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落不認為長的不好看就是不好。
審美本來就是人為制定的東西。
但陸星喻愚蠢自大,其他方面和宋栩風都是天壤之別。
什麼介紹,這話陸星喻好意思說,許落都不好意思聽。
原來這就是陸家和林家打的主意。
一個家族不思進取,只想靠婚姻關係上位,走不長遠。
許落說:「你要不要去照照鏡子?」
陸星喻笑容僵硬一瞬:「哥你開玩笑呢吧。」
許落誠懇的說:「你們總是這麼騷擾我,這讓我很煩。」
陸星喻:「......」
許落:「不過倒也提醒了我,我也有陸紹元的血脈。哪天陸紹元有個三長兩短,他和我媽擺了酒的,算事實婚姻,陸家至少有我的一半。」
陸星喻騰的站起來:「你休想!」
許落:「為什麼不敢,你以為我還是孤身一人?宴家已經接納了我,我要什麼就是宴家要什麼。就是把陸家全搶走,你又能怎麼樣?你的舅舅們又能怎麼樣?」
陸星喻感知到一種從靈魂而來的寒意。
是了,許落也是陸家人。
他只是有意忽視這一點。
周圍多的是子女爭家產的人家,陸星喻知道許落說的沒錯。
許落站起身,他比陸星喻高一些,原本陸星喻站著都感覺被壓制,這一下不禁後退兩步。
許落:「你的舅舅們和你的父親容忍你,推你出來,不過是因為你有利用價值。我奪了你財產又怎樣,只要我給他們一些好處,我就是他們的好外甥好兒子,陸星喻,你聽不懂的話,把我的話告訴你媽媽。」
一個父親未必會愛他的兒子。
但母親十月懷胎悉心照顧,多半舐犢情深。
林雲柔是妹妹是妻子,可也是母親,若為了捍衛陸星喻的繼承權,一定會從中阻攔很多事。
輕易壓制住陸星喻,許落的心情也並不怎麼好。
想到陸家他就會想到許菱素。
生命的凋零多麼容易,人生幾十年,爭權奪利蒼白到無趣。
他朝門口走去,陸星喻卻不甘。
從前他在家裡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從未被這樣......
他說不清楚,反正不該是這樣!
陸星喻追上去,想要許落疼,要許落服軟求饒。
這種感覺很熟悉,很快意。
曾經在醫院他打過許落。
許落那時都不會還手,純粹的書呆子,很慫,像人肉沙包。
陸星喻沒有碰到許落。
許落太快了,背後長眼一樣忽然轉身抓住他的手臂。
一扭一送,就將他狠在了門板上。
他早防著陸星喻動手。
陸星喻掙扎,發現竟一點都動不了。
他比許落胖很多,肚子上的肉都晃蕩,可就是動不了。
許落雖然瘦,但余亭很注意他飲食的營養搭配。
劇組餐之後常常有別的補充。
還有林准,隔三差五送來很好吃的菜。
許落拍的古裝戲。
春天拍冬天的,盔甲很厚,汗出的一重又一重,騎馬很累。
他的武器仿真度很高,重的很。
這般辛苦,他現在小肚子上都有了腹肌的輪廓。
厚重的門咣的一聲,走到門前的徐天文被嚇了一跳。
宴山亭迅速上前一步。
他聽到許落平穩又冰冷的話:「陸星喻,你自找的!」
是陸星喻想扭頭咬許落手腕,腦袋被按在了門板上磕了一下。
徐天文懷疑自己耳朵壞了。
宴山亭看他,抬了下手。
徐天文:「......?」
下一秒陳勻已經攬著他的肩膀,半攬半請的將人帶到了遠處。
書房的隔音很好,但許落貼著門板說的話。
宴山亭整個人都很恍惚。
聽聲音許落沒吃虧,可瘦巴巴白嫩嫩,眼珠都透著水潤乖巧的許落,能這麼凶?
必然是陸星喻太過分,上次口無遮攔,本就其心可誅!
宴山亭憐惜許落。
他讓徐天文離開,是有意讓許落痛快出氣。
若許落吃虧,他再進去。
陸星喻不忿叫囂:「你敢動我,我媽不會放過你,我舅舅他們很疼我的!還有我爸......」
許落:「......剛才的話你沒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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