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什麼異
常的地方嗎?「溫禮問。
周以寧想了想,出聲道:「是有的。」
「王興遠有妻子和一個兒子,兒子在上小學,但奇怪的是,自從王興遠入獄以後,他的妻子和兒子從來都沒有探望過他。」
「我之前費了很多的時間,托人調查了很久,才了解到王興遠妻子名下有一套房產,是郊區的別墅,我本來以為這是單嘉堯給王興遠替罪行為的報酬,但我去了那棟別墅,根本就沒有人住。」
「我後來不管再怎麼查,都查不到他妻子和孩子的住所,甚至都不知道他的妻子和孩子還在不在京市。」
溫禮抿了下唇,「帶我去那棟別墅看看吧。」
周以寧點了點頭。
周以寧帶著溫禮坐車兩小時到了周以寧調查的王興遠妻子名下的郊區別墅,兩人在外看了看,裡面確實沒有住人,門口大門積灰深重,甚至都看不出來有人住過的痕跡。
「沒有人在。」周以寧嘆了口氣。
溫禮抿了下唇,包里傳來一陣音樂聲,她翻包拿出手機,接起電話。
電話那邊男聲輕緩,似秋日一場細膩清潤的小雨,撫平人心中的煩躁不安。
「禮禮,我回來了。」
……
與周以寧道別後,車來接溫禮,秦深開車將謝瓊樓和溫禮送到餐廳。
他沒回來之前,溫禮就說發現了一家不錯的日料店要等他回來帶他去嘗嘗,謝瓊樓由她,溫禮報了個地址給秦深,黑色奔馳開到巷口邊。
再往裡車就開不進去了。
只是巷口亮燈掛著「彩葉」的招牌方向標。
兩人下車,謝瓊樓牽起溫禮的手,勾唇玩笑道:「小溫老師這是要把我賣了?」
溫禮彎了彎唇,「酒香不怕巷子深。」
「跟我走就好啦。」
「你怕我賣掉你嗎?」
「不怕。」他捏了捏她虎口的位置,「我心甘情願。」
走過一條小巷,隱藏在喧囂中的一片桃源,曲徑通幽的小院,幾棵竹木靜立,潭中流水滴答聲入耳,裡面是與小巷完全不同的雅致又安靜的氣氛。
燈火清明,走進房內,老闆笑著迎他們上二樓單間入座。
服務生點完菜,拉上木質拉門。
門剛被拉上的那一刻,一隻大手落在腰間,謝瓊樓單手勾著她的腰將溫禮攬進懷裡,唇齒相依,一點一點占據對方的呼吸,「禮禮,有沒有想我?」
「我想你,謝瓊樓。」
溫禮應著,雙臂環上謝瓊樓的脖子,冰涼的吻絲絲覆蓋下來,溫禮不自覺把他抱得更緊了一些。
好久沒見,交換了好漫長思念綿綿的一個吻,溫禮被吻到臉上泛起紅暈才結束。
「這次去海市,生意談下來了嗎?」溫禮問:「海市的老闆也要加入你和裴鶴聲,一起做那個低空經濟的項目嗎?」
謝瓊樓點了點頭,「這個項目不小,多加一個合伙人保險一點。」
溫禮咬了下唇,想到謝瓊樓悅瀾地產的那個合伙人。
並不保險。
「靠譜嗎?」溫禮問。
謝瓊樓笑了下,「老爺子的至交。」
那大概是很靠譜了,溫禮想。
兩道鵝肝壽司上來,溫禮電話里推薦了很多次,現在她卻不吃。
「怎麼了?」謝瓊樓問。
溫禮頓了頓,不知道該怎麼和謝瓊樓開口。
周以寧問的話。
甚至對她來說,都不是一個選擇,她都沒有選過。
當初救下周以寧,不是因為害怕她跳樓會帶給萬玉新地產什麼負面影響,只是因為一條鮮活的生命就這樣彌散也太可惜。
現在也一樣。
溫禮從始至終,都沒有因為萬玉是弘成的合作商,如果單嘉堯倒台,謝瓊樓恐怕也會受到影響而動搖片刻。
真相就是應該要被公之於眾的。
只是看著謝瓊樓溫柔的眉眼,溫禮生出難以言喻的難過,他那麼好,這些事情明明都和謝瓊樓沒有一絲一毫的關係,他卻有可能會被牽連。
但她沒辦法做到袖手旁觀,置之不理。
「謝瓊樓。」溫禮咬了下唇間的軟肉,心口發疼,她不想瞞著他,他有權知道,「我可能要做一件會傷害到你,讓你很不開心的事情。」
空氣沉靜下來,男聲波瀾不驚,只問。
「那你會開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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