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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奪過姜楹手上的書,姜楹並不生氣,嬌嗔道:「還給我!」

「喚我一聲好郎君。」顧硯寧把臉湊過去尋找她的唇,姜楹面上赫色,不肯開口,張手張腳就要搶過顧硯寧手上的書籍,顧硯寧壞心眼地故意高高舉起。

夫妻之間的小情趣最是甜蜜,姜楹也不去搶,只是抱著顧硯寧的手臂,半遮半掩的雪白肌膚上留著曖昧的紅痕,舉動嬌媚,眼波流轉,低低怒罵著顧硯寧是登徒子。

劉政從未見過這樣的姜楹,這樣的姜楹才正在是一個魅惑人心,百般妖媚的妖女,好像要將男人吸乾全部精氣。

不知道何時兩人糾纏在一起了,潔白如玉的肌膚格外亮眼,比夢中的感受跟要真實,她柔弱無骨倒在男人懷中,像藤蔓依附糾纏,那雙玉臂攀上男人的脖子,光滑細膩的肌膚散發的著誘人的蜜色,她的呼吸噴灑在男人堅實的胸膛,聽著其中的心跳脈動。

顧硯寧附在她耳邊呢喃,述說著愛意,只見女子雙頰泛起兩團緋紅,眼神交錯,燭影搖曳,好似整個天地間就只有他們二人了。

四下沉靜無聲,唯有床榻吱吱呀呀作響。

劉政眼裡憑空生出一團幽暗的火正在燃燒,氣息開始混亂,一股熱氣從下腹升騰,他咬牙握拳,強忍著內心的狂潮熱浪。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回的皇宮,太監總監吳如海見皇帝面色鐵青回來,原本想要命人奉茶,卻全部被皇帝趕了出來。

幾個宮人大眼瞪小眼,不知所措,吳如海也只能讓宮人先下去歇息。

劉政腦中全部充斥著那些交頸纏綿的畫面,他心想,真是噁心。

只要他一闔上雙眼滿腦子都是姜楹那張充滿情慾的小臉,所有的理智全部崩塌,她眼眸瀲灩桃花浸水,好似一朵被暴風雨打擊的含露芙蓉,欲滴不滴,顫巍巍經不起任何摧殘,真是可憐。

他好似與她化為一體,你儂我儂,顛鸞倒鳳,快活似神仙。

劉政盯著頭頂上方的的盤龍祥雲頂床帷,呼吸急促,眼神逐漸迷離,他念著阿楹阿楹阿楹,恨不得將全部的情緒發泄給她。

守門的宮人慾睡不睡,就聽見皇帝在裡間喊了一句沐浴。

......

皇帝感染風寒生病了。

顧硯寧把這件事情告訴姜楹,皇帝身體一向健朗,也不知道怎麼突然就生病了。

大概是國事繁忙吧,姜楹想。

皇帝驟然發熱臥床,卻不讓任何人貼身伺候,只是讓太醫開藥診治,口口聲稱無事,吃幾幅藥就好了,連舒夫人也不讓見,沒有人能見到皇帝。

只有皇帝知道他這病是由夢魘引起的,那是一個荒誕至極。

劉政夢到自己變成了乞丐,在大雨磅礴的街道上,人人都看不起他,人人都唾棄他,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一個穿著素色暗紋曲裾的小娘子出現在他面前,他抬頭望去,是姜楹。

只見姜楹把熱乎乎的饅頭放到他的碗裡,轉身就要離開了,劉政抓住姜楹的裙子,他弄髒了她素白的裙子,想要開口叫她,可是無論怎麼努力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她好似不記得他了。

一身華服的顧硯寧前來,拉走姜楹,劉政想要追去,卻怎麼也追不上他們。

馬車極速飛駛,而他怎麼也追不上。

那個奇怪的夢境好像是預兆,預兆著姜楹是顧硯寧的,噩夢似鬼魅一樣糾纏著劉政,劉政內心深處傳來一個可怕的念頭,不要原諒她,不要放過姜楹,死也要把她拖下水,姜楹,你憑什麼擁有幸福,而他要獨自一個人面對所有呢。

太后知道皇帝生病後,命姜晚棠送去煮好的參湯。

這是太后在給姜晚棠機會,姜晚棠知道自己機會來了,便興高采烈地去送參湯,好巧不巧在門口碰見了舒夫人。

陪伴姜晚棠還有太后身邊的孫嬤嬤,太后可不單單還是為了來送參湯,其中還有一個目的就是讓孫嬤嬤查看皇帝生的病到底嚴不嚴重,是真是假?皇帝連舒夫人都不願意見,到底是什麼病呢?

姜晚棠和孫嬤嬤恭恭敬敬給李如君行禮,李如君卻說皇帝剛剛歇息,不讓見任何人,李如君也沒有見到皇帝,只不過聽太醫說皇帝只是發熱感冒,並無大礙。

看姜晚棠和孫嬤嬤前來,尤其還有詭計多端的孫嬤嬤,李如君就知道來者不善了。

孫嬤嬤見李如君不讓去瞧皇帝,又看李如君正義凌然地樣子,就說是太后送給皇上的。

李如君依舊不讓,也不知道雙方怎麼起了爭執,驚動了尚在病重的皇帝。

消息傳來姜家的時候,只是說姜晚棠冒犯舒夫人被罰禁足三個月。

具體的情況如何,姜家人也不知道,自己的女兒一向乖巧懂事,怎麼會犯錯被責罰呢,譚氏因為這件事情心神不寧,都求到姜楹面前。

譚氏憂心忡忡地說道:「世子妃,您就進宮去瞧一瞧棠兒吧,我這個做母親的實在是擔心。」

宮裡傳來消息是姜晚棠對舒夫人大不敬,一個未出嫁的姑娘被嬪妃責罰的事情要是讓長安的人知道,姜晚棠必定名聲受損,也會影響到將來出嫁的,誰願意娶一個得罪寵妃的姑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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