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說的有意思的論壇就是這個意思嗎？」澤菲爾吔了一眼迪克。

「拜託，這太有意思了，你想想這個帖子不酷嗎？與毒藤女進行生物實驗，與頂尖心理學專業的大師學習，這可是哥譚大學的招牌啊。」迪克帶有一絲玩笑意味的說道。

澤菲爾忍住笑搖了搖頭。

「你可以點開新生專區看一下，我記得好像每年新生專區都特別實用。」迪克從澤菲爾的一側探頭過去，要澤菲爾點開那個新生專區。

「你怎麽就這麽熟練呢？」澤菲爾乾脆找了個隱蔽的角落，和迪克挨在一起開始津津有味的看著論壇。

「哥譚大學的論壇我翻進去看過幾次。」迪克悄悄的說道。

「好吧，我來看看新生專區，話說現在才開學幾天吧。」

「是的，所以你也是新生。過幾天應該有開學典禮，你趕得上。」

「寫給新生的話：

各位哥譚大學的新生們，你們好，歡迎來到哥譚大學，在這裡，你可以學習到很多高深的學問，在這裡，你會體驗到切實的實踐。這裡是哥譚大學，我們與這座城市息息相關。

在這裡，你也許會遇到其他大學裡遇不到的一切東西，比如開學即放假（詳情見謎語人開學爆炸事件），比如網課初體驗（詳情見超人怒摔外星人），比如植物園暴動（詳情見植物系大豐收），但是我們作為前輩希望你們可以明白，在這裡萬事皆有可能，也請你們堅持下去。

因為在這裡，你們可以見到金融界的巨頭（如布魯斯·韋恩），你可以見到放棄家產，白手起家第一人（見訪談——雙面人生），你可以看見植物的前沿研究（見訪談——證道後，我成為植物界大鱷），你還可以享受到韋恩集團的實踐與補助，哥譚蝙蝠系義警們的防護指導。

我知道大家也許只是會心一笑，但是這些都是真的，我們見過很多人開學即退學，但是也有很多人留下來，成為哥譚或者哥譚大學裡碌碌無為的普通人。我們把你們會經歷的寫出來，不是為了讓你們作出選擇，而是為了讓你們看到，你們的未來有無數種可能。

感謝你們看到這，也感謝無數願意為了哥譚、哥譚大學留下來的人，你們讓我們看到希望。」

「這是誰寫的？」澤菲爾看完不禁百感交集。

「我不知道，但是我認為他們都是特別優秀的人。」迪克有些感慨的說道。

「哥譚，這個名字對於屬於他的人而言，真的有很特殊的情感。」

「是啊，對於我，對於布魯斯，對於傑森，我們都是這樣認為的，所以我沒有留在哥譚，我自己還是很遺憾的。」

「但是我想哥譚會為你驕傲吧，布魯德海文也是。」澤菲爾輕輕的說道。

他的話語融化在陽光下，飄散在風聲里，但是迪克聽到了，他微微低下頭，在論壇上開始翻找其他的帖子，但是心中卻是被陽光照耀著。

夜翼見過永夜，但是也會看見霞光。

第39章 氪星崽上學的第九天

在兩人沒有注意的地方，布魯斯長久的注視著兩人，他並沒有對於澤菲爾放下警惕，所以他在迪克身上放了竊聽器，但是顯然沒有奏效，於是他侵入了澤菲爾和迪克的手機，直接調用了手機的聽筒進行聲音收錄，使得兩人的談話得以傳出。

對於哥譚，他們總是有太多的情感，不論是自己還是自己的孩子。但是，他並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因為自己的原因留在哥譚，蝙蝠俠是自己的責任，而不是家族的責任。對於迪克和傑森，他們加入到哥譚的相關義警事務完全是意外，他更加希望看見小鳥自由的飛翔，無論是其他城市還是其他地方，外太空都行，布魯斯有些幽默的開了個玩笑。

至於澤菲爾，布魯斯總感覺哪裡很奇怪，無論是他的身份還是他對於自己一家人的態度。他知道澤菲爾沒有惡意，但是他本人就是一個謎團，更何況他總覺得澤菲爾會搞一些什麽事情，因為澤菲爾的氣質有些詭異，他是說，傑森在和澤菲爾談話之後，好像有了其他的想法，在布魯斯詢問傑森他們的談話內容時，傑森也拒絕透露，但是布魯斯隱隱約約推測到了一些，所以他有些頭疼。

不過現在，就讓他們先享受一下大學生活吧。

「嘿，孩子們，我們該離開了，再不離開我擔心會有消息靈通的記者來找我們了。」布魯斯走上前，看著兩個少年。

「哦，說得好，我們快走。」迪克把澤菲爾拽起來，與布魯斯交換了一個眼神，三人結伴走向停車場。

「你跟校長聊的怎麽樣了？」迪克問道。

「沒什麽，就是捐了兩個食堂。」布魯斯毫不在意的聳了聳肩。

「是因為我入學的事情嗎？」澤菲爾不是很想欠下這個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