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你為什麽突然對表演系的項目感興趣了？艾倫先生，你應該知道，我們現在的重點可是超人。」艾米大聲的表示不滿。

三人現在坐在一家法餐廳。

澤菲爾雙手合十：「昨天我的那部分已經熬夜做完了，並且還找了個外援，他能幫我們找到外援，但是作為交換，我需要幫他弄清楚表演系的項目。」

「外援？我和亞歷克斯已經如此強大了，還需要什麽靠譜的外援嗎？」艾米質疑。

亞歷克斯憨笑兩聲。

「嗯？」艾米橫眉冷對兩人。

亞歷克斯立即住嘴。

澤菲爾則是調出了克拉克的報導：「克拉克·肯特，你在星球日報應該聽過他的名字，超人採訪完成率百分之百，他肯定可以幫我們約到超人。」

艾米點頭：「不錯，非常不錯，這可是非常硬的關係。」

亞歷克斯則是看到了其他方面：「這何止是非常硬，這可是相當硬！你們知道這個克拉克·肯特傍上了誰嗎？」

澤菲爾想搖頭，但是艾米倒是搶先一步：「維姬老師說過，他就是跟布魯斯·韋恩在一起的那個小白臉！」

「是的，布魯斯·韋恩可是正聯的投資人，這關係穩了，哈哈哈！」亞歷克斯也笑了起來。

澤菲爾真想把他們兩個人的嘴給捂上，誰知道超人是不是在聽，萬一他還是個小心眼怎麽辦？

「啊嚏！」正在趕稿的克拉克一邊皺眉，一邊打噴嚏，他聽見了！孩子怎麽老是不省心！

不過艾米很快就冷靜下來了：「我們這是一個實證調查，能採訪到超人固然不錯，但是我更想聽聽有管轄權的人是怎麽認為的。」

「我朋友是警察。」澤菲爾舉手。

「可以，這是一個了，他是哥譚的警察嗎？」

「布魯德海文。」

「樣本很好，就是要不同地區的，但是還不夠。」

「額，我有個提議。」亞歷克斯撓撓頭。

「說吧。」艾米大手一揮。

「是個哥譚的檢察官……」

「可以！」

「忘了說，是前檢察官。」

「退休了？也可以！」

亞歷克斯躊躇著戳了一口自己盤子裡的焗蝸牛：「不，他轉崗了。」

艾米還沒有意識到，澤菲爾就知道他說的是誰了。

「哦，不。」澤菲爾痛苦捂臉。

「額，看起來澤菲爾已經猜到了，是雙面人。」亞歷克斯放下了一個炸彈。

「你在開玩笑？」艾米驚呼。

艾米瞪大了眼睛，死死盯著亞歷克斯，似乎想從他臉上看出這只是個玩笑的跡象。

「亞歷克斯，你瘋了嗎？雙面人？那個精神分裂、在哥譚臭名昭著的罪犯？你覺得他能給我們關於超人跨局域執法的課題提供什麽有價值的見解？」

亞歷克斯無奈地聳聳肩，「我知道這聽起來很瘋狂，但哈維曾經是個優秀的檢察官，他對法律的理解和洞察力還是很厲害的。而且，他現在雖然精神分裂，但說不定從他的雙面性格中能得到一些獨特的觀點；再說了，他也不是完全失去理智，有時候還是能正常交流的。」

澤菲爾揉了揉太陽穴，試圖讓自己從這突如其來的「驚喜」中緩過神來。

「亞歷克斯，這太冒險了。雙面人情緒極不穩定，誰知道他什麽時候會突然發作，到時候我們都有危險。」

亞歷克斯卻不以為然：「我知道有風險，但這說不定能讓我們的課題與眾不同。而且，我和他打過幾次交道，只要順著他的性子來，他還是能好好說話的。」

艾米咬著嘴唇，陷入了沉思。過了一會兒，她緩緩說道：「或許可以一試，很好的樣本，我贊成！」

澤菲爾有些猶豫，他深知與雙面人接觸的危險性，但又覺得艾米說得有道理，如果能從雙面人那裡得到獨特的觀點，或許真能讓他們的課題脫穎而出。

「好吧，但我們一定要萬分小心。不過在這之前，我們還是可以先了解哥譚警局，布魯德海文那邊我問問我朋友有沒有認識的檢察官。」澤菲爾嘆氣。

艾米好奇地問亞歷克斯：「話說回來，你怎麽會和雙面人打上交道的，還能聯繫到他？」

亞歷克斯得意地笑了笑，靠在椅背上，雙手交叉放在腦後：「這就得從我以前參加的一個慈善活動說起了。當時我跟著我叔叔去參加一個為哥譚重建項目籌款的慈善晚宴，晚宴上，我無意間聽到幾個富商在討論怎麽利用法律漏洞獲取利益，我這人吧，對這種事向來看不慣，就忍不住插了幾句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