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洲將手上的摺子放下,說道,「既如此,讓湖平進來吧。太子,你先隨眾人在外面等等。」
李明憫出去就見李昭正被姑母握著胳膊說著什麼,面上一派氣憤,李昭神色淡淡細看甚至有幾分不耐,見此李明憫上前說道,「姑母,父皇讓您進去呢。」
湖平這才放下攥著李昭胳膊的手疾步進了殿去。
李明憫見李昭揉了揉胳膊,問道,「阿姐此刻來是為何事?」
「原想著帳目規整清楚了,早日給父皇送來,誰知今日清心殿如此熱鬧,既如此我到下午再來吧。」說著便想轉頭走,腳步未動就聽殿內傳來李洲的斥責,「胡鬧,就為此事大動干戈鬧到朕這裡。湖平你該好好瞧瞧自己的模樣,如今可還有一點皇家氣派!」
說著蘇海出來走到柳懷遠面前說道,「陛下請柳大人進去一趟。」
李明憫問道,「此事與他有何關係?」
「湖平長公主說昨日為首的正是柳相家的二公子,叫柳大人進去問個緣由。」
李洲只傳了柳懷遠,進去的卻是李昭,李明憫及柳懷遠三人。李洲皺眉,「太子,這是幹嘛?」
李昭先行開口,言語中滿是焦急,「父皇,兒臣在殿外也聽了大概的情況,既如此父皇還是先派御醫去看看堂兄傷勢為重啊。」
李洲正要宣人,被湖平攔了下來,語氣中帶了幾分慌張,「陛下疼愛,只是君兒的傷勢昨日已叫了太醫看過,好生養著便是。只是對方明知君兒是妾的孩子還如此動手,豈不是不將妾的身份放在眼裡,不將皇家放在眼裡。」湖平說到後面越說越氣。
李洲看向柳懷遠問道,「昨日的事情牽扯到你弟弟,你可知其中緣故?」
柳懷遠答道,「回陛下,昨日之事臣略有耳聞。許是年節里,臣弟一幫人同世子一幫人都喝多了,在酒樓中爭執起了幾句,少年人一時沒忍住便動起手來了,臣昨日令人去了京兆尹,說是無甚大礙,若是知曉世子受傷定不會如此了結。」
聽至此處李明憫插話道,「姑母,想來就是兩幫人口角之爭,況且也無大礙,再者說怕是兩幫人都動了手,論起來也是一筆糊塗帳,還是要御醫再去看看表哥身子,人沒事就好。」
李洲也不等湖平再開口,說道,「蘇海,叫人取些藥材,隨張仲去趟安慶侯府,務必好好診治。」說完朝著湖平說,「湖平,既如此還是回去吧。」
見李洲神情不耐,加之讓蘇海隨自己走一趟,已是難得,怕是自己再鬧下去也生不出什麼事來,只好退下了。
李昭將帳本放下也要走,見身後柳懷遠快走了幾步跟了上來,有些納悶,問道,「柳大人可是還有事情?」
柳懷遠雙手抱拳躬身道,「多謝殿下出手。」
李昭笑了笑,「柳大人是說剛剛清心殿中?怕是沒有我,柳大人也能應付過去的,再者此事於你而言怕是沒什麼影響才是。」
柳懷遠神態認真說道,「那也是一樁麻煩事,多謝殿下解圍。」
李昭擺了擺手,「如此我便受了,柳大人回吧。」
清心殿中只留李洲同溫從文二人。溫從文說道,「陛下如今行事,怕是讓朝野不安啊!」
李洲搖頭,「賀之,咱們從小一同長大,你該知我的心思。」
「陛下胸懷天下,只是如今藩王異動,朝野動盪,又逢太子東宮之事,需知厚積薄發才能成事。」
李洲低頭凝視著大梁疆域圖,「我怕時間不夠啊!賀之,你來看,這是大梁的疆域圖。於內我大梁百姓竟不如百年前安穩,貪官污吏橫行,為官者不仁;於外我如今每每想起我大梁三城百姓如今竟屈於胡人之下,每年邊境還受外邦侵擾,我就寢食難安啊!」
「陛下,民間有句俗話是打一棒子給顆甜棗,依臣來看用於朝堂也是可的。今日湖平長公主之事怕就是背後有人不滿了。」
第二日,李洲於朝堂之上突然感慨道,「朕昨日做夢夢到高宗,忽想起大梁創業之初,隨之一起的許多都是諸位的先輩,如今已過百餘年,真是時移世易啊!不過我輩還需謹記啊,柳闊沛,你帶著幾人將列侯按功績先後排序,列出個名單,到時將此名單奉於高祖廟,供後生瞻仰。」<="<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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