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不勞你費心了，哦，也許，你也沒有機會費心了，因為，你會死在這裡。」澤菲爾的眼中紅光湧現。

迪克有些驚訝的看著澤菲爾。

混沌領主倒是不在乎這個：「你殺不死我的，我即混沌，混沌即我，我永遠都會存在。」

「那不重要。」澤菲爾直接釋放熱視線，被迪克拉了一把，射偏了，混沌領主趁機逃離。

澤菲爾看著迪克抓住自己的手，有些不解：「嘿？」

「小菲，」迪克有些不知所措，只能轉移話題，「我們得拿到符咒，然後去爆炸中心看看。」

兩人再次對視，澤菲爾只能抓著迪克飛到了塔中最吸引他的位置。

「好吧，符咒應該在這。」

第174章 盧瑟與過去

可能是太久沒有放鬆下來，澤菲爾感覺自己的大腦比想像中的活躍。

他已經想到了一百多種可能的襲擊方式，如果是蝙蝠俠在這，也許他會想到更多。

不過，比他們想的都簡單。

符咒就存放在一個過於精緻華美的盒子裡，沒有機關，沒有陷阱，也沒有他討厭的鉛。

他打開盒子，十一枚，一枚不少。

迪克有些吃驚的看著這一幕：「嘿，全在這裡。」

澤菲爾也有些不確定：「真的沒有陷阱嗎？」

兩人對視，眼神是如出一轍的不確定。

「OK，」迪克上前，直接把盒子裝在了自己的腰帶里，「如果有陷阱，那就先讓我來，你可以解決的吧？」

澤菲爾慢了一步，沒有抓住那個盒子，只抓住了迪克的手。

迪克反握住他的手：「說話。」

澤菲爾捧住他的臉，吻了上去。

迪克啞然，回應了他一會，隨後若無其事的推開他：「好了，就這麽決定了。我相信你。」

「好吧，走吧，我們去看看為什麽會爆炸。」澤菲爾伸出手，「May I？」

迪克沒有搭上去，而是握住了他的手：「當然，走吧。」

他們推測的不錯，爆炸確實來自於小玉他們這邊。

盧瑟直接帶著他的機甲出現了。

有些光滑的腦袋，在有月光的夜空中格外的耀眼。

「澤菲爾，交出你手上的面具吧，你會擁有更多的未來與資源。」

「如果我拒絕呢？」白·澤菲爾微微浮起，在空中與盧瑟對視。

黑影兵團在他的身後——小玉被擋住了，似乎成為他的羽翼。

白色的披風後，是更深的黑夜。

盧瑟冷笑：「那你恐怕就要消失在世界上了。你感覺不到嗎？你的身體已經越來越虛幻了，你很快就要消失，化為世界的養料。」

「聽起來還挺可怕的，如果我交給你面具，我就不會消失嗎？」

盧瑟輕笑，他雖然聰明，但是也有著傲慢：「當然，世界的支柱力量會被面具取代，而你，就可以活下來了。」

「還真是個不錯的交易了，但是，不夠——」白·澤菲爾拉長了音調，俯視著盧瑟，盧瑟看著這個熟悉的角度，心中的怒火翻湧。

這個眼神，這個眼神……

他在兩個人身上看見過，一個是人間之神悲憫的看著自己，似乎盧瑟帶來的災難是盧瑟本人的罪孽。

他怎麽會有錯呢？外星人就是威脅，他應當自救。

人類不需要外星文明插手自己的世界。

還有一個人，那是在一場觥籌交錯的宴會上。

盧瑟與不少新貴們攀談著，打算讓更多人支持自己的反對超人以及異能力者計劃。

布魯斯·韋恩，那個草包公子哥，端著一杯紅酒從自己的身邊路過，他的眼神不屑，流露出幾分屬於貴族的傲氣。

他不支持這個計劃。

他怎麽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