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宴席進行到十盞上後,場上眾人才略有醉意,各自落座看舞。劉袂此時上前道:「今日是喜慶日子,場上也是熱鬧,臣妾想著不如玩點新奇的,咱們也來回擊鼓傳花,陛下意下如何?」
李洲此時興致正起,好奇道:「哦?如何個玩法?」
「不如將場上男女分作兩班,各自傳花球,鼓聲停球在何人手中便作才藝,不拘什麼,只圖一樂而已。」
而後眾人商量,乾脆擇年輕者分作兩班,圖個樂趣。
李昭同李時悅對視,不知其意欲何為。
劉袂此時開口:「陛下,臣妾愚昧,身無所長,不如讓妾為諸位擊鼓可好?」
李洲笑笑:「罷了,准你偷懶了。」
因著在皇帝面前露臉,眾人是使盡了功夫,有作詩詞的,有彈琴的,有作畫的,幾乎是下足了功夫。不曾想幾番過後彩球落到了李昭手上,李昭想了下爽快同李洲說:「兒臣也無準備,不若畫一扇面獻給父皇?」
李洲正要應允,一旁的鄱陽王開口道:「老臣且聽說幾年前公主殿下一舞動京華,竟將善舞的外邦都比了下去,臣甚為遺憾未曾親眼所見,不若今日殿下也讓臣等開開眼。」話畢座下還有他人附和。
李昭還未開口,座上的李洲卻是出聲道:「既是玩樂,不拘是什麼,扇面也是好的。」
座上李洲剛開口說完,鄱陽王立馬是下座請罪,「陛下恕罪,臣只是想著今日難得君臣同樂,又想著一睹公主殿下的風姿,不想令陛下和殿下不喜,倒是臣的罪過了。」此話一出席上眾人皆是愣怔,本是輕鬆地氛圍也因此凝固。
李洲剛剛還笑著說話,聽鄱陽王如此說也不禁冷了下來,哦了一聲還沒有開口說話,劉袂也緊忙上前請罪道:「是臣妾的錯,不該提議此計,害得永寧公主不喜。」
事到如今,再不是聰明的人也看出了場上的不對,更是無人出聲,一時大殿之上寂靜無聲。
李明憫上前剛想開口回懟,被李昭攔了下來,李昭上前幾步朝著鄱陽王說道:「父皇與我尚未發言,王爺又何必如此惶恐。非是我不願,只是剛剛王爺所提之時,我尚未想好作何舞罷了。」而後向李洲行禮道,「既是要作舞,不若父皇容兒臣下去準備片刻。」
李洲未立時答話,掃過在場眾人停頓之後才說:「去準備吧。」
李昭眼神示意李時悅陪她一起準備。
退到後面見沒有外人,李時悅方才露出怒意,「原是
在這裡等著你呢!當真是得了三分顏色就要開染坊了!」
李昭笑笑,「好了,和這樣的人生的哪門子的氣,氣壞了自己不值當的。今日她如何作為自有父親看在眼裡,不須你我動手。」
李時悅見李昭毫無急色,說道:「你怎麼就答應了她?要我說今日就該僵在那裡,我倒要看看她要如何收場!」
李昭讓慢月回宮取衣服,不緊不慢地說道:「我可沒你那麼大氣性,與其言語上與他們爭辯,不如直接讓他們閉嘴。」見李時悅當真急切,也不逗她,說道:「我在城陽時曾拜訪過一名舞娘,如今只是回宮後懶怠了許多,才會讓她們覺得我是荒廢了,等會兒且看著是誰下不來台吧。」
李時悅見李昭胸有成竹,方才放下心來,等著人送來衣裙。沒一會兒李明憫也溜了過來,見兩人還有功夫喝茶,說道:「阿姐可真是不慌,剛剛乾嘛攔著我不讓我與其爭辯。」
李昭悠悠道:「難得宴席,何必為了一隻蒼蠅毀了整鍋湯,也讓下面的人看笑話。私下裡有的是辦法,面上且讓他們得意會兒吧。」<="<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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