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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終究是撐不住,脫力往下倒去。

——

「已經調查清楚了,上次在晨星谷殺的人,就是被魔玉控制的,而那塊魔玉……」這件事情太過荒唐,籍風悄悄看了眼江辭華的臉色,才繼續道,「已經完全破壞掉了。」

魔玉,歷代魔尊神魂練出來的魔器,是當年毀掉人人敬仰的巫族的罪魁禍首,就這麼毫無預兆,在一個不起眼的地方,悄無聲息地被毀了。

雨過天晴,雜物間內,西斜的陽光從窗外照進來,在軟榻上投下一道慵懶的長影。

江辭華就著陽光,靠在榻上百無聊賴地欣賞著在陽光下變得更加清透的玉扳指,聽了籍風的話,抬眼看向他。

他漫不經心轉動一下拇指上的扳指,關心的是另一件事情,平淡道,「她是誰傷的?」

他最近在意的只有一個人,籍風知道他問的是成延延。

「甄道巒,當時他應該是想殺您,可是被她擋下了。」

她每次都是這樣,明明怕得要命,若是有事,還是會硬著頭皮上。

看著江辭華面上表情逐漸凝重,籍風在心中默默嘆一口氣,也不知道江辭華對成延延的這種情感是好還是壞。

他從小看著江辭華長大,以前江辭華對萬物冷靜到近乎冷漠,他想他還是有七情六慾要好些。可向來都是雲淡風輕的他,如今開始注意一個人了,他又開始心慌。

總覺得事件走向不對。

果然,他的擔心在下一刻得到了驗證。

「堂堂一個長輩向晚輩道歉不合適,那便取他一手作為賠罪吧。」

現在他們還沒到和晨星谷正面對抗的時候,籍風語氣變得急切,「可……」

他的話還沒出口,江辭華忽然坐直身子,眉頭輕皺,手緊緊捂著胸口。

臉上浮現一道咒紋,隨即又被壓了下去。

籍風知道那個是和血玉結契的咒紋,也知道受護方受了不輕的傷。

不對,應該是致命傷,不然以江辭華的修為,不至於壓不住這契約的反噬。

可是,所有的事情連在一起他就看不懂了。

他家主子,什麼時候和血玉結契,把命門放在別人身上了?

他有些呆愣道:「主子……」

江辭華一向平靜的眼眸倏然變得狠厲,動作也沒了平日的悠然,下榻時還踉蹌了一下。

籍風衝上前扶住他,心頭大震,一肚子問題,可一個字也問不出口。

「成延延出事了,你隨我去一趟。」語氣也帶了幾分慌張。

是她?

命門就這個放她身上了?!

作為一個專業的下屬,籍風能夠非常好的理解主子的行為……

可現在,他不理解。

是一丁點兒也不理解。

現在幾乎所有人都想成延延死,她還弱得離譜,把命門放到一個脆弱的移動靶子上,這和自殺有區別嗎?

沒區別啊!

第32章 消失這個機會給你你要不要啊?……

雨停了,陽光透過雲層照射下來,將原本陰暗的天地照亮得清透無比,雨後的森林散發出一股清新的香氣。

「成延延!」

一道焦急的喊聲在寂靜的空氣中迴蕩,成宜慕迅速收起手中的佩劍,奔跑過去。她緊張地看著剛剛因結界反彈傷害而受傷摔倒在地的成延延,心中忐忑不安。

當她小心翼翼地翻過成延延的身體,試圖查看她的傷勢時,成延延卻自己抱著胸口坐了起來。

她的臉色蒼白,眉頭緊鎖,顯然是在忍受傷口的痛苦。

成延延的傷口看上去十分可怖,長長的一條,從肩膀一直延伸到腰間。

然而,傷口卻並不深,只是皮外傷而已。雖然血流得不少,但並沒有傷到要害。

因此,成延延的情況雖然看上去嚇人,但實際上並不嚴重。

眼下,最讓成延延在意的是她的衣服,身上本就輕薄的紅色衣袍被銳利的劍氣劃破,已經無法遮住身體。

她只能用兩手裹著,讓人不由得感到十分尷尬。

脖子上帶著的血玉已經碎裂,散發著的妖艷紅光肉眼可見地逐漸暗淡。

「抱歉!」成宜慕擔憂地說完,立刻把自己的外袍脫下,裹在成延延身上。

光線明亮,四周的環境變得清晰,成延延她們也終於看清了周圍環境。

這是一片草木枯萎之地,四周的地上畫著許多黑色的符文,每一道符文都散發著濃郁的魔氣,讓整個空間充斥著壓抑的氣息。

這一片枯地中間便是那一具屍體,身穿黑色長袍嚴嚴實實擋住了他,看不清情況。

不過可以看到,他的身體上纏繞著一條黑色的蛇形黑霧,黑霧不斷蠕動,與四周的黑色符文相呼應。

看著眼前這詭異而血腥的一幕,成延延她們心中不由得一陣驚悸。

本以為這個魔修只是設下了一個簡單的陷阱,但現在看來,這件事情遠比她們想像的要複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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