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的氣氛瞬間凝固，閃電俠表示他可以保證，似乎四周有冰霜瞬間覆蓋，隨之而來的是達米安的一刀。

是的，達米安一直帶著一把長刀。

達米安借著箱子一躍而起，長刀直劈黑·澤菲爾的面門，這一刀不算重，但是疾馳如風，很考驗反應力。

黑·澤菲爾沒有動，只是注視著長刀的軌跡——達米安能感覺到這個。

然後，他被定住了。

一道紅色的光膜擋在了兩人之間。

他的刀不管都用力往下壓，都無法突破這個屏障，而自己，似乎被一個人提住了，是誰？

黑·澤菲爾輕輕擺手，達米安就被放了下來，達米安怒目回視，看見的是另一個黑髮藍眼的男人——這個配色的人在這裡是不是有些超標了？

「迪克，你可真溫柔。」黑·澤菲爾看著一把撈住達米安，防止他摔倒的迪克，不禁感慨。

達米安看著幾人，開口問道：「你們找布魯斯·韋恩做什麽？」

只有綠燈俠不明所以：「嘿，誰能告訴我，誰他○是布魯斯·韋恩？」

閃電俠摁住了綠燈俠的頭：「抱歉，抱歉，他腦子還沒好。」

黑·澤菲爾神色平靜，目光緊緊鎖住達米安，緩緩說道：「我們需要布魯斯的智慧和經驗，這個世界被光明會攪得一團糟，我們要推翻他們的統治，恢復世界的和平。而我相信，布魯斯·韋恩一定有辦法。」

達米安冷哼一聲：「就憑你們？光明會統治這個世界太久了，他們的勢力盤根錯節，無數人想要反抗，最後都以失敗告終。」

超人走上前，目光堅定地看著達米安：「我們知道這很困難，但我們不會放棄。我們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力量，只要團結在一起，就一定能成功。小菲說了，他是正義的象徵，他不會眼睜睜看著這個世界陷入黑暗。」

達米安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動搖，但很快又恢復了堅定：「你們根本不了解他，也不了解這裡的危險。白區的每一寸土地都布滿了光明會的眼線，就算布魯斯還在，他也不會輕易現身。」

黑·澤菲爾微微皺眉：「這麽說，他還活著？他在哪裡？」

達米安沉默了片刻，轉身走到一個保險柜前，輸入密碼打開櫃門，從裡面拿出一個精緻的金屬盒子，裡面是閃爍的電子屏：「他失蹤了。」

黑·澤菲爾盯著他：「然後呢？」

「沒有然後了，就是這樣，你們去做你們的事業吧，這不關你們的事。」達米安有些傲然的回答。

黑·澤菲爾一時良久沉默。

就在他們幾乎要答應時，一個有些蒼老的聲音開口了：「請你們找到布魯斯老爺吧。」

眾人回頭，看到了一個有些佝僂的西裝身影，是阿爾弗雷德。

阿福緩緩走進房間，他的步伐略顯蹣跚，臉上卻帶著溫和而堅定的神情。

達米安的臉色瞬間變得複雜，他咬了咬嘴唇，眼中閃過一絲懊惱。

「潘尼沃斯，這是我的事。」

阿福看向達米安，目光中滿是慈愛與理解：「達米安少爺，我們不能再這樣獨自支撐下去了。這些英雄們是來幫助我們的，他們帶來了希望。」他又轉向黑·澤菲爾等人，微微欠身，「各位英雄，布魯斯老爺失蹤已有一段時間，我們想盡辦法都未能找到他。但我相信，他一定是去探尋光明會的內核秘密，試圖查找推翻他們的方法。」

黑·澤菲爾走上前，恭敬地說道：「潘尼沃斯先生，我們非常理解您的心情，也一定會救下布魯斯，但是我們想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麽。」

阿爾弗雷德調出了數據：「韋恩一族一直生活在白區，我們歷史悠久，雖然不屬於國王的親屬，但是也是中層，韋恩家一直安居樂業，直到，布魯斯少爺的出生。」

他頓了頓：「布魯斯少爺出生後，引來了無數國王、親王、貴族的注視，他們試圖搶奪布魯斯少爺的撫養權。」

好一個哥譚魅魔，黑·澤菲爾戰術後仰。

「最後，是刺客聯盟的首領拉斯制止了大家，還是決定讓布魯斯少爺在家裡成長，只是，他們會來給布魯斯少爺上課。」

阿爾弗雷德滿是苦澀：「我不知道該作何判斷，但是我能夠感覺到，他們致力於讓少爺墮落。」

「看起來他沒有。」超人接話。

「是的，少爺沒有，可是這讓他痛苦。」

「少爺似乎知道很多都是不正確的，但是又有無數的人告訴他，他的思想是錯誤的，所以少爺一直鬱鬱寡歡，直到，少爺遇見了超人。」阿爾弗雷德看向超人。

超人皺眉：「可是我有些記不清了。」

「是的，你們一拍即合，決定推翻腐朽的上層，你們還找到了更多的夥伴與戰友，可是，你們失敗了。」

歷史的車輪而過，滾滾洪流，他們只是最不起眼的幾筆。

阿爾弗雷德沒有過多描述他們的光榮歲月，只是輕描淡寫略過，他並非不知道其中的艱辛與悲傷，只是蝕骨之痛，難以忘懷，也絕對不願意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