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司修難得放下剛剛心裡想的事,被她逗得偏頭氣聲笑了下。
「......好不好?」她右手捏在他腰上, 若有似無地又蹭了蹭手指。
根本什麼都不會,卻還是費盡心思撩撥。
蔣司修忍了又忍, 還是垂手, 輕抵著她的腰把她帶到懷裡。
他低頭,抬手摸了摸她小巧的耳垂, 目光也落在那處,很不明顯地笑了一聲,用很平穩的語氣問她:「你想玩兒什麼?」
聽到這句,程輕黎踮腳往上,手指點了點自己的脖子和肩膀,語氣也輕:「能不能親親這里?」
兩人離得近,她說話聲音不高,就像羽毛似的輕輕撓在他耳廓。
他是她青春期的幻想,所有第一次了解男女之間應該怎樣做親密的事,她想的都是他。
「可不可以......」她腳尖再次往前,輕輕拽了拽他的衣服。
少女的香氣纏繞在他懷裡,蔣司修盯著那塊皮膚,半晌,低頭,用唇碰了碰她指的地方。
側頸處最敏感的地方被人吻到,鼻息間帶出的熱氣撲撒在上面,程輕黎身體軟了半分,揪著蔣司修衣服的手不自覺收緊,靠在他的身體上。
好在兩個人中有一個是理智的,親了兩下,蔣司修伸手把她帶開,站直身體,嗓音清清啞啞:「該吃藥了,吃完藥睡覺。」
雖然病好了,但預防的沖劑還需要再喝兩天,外面廚房燒了水。
程輕黎還沒從剛剛的親吻中回過勁兒來,只覺得身體像泡了水似的,軟,想要的更多。
她抬眸看過去,因為想要親近,眼睛裡都沾了水霧,茫然地「嗯?」了一下。
蔣司修看著她的表情,想要低頭,最後卻還是指腹擦著她的唇瓣蹭了下,嗓音已經恢復如常,但還是溫和的:「去外面把藥吃了。」
這一周多,他偶爾會跟程輕黎一起昏頭,明明不該,卻還是想低頭碰碰她,不過他還沒有完全喪失理智。
他輕拍她的手臂,下巴點房門,示意她過去,隨後繞開她往床邊走。
程輕黎掃他一眼,抬手摸著自己的肩頸,踩著拖鞋過去。
快走到門口時,回身看了下,總覺得站在床前低頭看手機的男人格外冷漠。
她手搓著脖頸再次摸了摸剛被親過的地方,自欺欺人地安慰自己,蔣司修都親她了,怎麼也算......有點喜歡她吧。
她還有時間,能在一起很久,她總會讓他喜歡她。
-
蔣司修的課在周五下午。
程輕黎沒事幹,去蹭了一節,找了最後一排的位置坐下,遙遠看著講台上的人。
他穿了啞白色的襯衫,戴一副平光鏡片,拿雷射筆的右手撐在講台上,整個人顯得清雋斯文,又有種很平淡的沉穩。
程輕黎單手撐著下巴,望著他。
下午兩點的午後,大多人睏倦,打哈欠和趴在桌子上的比比皆是,程輕黎卻聽得認真。
青春期時她也聽過他這麼給她講課。
蔣司修成績好,少年班一路升上去,程輕黎那點初中的題對他來說是小兒科。
他那時候就站在她的桌子旁,從她書桌上拿起她的練習冊,翻看錯題,問她哪裡不會。
程輕黎那時剛懵懂意識到自己對他的感覺,被問話時偶爾會走神,耳朵聽著他嘴裡的公式,盯著他的唇腦子卻在想別的東西。
「輕黎?」身側傳來響動,再接著是落包做下的聲音。
程輕黎轉頭,看到段洋。
本來就是豐富知識的選修,課程開設的很有意思,講的也是前沿物理的東西,有不少同學會來蹭課。
段洋來得晚了點,空位置剩的不多,除了程輕黎身邊,就是再往左靠窗的兩個位置。
程輕黎把自己的東西都往裡推了推,給他騰出位置。
段洋摸了摸後腦,在她身邊坐下,動作間略顯侷促。
程輕黎心思不在他身上,沒注意,視線再轉回講台時,聽到段洋出聲。
「你哥讓你來聽的?」
程輕黎愣了一下,意識到在段洋那邊,蔣司修還是自己的哥哥。
她嗯了一聲,稍加掩飾了自己的視線,沒再往講台處看。<="<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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