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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部就班地跑新聞,京市也不是每天都會有大新聞,倒是有個趣聞,某天一男子開著大牛在金融街撒錢,大把大把的紅鈔不心疼地往下揚。

有網友評論也太誇張,果然還是大城市機會多。

溫禮聽到這趣聞第一想到的是賀時序,不過又想他一個明星歌手,要真是他,恐怕新聞上的就不光是京市的電視台了。

而且賀時序近日在東皖,不開演唱會的時候一直待在寧知薇身邊,也是有天寧知薇給她打電話閒聊東旅台事情時她聽到的。

被吹到誇張的炸街紅鈔,其實遠沒有溫禮過生日在迷津下的那場「美鈔雨」多,他們這些人,除了賀時序以外,大部分都是比較低調的。

高調的也是圈內的事,大眾是不太會看到他們私下一面的。

比如陳明赫,那個真十八歲的小少爺弟弟,圈外幾乎查無此人,相當隱蔽。

這次配好的中藥吃了兩個療程,兩星期過完剛好喝光,溫禮這次沒有再倒掉了,濾掉殘渣喝得乾乾淨淨,沒浪費謝瓊樓這份珍貴的心意。

藥喝完的第二天,他們啟程去香港。

*

溫禮是有些慌的。

對於香港,她的了解實在太少,只記得紫荊花,還有謝瓊樓萬寶路煙盒上令人警醒的戒菸圖文。

除此之外,大概就是1997年香港回歸,那一年溫禮還沒出生。

「永遠的紫荊花,憑愛開花,同處一家。」

那年舉國沸騰,熱烈異常,謝瓊樓就是在最激動人心的那一年出生的。

溫禮的慌在見到謝瓊樓的那一刻悉數全消。

在貴賓休息室吃過午飯,乘機啟航。

華麗不輸京市的香港,摩天高樓與海灣輝煌異常,如果說京市的璀璨讓人有距離感,那麼香港的夜景霓虹燈閃爍,會讓第一次來香港的人忍不住被這片光影交錯的夜景吸引,感嘆出聲。

接機的人恭恭敬敬喊著「謝生」。

坐進車裡,溫禮貼近謝瓊樓,在他耳畔輕聲問:「謝瓊樓,他怎麼喊你謝生啊?」

「就是謝先生的意思。」謝瓊樓回答她。

車開到飯店前,謝瓊樓牽著她的手,被人迎著走進去,進到最裡層的包間裡,是個飯局。

溫禮虛虛一眼,認出了那個在金融街港茶餐廳見過的香港人,給謝瓊樓送萬寶路的那位裴總,他今天穿件桃紅色的襯衫,依舊那般玩味輕狂的模樣。

「謝生,久仰大名!」

一桌人悉數起身,等謝瓊樓帶著溫禮坐下後才緩緩落座。

溫禮第一次隨謝瓊樓一起出席飯局,一桌人說說笑笑,除了謝瓊樓和裴鶴聲,皆是一臉如沐春風的樣子。

裴鶴聲笑起來唇角是邪的,他的笑並不顯得溫和,反而讓人覺得極具攻擊性。

而謝瓊樓則是同以往般雲淡風輕,偶爾會開口。

溫禮聽不懂他們在聊什麼,謝瓊樓這次不像在京市和裴鶴聲聊天那樣全程說普通話,也會講粵語,他講粵語很好聽,溫柔蠱惑中帶點漫不經心。

但不和其他人一樣,時不時粵語裡會跳出幾句英文,他開口不多,也沒講粵語夾帶著英文。

桌末一個身穿黑色西服的年輕男人起身為眾人添酒,標準的倒酒姿勢,輪到溫禮時,溫禮扶著酒杯,溫聲道了句謝。

男人有些意外,頷首笑道,用普通話回應,「不客氣。」

溫禮小口吃著菜,她第一次跟謝瓊樓來飯局,不知道多動筷會不會顯得不太禮貌,但她聽不懂他們在聊什麼,除了吃飯也不知道要幹什麼。

所以只能控制好頻率,別太頻繁,也不顯得失禮地夾菜。

謝瓊樓倒是時不時會給她夾菜,即便在和人聊天,也不忘她喜歡的菜,用公筷給她夾了好多鱔魚條。

溫禮輕抿下唇,吃著碟中的菜,那杯紅酒一口沒動。

旁邊一道女聲響起,悅耳動聽。

「溫小姐不喜歡喝紅酒嗎?」

女人體貼問道:「要不要來些果汁?」

溫禮有些驚訝對方會知道自己姓氏,她禮貌回應道:「不用了,謝謝。」

不喝酒是因為她的酒品實在算不上好,就喝醉過一次,還會胡言亂語,當時只和謝瓊樓在一起,醉了就醉了,如果在眾目睽睽下醉酒亂說,那可真的丟臉了。

況且謝瓊樓已經給她倒過一杯熱水了。

新菜上來,謝瓊樓又給她夾了一筷子。

身穿一身米白連衣裙,盤著髮髻,一側耳環珠飾耀眼的女人見狀,微微彎唇,「溫小姐和謝先生真是恩愛。」

「夫人。」

女人身旁的中年男人也為她夾菜,溫禮看著二人對視,一副琴瑟和鳴的狀態,輕聲說:「您和您的先生也很恩愛。」

女人彎唇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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