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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尋看著這位第一軍區的司令閣下,他的手指都心疼地蜷縮緊了,指骨都在發白,然而卻否認顧玦這麼為黎莘做的可能。

燕尋啞聲:「怎麼不可能,做了污染物改造的正常人都會痛到自斷手臂,污染物有時候很痛苦,吃掉自己的一部分都很正常。」

這句話好像引起了謝衍止的應激反應,他竟然下意識作嘔。

然後慶幸又擔憂般地抱緊黎莘,嘶啞著聲音說:「所以治好顧玦沒用,得治好黎莘。」

黎莘好像不再哭了,她比排斥恐懼還排斥承認這件事,只是抽噎。

燕尋:「治不好的,污染物本來神經就不正常,除非你把這種痛感外移。」

謝衍止:「可以外移?」他看上去想要嘗試把痛苦移到自己這裡。

燕尋就知道,這個黎莘身邊好像全都是瘋子。

然而謝衍止卻喃喃:「不,有一個污染物不會這麼痛苦。」他忽然抱著黎莘向外走去,要離開的時候,黎莘醒了,她瞳孔里滿是茫然地摸了摸自己的眼睛,好像不確認自己眼睛還在。

但是她因為痛苦糾結喝了酒,然後又導致自己差點自殘之後她第一反應就是大哭,然後她跳下來,找到顧玦,不分青紅皂白地打他。

他眼睛還在流血,從她進來開始就一直在盯著她瞧,她打他,他還低聲說:「黎莘,沒關係,你看,傷的是我的眼睛。」

黎莘惡毒又尖銳地大喊大叫:「你怎麼不把你的兩隻眼睛全都挖了!你們都十年沒見我,怎麼就你忍不住!你還教壞我,你還喝酒,不喝酒才不會誤事。」

她不分青紅皂白地把責任全都推顧玦身上,顧玦只是痴迷地看著她,好像快把她的樣子全忘了,生氣鮮活的,最後顧玦說:「我說了,你把我埋在那裡,就不會痛苦了。」

黎莘突然失去了所有力氣,坐在他床邊出神:「我出來了,把你埋那裡,有什麼區別?」

顧玦還在彎唇:「你可以把我忘了的。我把你忘了或許很難。」他還說謝衍止:「對謝衍止也是,但是把我忘了多麼容易。」

他看她還在猶豫,低聲:「已經挖了一隻眼睛,整個埋下去也沒關係,黎莘,等你不記得我了,你就忘記這種痛苦了。」

黎莘抬起頭,緩慢地盯著他瞧,然後甩他一巴掌。

黎莘站起來,大喊:「你想讓我欠你,你想都不要想!你想死了就把欠我的還清,你做夢,你,你,你就知道打這種鬼算盤,我告訴你,你就算為我去死了,我也不會記得你,我立馬就把你是誰忘了,我把我們照片全都燒掉!」

最後這句話好像讓顧玦特別痛苦,他蹙著眉,抓著她的手,讓她不要再說了,最後啞聲說:「實在不行,你去找齊驟吧。我們和你不一樣,離開又有什麼關係。」

謝衍止默默地望著,沒有說話。

黎莘喃喃:「我總覺得和污染物無關,齊驟怎麼都沒有這樣,顧玦,謝衍止之前也不會疼的,但是你和我說過那些話之後,連他也受到影響了。」

首領艱難地扯出一個笑。他該說什麼呢?對不起連累了你的好哥哥嗎?

黎莘不說話,好像在沉思。

首領也不知道是不是在諷刺,啞聲低道:「都這樣了,你還是捨不得對我說讓我去死。」

然而她卻把能讓他生不如死的事都做了不是嗎?周括咬牙。

黎莘低下頭:「你沒有錯,是我不正常。」

顧玦握住她的手,她掙開,他繼續握住,然後安慰她:「你沒有,黎莘,只有我一個神經病,你只是被我影響了。」

他總是什麼話都順著她說:「這次也是,你看,我的一隻眼睛都快瞎了,你還是好好的,這次真的是我惹的麻煩。」

燕尋不知道他和黎莘如何做到共感,而且她偏向於這只是一種痛覺共感,說不定還是顧玦單方向承擔黎莘的痛覺這樣的,但她知道肯定不是顧玦惹的麻煩,但她沉默著。

黎莘終於撲簌簌掉眼淚:「不是,是我不好,如果我不非要單獨去看哥哥,如果我不非要不讓你跟上,就不會重要了。」

她大哭:「是我自己的愚蠢和傲慢害死了我自己,但我總是在怪你!」

秦釋不敢想像這些話對於司令閣下會帶來多少誅心的疼痛,他只看到司令閣下的身體微僵,手指緊緊地握著,然而是沒有血色的。

她後悔那十年前去找謝衍止,對司令閣下來說他只會希望她永遠不要再來找他。

顧玦緊緊地抱著黎莘,他的眼睛是因為她毀的,雖然可能可以治療異能修復好,但他依然小心著,不敢讓血沾到她衣服上。<="<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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