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逢冬受以前生活環境影響,不覺得這事是意外,扭頭盯著孟國棟和孟家姐弟看了半晌。
「看什麼看?難不成你覺得是我們姐弟害得孟善水成這樣?他起碼是爸的兒子,和我們有血緣關係,我們又不是畜生!」
孟若水理直氣壯,看起來不像說謊,孟秋水同樣如此,唯有孟國棟頂著孟逢冬犀利能夠看透人心的眼神,目光躲閃,不自在地錯開他的視線。
「他是我親兒子,和你不一樣,他的孟是隨老子的姓!」
孟逢冬親爸也姓孟,說起來還和孟國棟是遠方親戚,當年是孟家人介紹給劉麗的二婚對象。
未免打草驚蛇,孟逢冬在沒有掌握證據的時候暫時放過孟國棟,夏椿知道母子倆沒有吃飯,而廚房的飯菜早被那不要臉的孟國棟幾人吃光了。
她乾脆進廚房手腳麻利地做了三道菜,期間孟善水跟小尾巴一樣跟在她身後打下手,孟逢冬都插不上手。
飯菜端上桌,孟國棟幾個沒臉沒皮的坐過去準備吃,被夏椿揮舞著擀麵杖嚇回房間了。
「媽、善水,你們吃,我和孟逢冬剛才吃過了,這些都是你們的!」
母子倆盯著紅燒肉、糖醋魚、地三鮮以及熱氣騰騰的牛肉麵吞咽口水,在二人催促下總算動筷子吃起來。他們在孟國棟的糟踐下經常吃不飽飯,今天放開肚子吃了一頓,結果腸胃承受不住,飯後沒一會兒面色發白忍不住想吐,可又心疼那些飯菜硬撐著。
夏椿和孟逢冬勸了好幾句,好吃的飯菜之後還有,但身體難受住了院就吃不上這些了,母子倆才踱步到衛生間吐了個乾淨。
下午,孟逢冬和夏椿帶著兩人去醫院檢查身體,知道他們身上都是各種傷痕,被打的掐的,身上好幾塊兒青紫,除此之外母子倆都營養不良。
「媽,你就這麼忍著?孟國棟那個老混蛋根本沒把你和善水當家人看,你乾脆休了他得了!你有工作有房子,何必伺候那幾個吸血鬼?說不定善水就是他們害得!十來歲的孩子再頑皮也不會不小心燙壞自己的嗓子!」
夏椿是個暴脾氣,從醫院出來情緒徹底繃不住,在她心裡,組建家庭必須是兩個彼此心裡有對方的人在一起,是為了開心享受幸福的,而不是遭罪承受痛苦的!所以她看到劉麗受氣包模樣,氣不打一處來,對孟國棟幾個恨得牙痒痒。
孟逢冬怕她氣出個好歹,連聲安撫,當然他的意思也是如此,只不過他不會強行干涉劉麗的想法,名義上的母子而已,不好對對方選擇的生活指手畫腳。
「離婚?這……說出去多丟人?鄰居怎麼看你們兄弟?」
劉麗思想傳統,當年打定主意當寡婦,是孟家人三番五次上門,孟國棟湊在她跟前獻殷勤,拖了近一年才鬆了口。
「你回去好好想想,難不成為了外人的想法繼續被孟國棟和那姐弟倆吸血?他是善水的親爹,但根本沒把他當親兒子看,連頓飽飯都吃不上,身上的傷也是他們打出來的吧?圖什麼呢?」
孟逢冬撂下這番話,讓母子倆先回家,他打算帶著夏椿去找顧臻。
夏椿不理解這個時候跑去軍區大院幹什麼,明明孟家大小混蛋都是慫包,根本不用請外援完全可以輕鬆解決。
「我可以肯定善水的傷是孟國棟害得,但目前拿不出證據,我們需要顧家人的幫助調查此事,最好離開京市之前好把這幾個蛀蟲趕出家門!」
第20章 一個猴一個拴法
軍區大院離鋼鐵廠家屬院不遠,但守衛森嚴,夏椿和孟逢冬登記完還得等顧臻出來接他們。
「椿丫?你怎麼來京市了?」
夏椿等的無聊,孟逢冬瞧見有賣糖葫蘆的,給她買了一串,她正張大嘴巴試圖一口咬掉一個大山楂球,聽到有熟悉的聲音叫她,扭頭看過去。
「陳爺爺?我和我男人來京市婆家過年哇!」
陳大山和夏爺爺是戰友,如今已經是司令職位,但是每兩三年會去找夏爺爺聚一聚聯絡兄弟情,他和愛人無兒無女,把夏家的兒孫當成自家的疼愛。
夏椿和孟逢冬結婚的時候,陳大山準備帶著妻子去的,可惜臨時有任務耽擱了,現在聽夏椿這麼說,神情嚴肅,一雙銳利虎眸盯著孟逢冬打量半晌滿意地點點頭。
「孟逢冬同志不錯!娶了我們椿丫有福氣!」
「椿丫是專門來拜訪我和你陳奶奶的?不枉我們疼你一場……」
夏椿一臉尷尬,在陳大山的招呼下,拉著孟逢冬坐上車,雖然不舍傷害老爺子,但最終還是實話實說。
「陳爺爺,我和孟逢冬打算離開京市前來拜訪您的,爺爺說您是大忙人,年前肯定忙得不可開交……」
陳大山繃著臉佯裝生氣,等夏椿殷勤地給他捏肩膀按摩,享受夠夏爺爺孫兒承歡膝下的快樂才爽朗地笑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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