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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素英這話說的誇張,李昭也笑著受了,「等你將來有孕時就知不易了。」

今次宴席上多了許多生面孔,看裝扮也知是新入宮的嬪妃,見李昭看過來怯生生的起身行禮,李昭笑道,「我這身子實在笨重,只能失禮了。」皇后都未說什麼,她們更不會計較,暗暗打量著李昭。

李時悅與李昭坐在一起,不放心道,「雖未下雪,可路上到底難行,你要出事如何?」李時悅見她要脫下披風,阻攔道,「披著吧,這四處透風的,可別再凍著。」見李昭艱難坐下後皺眉道,「不過幾日未見,我怎麼瞧著你肚子又大了些?」李時悅湊過去低聲道,「你可得小心進補過頭,到時生產有你痛的!」

李昭捂著嘴,手在底下比了兩根指頭,道,「御醫說大概是這個。」

宴席上李昭也還是沒做什麼,只是對著那幾家的女眷格外冷淡,明眼人都看得明白李昭這是生氣了,再瞧皇后對她們也是不冷不熱,怕被牽連都不怎麼同她們搭話。

可攔不住柳允朗人小鬼大,宴席上當著眾人的面直直問出來,「就是你們在背後說我爹爹不好的?」童聲稚嫩卻響亮,當場就讓那幾位自詡清流的老臣愣在了原地。

李昭抿了抿唇,狀似責怪道,「允朗,怎麼能怎麼同長輩說話,還不快道歉!」

柳允朗眨眨眼,「可爹娘說過,背後說壞話不是君子所為,我之前瞧見這幾位伯伯對著爹爹指指點點的。」

李明憫不嫌事大,抬眼瞧了那幾人一眼,將柳允朗叫到面前抱起,問道,「哦?你都聽到了什麼?」

柳允朗撇著嘴說,「我聽他們說什麼豎子無知,不堪用之類的,還說要不是攀附上母親,怕是京都中找不出這人。還說了好多,我記不得了。」

李昭瞧著柳允朗與李明憫一唱一和,站著的幾位大臣面面相覷,不知道說些什麼,李明憫抬頭道,「當真有這一回事?柳懷遠是先帝幾次讚譽之人,卿難不成是覺得先帝與我都看錯了人?還是卿這話的意思是朕任人唯親,話中之意是對朕不滿啊?」

李明憫這話著實是嚴重了些,那幾位趕快跪下道,「臣萬萬沒有此意啊!」這話一出就等於承認背後詆毀,只是現下他們卻是顧不得了。

李明憫將此事高舉輕放,冷哼道,「今日便算了,本是樂事,只是諸卿當要自省為上,就連六歲孩童都知不好背後詆毀。」

李明憫雖訓斥了眾人,算是為柳懷遠撐腰,可放在柳闊沛眼中便是坐實了那些話,因而從宮中回來後想著此事,看柳懷遠更是不順眼,兩父子話不投機半句多,時常起爭執,到了後面柳懷遠甚少家去,每次都是吳氏來公主府看李昭,順便在他們父子之間調和。

眼見冬月一場大雪,這天地之間只剩白茫茫,可年關里的喜慶滿是溢出來,偏偏雲家和溫婼心中不安,越是寒冷,作戰越是艱難,出征已經半年,說來大梁比之胡人是占上風的,幾次捷報傳來無不振奮人心,可每到大獲全勝,誰也不敢保證結果。

過了幾日溫婼慌慌忙忙來到李昭府上,身上的衣衫是亂的,整個人頭髮也是散的,身後的侍女生怕她摔倒急急跟著進了屋,李昭從未見過她這個樣子,等她到自己面前,李昭才看出溫婼臉上還帶著淚痕,整個人狼狽的很。

「這是怎麼了?出了什麼事了?」

溫婼似是還未回過神來,整個人都在發顫,身邊的侍女先一步道,「殿下,邊關來信,說是姑爺那邊已經一月沒有傳回消息了,可能是出了什麼意外。」

李昭伸手拍著溫婼的背,「可是軍報裏白紙黑字寫明了他們出了什麼意外?荒漠行軍本就艱難,現下嚴寒更是不易,許是延誤了些時日。阿婼,不必擔心,只是個大概的情況,其中細節暫且不清呢。」李昭瞧了瞧外面,說道,「你且在府上等我,算來軍報是隨著信一同送到京城的,現下該是遞到阿憫面前,你等我去詳細問過。」李昭放輕了聲音,「不會有事的,你瞧這麼些時日傳來的都是好消息,定然是信中沒有說清楚。」

李昭穿好衣裳,急急往前院走去,慢月扶著道,「殿下小心腳下,尚有積雪未清,小心摔倒!」

李昭顧不得那麼多,這半年裡趙辰陽隨著阿依慕帶著精銳從西往東,因荒漠難行,又要隱蔽,帶的糧草自然不會過多,阿依慕依著記憶大致規劃了路線,每過十幾日就返回,等眾人修整之後再重新出發,像是月余沒有消息的,還是頭次。<="<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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