去跟姜楹答覆。
腳剛邁出殿門,就聽見皇帝開口了。
「讓她進來吧。」
吳如海臉上堆滿了笑,就去給姜楹答覆。
這廂,外頭艷陽高照,姜楹額頭上已經起了一層密密麻麻的汗水,她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不停在原地打轉,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都過去這麼久了,皇帝會不會不願意見到她呢,難道是她想錯了,皇帝此舉動就是想要哥哥的命。
正當姜楹以為沒有任何希望的時候,又見吳如海笑嘻嘻地走了出來,他對姜楹說道:「娘子,你快點進去。」
姜楹感激地點點頭,擦乾額頭上的汗水,整理好自己的妝容,不讓是自己失禮於皇帝。
她懷揣不安的心走進了宣政殿,一種難以啟齒的不安,如潮水般洶湧在她的心頭。
既然主動來求皇帝,就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倘若皇帝能大發慈悲換哥哥一個清白,那是皆大歡喜,要是皇帝想要別的.....
姜楹不敢多想,寄希望於皇帝能聽見她的述求。
她話都沒有來得及說,就跪在地上,熱烈地懇求皇帝,言辭懇切,情感真摯,一口氣說了許多話,據理力爭,說得口乾舌燥,只希望皇帝能聽進去她的述求。
說完她重重低下頭,等待皇帝的發落,只盼望皇帝能聽進去。
「喔,阿楹是說,信陽公主在有意誣陷姜大將軍了!」
姜楹心一驚,一顆心劇烈跳動著,只感覺喉嚨發乾,緊張的情緒讓她呼吸不暢,腦子一片空白,全部被緊張的情緒所占據。
她拼命搖頭,明眸里滿是無助和哀傷,柔弱可憐,如同風雨飄搖中被擊打的落花,搖搖欲墜,看在眼底,勾得人要把整顆赤誠心都捧給她看。
看得皇帝心裡發癢,美人如芙蓉折頸,露出雪白的脖頸,昔日的光景不在,只剩下憔悴,是夕陽的晚霞,悽美婉約。
他上前扶起姜楹,以半擁抱的姿態,將人禁錮在自己懷中,大手握住女子的柔荑,以強勢的姿態不讓人逃離。
她的後背緊緊貼著皇帝的胸膛,感受到健壯的體魄和沉穩的心跳,耳邊是男人滾燙的呼吸,打在姜楹耳畔,引起一陣寒顫,她想要逃離。
抬眼去看皇帝,用哀怨的眼神請求皇帝。
弱柳扶風無力靠在男人懷中,淚光瀲灩,秋眸剪水,雙頰緋紅,秀氣的峨眉似蹙非蹙,一襲衣緣洛神珠衣身是紅扶光深衣,更襯托肌膚賽雪,風姿綽約,婉約動人,就算心頭火氣再旺,瞧見這般容顏也被澆得心間歡愉。
皇帝靠得太近,姜楹想要逃離,被他死死禁錮著,男人嘴上依舊是柔情蜜語,其強勢的氣場已經蔓延開來,不給她任何逃離的機會。
皇帝聽著懷中美人的述說,也聽不進去她在說什麼,滿心滿眼都盯著面前的人,目光幽深黢黑盯著她的容顏,貪婪享受她的順從。
姜楹心中充滿了抵抗,好似有無形的力量將她禁錮著,讓她置身於黑暗之中。
她咬唇,試圖推開皇帝,聲音細弱,「陛下,您先放開我。」
皇帝放開她,站在她不遠處,一雙鷹眸銳利攫她,兩人都沒有說話,彼此僵持不動,寒意在兩人之間肆意蔓延。
姜楹欲說話,皇帝卻說:「你喝口水吧,阿楹。」
姜楹搖頭,現在她只想要皇帝確切的答覆。
皇帝端起茶杯強硬送到她嘴邊,以為她害怕他下藥。
姜楹無奈喝下,因為喝得急切,水不小心灑了出來,一滴水珠順著臉頰留到令人浮想聯翩的深處,姜楹連忙用手帕擦拭。
對於一個男人來說,自己感興趣的女人就在面前,無論那個女人做什麼都是在引誘男人犯罪。
姜楹想要請求,皇帝也不跟她多廢口舌,直接說道:「阿楹,其實這件事情很簡單,不過要看你願不願意?」
「成為朕的情人。」皇帝說。
「不要妄想著你會成為妃子,阿楹,朕對你的耐心是有限的,錯過了,就沒有這個機會了,放心吧,朕不會破壞你和顧硯寧的感情,等到朕玩膩了,自然會放過你。」
皇帝把對姜楹的執念轉換成對少年愛慕之物不得的執念,也許是得到了膩了,便覺得沒有什麼,執念也放下了。
他見姜楹在猶豫,接著便說道:「阿楹,你就放心吧,只要你答應,你哥哥立馬就會被放出來,連同姜晚棠,這筆買賣很划算的,你好好想想,朕不會給你猶豫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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