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著的人眸色清淡,因為她這句話很輕的眯眼,氣質冷然清冽,讓人覺得他任何時候都是高高在上的聖人。
程輕黎凝著他,幾秒後忽然抬腿,隔著襯衣踩在他的腹肌上:「這才叫勾引。」
第19章 7.24/黃粱
她嗓音輕飄,尾音有不明顯的上翹,仿佛帶鉤子。
和蔣司修腹部的溫度不一樣,大概是在空調房裡呆了會兒,她的腳心是涼的.
冰涼與灼熱,隔了一層襯衣抵在他身上,格外明顯。
蔣司修和她對視著,良久,喉間輕滾,就在程輕黎以為他不會再有什麼動作,正打算低頭從他手裡抽回自己的說明書時,忽然被人提著腰拎了起來。
程輕黎下意識掙扎:「你又要打我?你打啊!」
話音未落,意識到蔣司修抓著她走的方向是大門口。
還沒等再掙扎,門被打開,雙腳挨地,她已經被扔了出來。
「......」
「蔣司修!!」程輕黎抬手捶門。
感謝半個月前她剛過來時,溫蘭不放心,找人把蔣司修這公寓的門鎖換成了帶可視屏的,現在兩人一個在內,一個在外,還能暢通對話。
門裡的人抱臂,垂眸睨著門鎖上巴掌大的可視屏,問得平靜:「還鬧嗎?」
好在門口有地毯,程輕黎不用光腳踩在地上,她胸口上下起伏,瞪著門,繃唇不說話。
「沒問你?」門裡的人又開口了,「還鬧嗎。」
程輕黎沒答,語氣很沖:「你當和尚去吧!」
「不要跟我說其它的,」蔣司修臉色冷然,抱臂的手沒放下,「我現在問的是你還鬧不鬧了。」
程輕黎咬著唇低頭,偏開視線,表情倔強,就是不回答他這個話。
蔣司修治不了她:「行,那你就在外面站著吧。」
蔣司修說完這句,房間裡沒再傳出聲音,程輕黎半垂眸,盯著自己的腳尖,以為他走了。
門口的地毯深灰色,襯得她的腳愈發白,她腳尖動了動,看了會兒,眼眶沾了點紅,別著臉吸了吸鼻子。
門裡的人根本沒走,自始至終都看著屏幕里女孩兒,須臾,他前頸的喉結再次滑動,視線從可視屏上掃過去,終於,似是無奈的,抬手把門按開。
門一開,程輕黎胳膊蹭掉臉上的淚,看也沒看開門的人,撥開他就往裡走。
她怒氣頂得太足,手上的力氣自然不會小,蔣司修被她推得往後踉蹌。
幾秒後,砰一聲響動,蔣司修再回頭,程輕黎的房間門已經被關上了。
他垂手站在玄關處,眸光落在遠處緊閉的門板,靜默幾秒,垂在身側的手捻了下指腹,之後微不可見的嘆息,挪開視線,彎腰從地面撿起程輕黎剛掉的東西,放在架子上,關上了大門。
屋內,程輕黎正在洗澡。
公寓有兩個浴室,一個在外面,一個在她的房間裡。
但她平時喜歡在外面洗,因為那個浴室蔣司修也會用,有他的味道。
像發泄似的,她把幾近空掉的沐浴乳瓶子扔在架子上,咣當兩下,瓶子在金屬架上彈跳,任花灑的水流衝過她的腿面。
剛在門外那個髒地毯上站了那麼幾分鐘,她的腳都蹭髒了。
這麼想著,怒火再次頂上來,但左右看了看都沒有什麼能扔的東西,叉著腰仰頭喘氣。
反覆幾次,她終於關了水流,抽過架子上的浴巾,把自己裹起來。
眼睛依然紅著,屬於半哭不哭,又生氣又憋著淚的狀態。
她扔掉浴巾,隨便套了件衣服,拉著被子爬上床。
沒人過來敲門,但門外一直有窸窣,或者拖動物品的聲音,估計是蔣司修在收拾她買的拿兩大兜東西。
程輕黎頭悶在被子裡。
累死他!
蔣司修把客廳扔的東西全部收拾好,卷了袖子到客浴洗手時,接到電話。
他從掛架上抽了紙巾擦手,拿起手機接起來。
「師兄,我把資料發你了,不急,你看完再給我回信就可以。」師弟的聲音從聽筒傳出。<="<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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