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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略一尋思,臉上的沉思隨即消散,笑笑說:「這題你問我啊,我還真的有思路!」

第10章 就是約會

「竟是這樣?」白情眉梢微挑,眼中訝異,又露出幾分欣喜之色,「師父,還請為我們指點迷津。」

師父笑著說:「答案就是, 他們二人都沒說謊。」

「兩人都沒說謊?」白情不由得愣了一下,眉頭輕輕蹙起,努力消化這個信息。

師父點點頭,目光移動,和景蓮生的對上了。

景蓮生微微垂眸,半晌反應過來:「應知禮又在消遣人了。」

白情聞言,心中仿佛被點亮了一盞燈,想起景蓮生說過的,那個應知禮的「上不了台面的愛好」。

白情說道:「大少爺,您是一直都通過應知禮來和景家人交流的,是嗎?」

「是的。」景蓮生回答。

白情繼續道:「景女士得知您要辦陰婚的事情,但您又沒有特別交代具體怎麼做,她肯定是會多問幾句的。而應師伯這人嘛,有著古怪的惡趣味……」

師父聽著連連點頭:「應知禮的性格的確是惡劣得很……」

師父也是因為過分了解應知禮,才那麼快推斷出接近真相的答案:「我不用算,都能猜到,他一定是故意語焉不詳,只是把《陰陽儀典》給予了景女士,故意讓景女士陷入道德困境,他就用那種看『人間觀察綜藝節目』的消遣態度,看景女士怎麼面對這一切,怎麼選擇,怎麼糾結。」

這麼說著,師父幾乎都能想像出應知禮的表情了。

師父攤攤手:「如果真的到了對峙的關頭,應知禮還能一臉無辜地推脫『她既然問了,我就把書借給了她看,豐富她的相關知識。但我可沒有讓她做這種陰損的事情,一切都是她自己一念成魔』。」

景蓮生對師父的推理表示贊同:「恐怕就是這樣。」

白情雖然勉強猜著了,但也真的沒想到答案居然就是這麼無聊。

他略感難以置信:「應師伯這麼做,難道沒想過可能搞出人命嗎?」

師父說:「他是個沒人性的道德敗類啦。」

白情:……不要用這麼輕快的語氣說這種話啊喂!

白情一時看著無良的師父,一時想著敗類的師伯,忍不住問:「師父啊,咱的師門真的是名門正派嗎?」

師父聽了這話就不高興了:「什麼意思?我們的師門雖然出了師哥這麼一個斯文敗類,但也不代表我們整個師門都有問題啊。」

白情扯了扯嘴角:「名門正派當然可以出敗類,但也不能淨出敗類啊。」

師父也噎了一下,沒好氣地瞪他一眼,最終好像是認輸一般嘆了口氣,說:「其實,我和應知禮多年前就被逐出師門了。」

白情一聽鬆了口氣:……那應該真的是名門正派呢。

景蓮生卻頗感興趣:「不知尊駕師承何派?說不定我也曾聽過。」

「我既已被逐出師門,就不應再提起了。」師父目光悠遠,仿佛想起來很久遠的事情。

白情還是第一次在總是市儈精明的師父臉上看到這種類似文藝青年的表情。

不過,師父很快就收回了這種不合時宜的情緒。

他淡淡一笑,對景蓮生說道:「景少爺,您這次前來,就只是為了問這個事情嗎?」

景蓮生答道:「我對應知禮的來歷頗具疑心,聽白情說你和應知禮是同門,我便想探知一二。不過,若這其中涉及到您不願提及的往事,我自是不會強求。」

師父輕輕點頭:「其實關於他,我所知也有限,且多為陳年舊事,恐怕難以給您解惑。」

白情適時地插話,問起景蓮生:「大少爺,您和應師伯也不熟嗎?那您怎麼會選他作為您的代言人去和景家人溝通?」

景蓮生的臉色驟然一沉,眸中寒意凜冽,掃了白情一眼,目光如刀,直刺人心。

這大概又是在警告白情:收起好奇心!

白情識趣地拱拱手:「我錯了,我錯了,我不該多嘴。」

景蓮生冷冷收回目光。

和白情不一樣,師父看起來對這一切毫無好奇心,甚至說,他還有些退避態度,顯然是覺得景家是肉眼可見的大坑,他完全不想沾惹上這一攤麻煩。

因此,師父寒暄幾句,就說:「我這個惡靈怨氣新能源的研究還沒做完,就不留二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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