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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那兒站著。」顧辭宴指著遠處的一棵樹,沖折嫿道。

折嫿知道顧辭宴不想她打擾他和那幾個男子的對話,她低著頭,朝遠處的樹走去。

折嫿背對著顧辭宴和護衛的方向,沒一會兒那幾個年輕男子出現在了顧辭宴的面前。

「見過顧世子,我們本來還想去尋顧世子一起來林子裡打獵,沒有想到在這裡遇見了。」說話的是一個穿著墨色衣袍的男子。

其他人也紛紛朝顧辭宴拱手行禮。季元恆今日一身蒼青色衣袍,面色溫潤,他朝顧

辭宴拱手道:「顧世子。」

剛才說話的墨色衣袍的男子的目光落在季元恆的身上,笑道:「顧世子不知道,我們今日好不容易才讓季世子陪我們一起來林子裡狩獵,除了第一日來圍場,季世子便再沒進林子狩獵,還以為季世子是騎射不佳,才不想和我們一起狩獵。」

話落,立刻有男子道:「誰不知道霄北王驍勇善戰,虎父無犬子,季世子怎麼可能不善騎射?你們忘記了,第一日季世子便射到了一頭鹿。」

和在場的幾個年輕男子不同,大家都知道先帝下旨讓季元恆來京城,是對霄北王府有防備之心,季元恆這幾年在京城也很低調。

顧辭宴瞥了說話的幾個男子一眼,道:「元恆興許是不願意見血腥,你們若是想比試,改日我可以陪你們。」

之前顧辭宴在林子裡獵到了一頭熊,在場的男子自知比不上顧辭宴,連忙說『不敢』。

季元恆知道顧辭宴是幫他解圍,感激地朝顧辭宴的方向看了一眼。

折嫿還在這兒,顧辭宴不願意再和他們說下去,他道:「既然不敢,去別處狩獵。」

大家都知道顧辭宴很快會被皇帝立為儲君,在場的人不敢得罪顧辭宴,紛紛告辭。

因為剛才顧辭宴特意讓折嫿站遠了一些,又背對著他們,沒什麼人留意折嫿。

季元恆見年輕男子皆離開了,他也告辭離開。只是他離開時,狀似不經意地朝折嫿的方向看了一眼。

因為季元恆之前救過她和芳杏,折嫿對季元恆的聲音有印象,她知道來見顧辭宴的人里有季元恆。

折嫿的手捏著衣角。

顧辭宴走到折嫿的面前,他低下身,臉湊到折嫿的面前,道:「季元恆剛才看了你好幾眼,你和他認識?」

第7章

折嫿的眼睫顫了顫,心也碎……

因為折嫿背對著顧辭宴和季元恆幾人站著,她雖然能夠感覺到季元恆等人離開的腳步聲,卻沒留意到顧辭宴何時已經朝她這邊走過來了。

因為顧辭宴的動作,折嫿仰頭看向顧辭宴。

雖然她根本不知道剛才季元恆幾人發生了什麼,顧辭宴為何對她說這樣的話。但是顧辭宴身為主子開口了,折嫿還是溫聲道:「奴婢不知道季世子剛才是否有看奴婢,奴婢剛才離季世子比較遠,興許季世子是在瞧林子裡的其它景物。」

顧辭宴的目光落在折嫿的臉上,道:「你和季元恆之前見過?」

經過她和顧辭宴的相處,折嫿知道顧辭宴討厭別人在他的面前撒謊,她如實道:「前幾日芳杏和奴婢在圍場碰見了鍾小姐,鍾小姐知道奴婢是世子的丫鬟,想用弓箭傷害芳杏和奴婢,幸好季世子及時出現,救了芳杏和奴婢。」

「除了我撞見你和鍾嵐歡的那次,鍾嵐歡之前還見過你?」顧辭宴道。

折嫿點頭。

顧辭宴的臉上浮現對鍾嵐歡的厭惡。鍾嵐歡在圍場救敢用弓箭傷害折嫿,膽子真大,早知道該早些讓鍾嵐歡回京城。

顧辭宴放在折嫿身上的手鬆了松,折嫿都差點兒被鍾嵐歡傷害,折嫿竟然一點兒也沒有對他說起此事。昨日若不是他碰巧看見她和鍾嵐歡在一起的畫面,她怕是還是不會對他說起她收到的傷害。

身為下人,要會察言觀色。折嫿感覺顧辭宴對她的不愉似乎減輕了一些,她微微揚起唇角,笑道:「季世子身份尊貴,奴婢和季世子之前雖然有一面之緣,但是季世子應該早就將奴婢給忘記了。奴婢覺得季世子剛才即使是在看奴婢,可能是季世子見奴婢和世子在一起。」

「來到圍場後,世子還從來沒有帶女子來過林子。今日世子帶奴婢來林子,恰巧被季世子給碰見了。季世子是關心世子,才看了奴婢幾眼。」

芳杏曾經說過季元恆曾經給顧辭宴做過伴讀,二人關係交好。雖然剛才她背對著季元恆等人,但是從剛才顧辭宴對季元恆的稱呼,以及幾人的對話來看,折嫿覺得芳杏口裡的『二人關係交好』應該非妄言。

顧辭宴不相信她,難道還能不相信季元恆?

顧辭宴和季元恆認識多年,季元恆確實為人細心。他今日也是第一次帶女子進林子,季元恆若是因此注意到折嫿也有可能。

聽見折嫿的話,顧辭宴鬆開折嫿,他抬手輕輕撥動了一下折嫿臉頰旁的碎發,他道:「改日若是再見到季元恆,少和他接觸。」

季元恆畢竟是王府世子,平日裡又待人和善,他知道京城有許多女子傾慕季元恆。

折嫿眨了眨眼睛,顧辭宴這是擔心她會傷害季元恆?季元恆是王府世子,她是他的丫鬟,她怎麼可能對季元恆造成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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