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有點癢。
他很累,隨便他折騰, 很快睡過去。
這時陳勻還沒睡, 再次從房門口將棗糕抱回床上。
他哄它:「兩個哥哥在忙,明早送你去見他們。」
將近凌晨時陳勻接到宴山亭的電話,說棗糕在二樓走廊,讓他將棗糕帶回去照顧。
陳勻找到正在撓宴山亭臥室門的貓。
他還聽到一點其他動靜,立即輕手輕腳的離開。
床頭櫃抽屜的東西三個月換一次,他前天剛換過。
日升月落,許落醒過來是第二天中午。
窗簾半開, 陽光照在床尾。
許落喜歡曬太陽。
從陽光中醒來能讓他獲得巨大的幸福感,這次只覺恍如隔世。
他徹底清醒。
清醒的知道蘇遠噴到他臉上的香水不止能迷暈人。
也知道他勾引了宴山亭。
他還睡了宴山亭。
假好色變成真好色,當真鐵打的烙印。
許落沒辦法對宴山亭說昨晚我被人下藥拿你當解藥之類的話。
這太渣男了。
酒後亂性至少還是相互的。
他動了動胳膊腿,軀體酸而沉,像在醋里泡過,但神經末梢好像還殘留著那種無法自控生理性的愉悅。
昨晚一共有兩次。
第一次足夠許落得到滿足。
第二次是他愧疚下的配合。
而宴山亭應當很滿意。
許落還聽到他叫他「寶寶」,跟那次宴山亭在夢中叫的一樣。
至於具體的過程,許落很感激宴山亭。
他沒有這方面的經驗,現在想來,宴山亭好像也沒有,但他身體素質那麼好,精力又極其旺盛,很容易傷到他。
許落沒有受傷,還享受到很刺激的東西。
這對他而言並不是一場噩夢。
許落也付出了很多,他骨頭都要散架。
既然彼此都滿意,可以當做沒發生過?
邊邊角角理順暢,許落才有空關注自己的情緒。
性和愛必須同時發生嗎?
許落不知道。
但他好像不需要。
許落不知道他是不是有什麼問題。
他可能沒辦法親近誰或者愛上誰。
不過只要不對他人造成傷害,即使不符合大眾化的標準好像也沒什麼。
許落聽到房門打開的聲音,很輕,但他捕捉到了。
進來的是宴山亭,今天是工作日,早晨生物鐘準時叫醒他。
他有一大堆工作要處理。
但宴山亭不放心許落一個人在家。
昨晚第二次時許落趴在他肩頭,哽咽著說可以了。
宴山亭沒辦法立即就可以,只好一邊哄他一邊加快速度。
後來給許落換衣服時,他很吃驚。
不知是他力氣太大還是許落的皮膚太嫩,許落像被他折磨過。
宴山亭在書房處理工作,每隔半小時過來一次。
這次看到許落眼睛睜著,在發呆。
他走過去。
面面相覷,許落緊張的僵住。
宴山亭俯身觀察他:「還好嗎?」
許落:「......挺好的。」
宴山亭說:「我讓人送飯上來,你現在需要休息。」
許落:「......昨晚,我喝醉了。」
宴山亭:「我知道。」
看到許落耳垂上的牙印,他心虛的移開視線,不明白自己怎麼會有這種嗜好,總想咬一咬許落。
見宴山亭不看他,許落嘆氣。
他有罪。
許落鼓起勇氣說:「哥,昨晚的事,我們都當沒發生過?」
這次換他移開視線。
許落沒有看到宴山亭一瞬間冷卻的面部表情,只聽他問:「為什麼?」
許落:「我喝醉了。」
宴山亭:「我知道,你喜歡我,是不是?」
他想聽許落親口說。
只要許落承認喜歡他,一切都不是問題。
如果不是他願意,哪怕醉的是他,他也不會和許落髮生什麼。
許落斟酌著說:「喜歡過,但那種喜歡很膚淺,我早就只當你是哥哥。」
誠然宴山亭很有魅力,是個很好的人。
但許落並非在風花雪月中遇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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