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爾還沒說完，綠燈俠就打斷了他：「我知道他幸福就足夠了。」

卡爾搖頭，澤菲爾卻是有些驚訝，這話可是很有言情文的味道了，是痴情男二，還是深情be？

綠燈俠看向澤菲爾：「你可以往返那個世界嗎？」

澤菲爾有些警惕的看向綠燈俠，這件事除了他、托馬斯、閃點卡爾、那位魔法側的專家，其他都不知道，但是綠燈俠確實一語道破，他的目的是什麽？還有領主卡爾……

領主卡爾轉頭看向澤菲爾，似笑非笑，「所以，這就是你的後路嗎？」

澤菲爾搖搖頭：「只是我的回家的路罷了。」

領主卡爾沒有接話。

綠燈俠則是說道：「我沒有別的想法，我只是……只是……」他沒有說下去，他不能，也不應該到其他世界去，就算是，那也不是他認識的那個閃電俠，不是他認識的小熊。

他定了定神：「紅燈戒指以怒氣為養料，而紅燈戒指也是你的心臟，所以你要取下紅燈戒指就意味著你會失去心臟，所以這很危險，不過□□戒指可以幫助你取下紅燈戒指，我會幫你查找□□戒指擁有者或者軍團幫助你的。不過，在此期間，不要失去你的憤怒，也不要被怒火所吞噬。」

澤菲爾點了點頭。

就在澤菲爾以及卡爾以為事情結束後，綠燈俠開口了：「為什麽我沒有失去綠燈戒指？可能是因為英勇無畏的哈爾已經死去了，只剩下沒有憤怒、沒有恐懼的領主綠燈俠了吧。」

他展翅，離開了這裡。

澤菲爾有些默然，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

還是說，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

領主卡爾卻是沉默著，兩人一前一後回到了孤獨堡壘。

澤菲爾在孤獨堡壘有自己的房間，但是卡爾也住在這裡。

「老師，你怎麽也住在這裡？我以為你會住在總統府邸什麽的？」

「這裡才是我的歸宿。」領主卡爾有些心情低落。

澤菲爾有些好奇的走過去：「老師，你願意給我講講你和蝙蝠俠的故事嗎？」

卡爾想也不想的拒絕了。

「那給我講講閃電俠和綠燈俠的故事唄？」

領主卡爾本來有些低沉的心情似乎變好了一些，「你就是在給我下套了，放低心理防線？」

「不行嗎？」

「我不喜歡講別人的故事，我也確實不知道他們兩個是怎麽在一起的，但是我只知道他們真的很相愛。我當時直接殺了盧瑟，但是綠燈俠他，他是想復活閃電俠，他請求我，用超級速度迴轉時間，他去求蝙蝠俠，把宇宙跑步機拿出來，他也請求康斯坦丁，查找到閃電俠的靈魂，他尋尋覓覓，找了無數方法，但是都沒有成功。他終究失去了他。

就在我們以為一切都結束了的時候，他去了OA星，他企圖在萬千宇宙查找復活閃電俠的方法，但是都是徒勞，就是那一刻，我才真正感受到，我們失去了我們的夥伴，永遠的，失去了。」

「靈魂都沒有了嗎？」澤菲爾有些顫抖，也有些不解。

「不，他的靈魂出現了，他們，聊了一會。」

「是什麽？」

領主卡爾想起了當時的場景：

在綠燈俠的苦苦哀求下，康斯坦丁和扎塔娜聯手打開亡靈的大門，哈爾進入了亡靈的世界，為了保險，他和蝙蝠俠一起進入了亡靈的世界。

亡靈的世界並不是什麽友善的地方，陰沉的可怕，在這裡，有人幸福的歌唱，也有人不成人樣，在這裡，亡靈可能迷失，可能消散，但是誰都知道，找一個人並不容易。

在灰暗的世界裡，誰是亮色的？在這個世界裡，那個愛笑的，紅色的，金光閃閃的巴里還會存在嗎？亡靈並不僅僅是單純的軀體的消散，更多的是記憶、思想的消散，所以哈爾的希望渺茫。

那時的卡爾還是克拉克，那時的蝙蝠俠還是屬於超人的世界最佳拍檔，他們兩人走在哈爾的身後，哈爾的綠色的燈戒已經有些搖搖欲墜了，月亮沒有了他的光源，還會繼續閃爍嗎？

卡爾和蝙蝠俠看著哈爾，兩人沒有阻止他，哈爾已經很累了，他走過了很遠的地方，想了很多種方法，但是一切都是徒勞，亡靈界是最後的希望，但是又何嘗不是一種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