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向松說他的信息素會很甜,謝呈明一定喜歡。
季向松之前選中的寧澈會畫畫,和蘇徜的氣質也很相近。
季向松一直在找蘇徜的替身。
聞青生勾起嘴角,露出譏諷的笑容。
「蘇徜甩了你,是不是就因為你不行?你每次幫我都只用手,而且你自己完全沒反應。」
季向松沒說話,只伸手安撫般地摸著聞青生的後腦勺,又要往下摸後頸的腺體。
「你知道謝呈明在易感期能用幾盒嗎?」
聞青生拿出未開封的塑料盒,輕拍了兩下季向松的臉。
喝醉了犯渾,蹬鼻子上臉。
「少看無聊的八卦。」
季向松眸色一沉,抓住聞青生的頭髮用力往後一扯。
聞青生被迫後仰著脖子。他把那盒套扔到書桌上,開始解襯衫扣子。
「不是要讓我試試嗎?」聞青生問。
衣衫敞開的一瞬間,季向松將聞青生壓到書桌上。
他看清了聞青生腰腹上的疤,又不太確定地來回摩挲。
是煙疤。零零散散,燙出來又被在相同的位置加深。
「誰燙的?」季向松皺眉了。
「你沒查到嗎?」聞青生低低笑起來。
「不是謝呈明,你還有過誰?」
本該到收網的時候,卻被聞青生擺了一道。有事情居然偏離了他的掌控。
季向松少有地顯出了一絲煩躁。
「是個死人。」聞青生瞥過空蕩蕩的沙發,湊到季向松耳邊恐嚇道,「你信不信,他現在正看著我們。」
季向松從不信神鬼那些東西。
他把聞青生從書桌上拉起,又推到沙發上。
「那我們就在他旁邊做。」
季向松冷臉俯視著聞青生,解開了領帶。
……
他們相擁著接吻,跌跌撞撞地倒進大床。
謝呈明抱著蘇徜,將他親到臉頰潮紅,又一路往下,碰到蘇徜的腰腹。
「小徜,你腰上好滑。都沒有疤。」
話不過腦子,從謝呈明的嘴裡直接滾了出來。
「誰腰上有疤?你哪個相好,這麼讓你念念不忘。」蘇徜用手肘支撐起上半身,問。
本來是開玩笑。蘇徜選擇訂婚,就決定了既往不咎。
謝呈明卻不動了,慢慢地坐直。
「謝呈明,你給我滾。」
蘇徜抄起枕頭,扔到謝呈明臉上。
謝呈明呆坐著,沒有躲,沒有動。
蘇徜一怒之下,只能氣得下床穿好衣服。
臨走前,蘇徜看見客房服務放在桌子上的紅酒和冰桶。
他折回去,拿起紅酒倒到謝呈明的頭上,又將冰桶扣到謝呈明的胯間。
「你好好冷靜一下。」蘇徜說。
房門關上了。
謝呈明緩緩站起身,踩過冰塊,拿起手機給聞青生打電話。
「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
「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謝呈明想起,最後是銳寅跟著聞青生一起出去了。
銳寅接了電話。
「謝總,春宵一刻值千金,你現在找我有什麼事?」
「聞青生在哪裡?」謝呈明語氣陰沉。
「服了。你又發什麼瘋?他要去S市了,你也訂婚了。你還不能放過他?」
「聞青生和我在一起。你別打擾我們了。」銳寅說完,狠狠掛斷了電話。
這一晚,沒有人是贏家。
第26章
外面下雨了。
水滴驟降,砸到玻璃窗上,撞出噼里啪啦的響動。塑料包裝拆開的微小聲音被掩蓋了。
空氣漸漸變得潮濕。
聞青生側著臉被按在沙發上,看不見背後的季向松。他感覺腺體被咬住了,牙尖細細碾磨過,緊接著用力刺入。
香甜的氣味溢出,貪婪主動地糾纏住季向松的信息素。
聞青生仿佛看見了黑夜裡翻湧的海浪。
那時,季向松還說他的omega信息素很淡。
聞青生緩了緩呼吸,說:「從一開始你就聞出來了。在海島酒店,你看見謝呈明找蘇徜,你就沒過去打招呼。熟人?還是舊情人。」
「季總,原來你也是喜歡不敢說的窩囊廢。」
「我說過的。我確實喜歡聞秘書。」
季向松掐住聞青生的腰,往下壓了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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