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手指碰到她的腺體,輕聲:「我們談場戀愛,怎麼樣。但我想要你的腺體,我很需要它。」
……
醫院卵石路曲折,路燈清明。
「瑪格麗不見了。」
秦荔冷著臉站在監控室:「三個小時前。」
佘歇:「不在醫院?」
「不在。」
秦荔深吸一口氣:「住院部三層樓都找了,凌晨一點她出了病房門,對兩名Alpha士兵說去廁所,精神疏導師跟著她一起去,被她敲暈了。」
「哦?」
佘歇似笑非笑:「不是很明顯?」
「很明顯什麼?」
佘歇用相當輕鬆的口吻說:「她出院了。」
「……」
「我記得醫生昨天下午給她簽了出院證明,她只不過提前出院而已,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秦荔:「你知道她去哪兒了?」
佘歇靠在監牢外:「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一個人要是不想待在一個地方會有無數種辦法成功逃脫,多少人看著都沒用。」
秦荔警告:「佘歇。」
佘歇掛了通訊,抱臂等在審訊室外。
「長官。」
赫琮山點頭,他聲音很沉:「秦荔?」
佘歇:「瑪格麗不見了。」
赫琮山扶住脖子轉了一圈。
即使有高等級Alpha天生的高精力和體力在,其實也很難做到他這樣。
監牢代表警示的紅格子油漆塗得太過,鮮紅艷麗。Alpha軍官臨進來前才脫下防爆頭盔,額間都是汗。佘歇莫名想起溫靜思對著戰略資源調配和武器庫抓狂的模樣,神經質得把推門聲聽成槍響和爆破,一有風吹草動徹夜輾轉難眠。此外剛上任半個月平均睡眠每天入睡時間不超過五個小時,頭頂白髮銀絲一根接一根長。更嚴重的是前期沒有絲毫胃口,晨會開始前必嘔吐。進來匯報的Alpha士兵能被他狂暴的信息素掀出兩米遠,極端高壓和焦慮之下雖然能堅持,但□□和精神的折磨簡直在透支生命。
早年間赫琮山倒還和他們一起,後來指揮官和士兵之間隔著重重溝壑,漸行漸遠。
非必要你和你擁有絕對權威的上級沒什麼話可講。
佘歇的目光漸漸移向審訊室,那裡放置著一個巨大的六面體水箱,成全透明色,稜角上拴著根根鐵索固定,長管正在往裡注水。水位逐漸升高,慢慢淹過裡面Alpha膝蓋。
「上校。」
華之閔輕笑道:「我懷念我們一起並肩作戰的那段日子,上一次你用這種手段審訊犯人還是在處理戰俘的時候,我很榮幸。」
冰冷池壁映出Alpha軍官冷沉側臉,他一言不發。
「我們敘敘舊吧,上校。」
「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訴你。」
華之閔微微笑了:「前提是停下來。」
六面體停止注水。
「你想知道什麼?上校。」
華之閔故作遺憾地說:「聽平老醫生說您的記性最近不太好,冒昧問一問,是失憶還是……精神錯亂?」
佘歇驀然看向赫琮山。
赫琮山語氣平穩:「差不多。」
二者對他沒有太大差別。
華之閔:「上校,你失約了。我們的約定是你死在第二次戰爭中,怎麼,你要換一個選項?」
赫琮山頓了頓,道:「我失憶了。」
ALpha軍官四平八穩坐在唯一一張審訊椅上,看不出在想什麼,也看不出來說的真話還是假話。
「你的實驗室在那所福利院周邊一公里的地方。」
佘歇出聲打斷:「流動信息素的來源和養料被斬斷,蟲母下一次大規模繁殖潮在三年後。」
巨大軟管藤蔓般圍住正中央藍色寶石,寶石像心臟連接無數血管觸角,正中央挖空,放著液體。寶石底部有加熱器,加熱器受人為控制速度和頻率。液體不斷汽化,源源不斷產生令異形陷入瘋狂□□的甜美信息素。
華之閔似乎是好笑:「哦?你認為只有那一處?」
「溫度濕度光照和場地。」
佘歇反唇相譏:「十三處。」
「總有漏網之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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