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海里浮現剛才鍾嵐歡在營帳里的情形,折嫿問道:「奴婢剛才是否打擾到世子和鍾小姐?」
顧辭宴:「無妨。」
大概是折嫿提到鍾嵐歡,顧辭宴的臉上又浮現些許不愉。
顧辭宴的手指撫過折嫿脖子上的紅痕,是他昨日的『傑作』,顧辭宴的眼睛注視著折嫿,將她的一切盡收眼底。因為他的動作,折嫿的整個身子都朝他這邊靠過來,折嫿的一隻手撐在椅子上,朱唇微啟,她的領口散開了一些,從顧辭宴的角度,能夠看到更多美景。
昨日他雖然被藥控制,神智不是完全清醒,但是腦海里還是保存著一些畫面,他自然知道她衣裳包裹下的身軀是多麼誘人。
「呃……」
折嫿的臉蛋突然被顧辭宴的手指重重地划過,顧辭宴注視著折嫿,道:「怕我?」
折嫿抿了抿唇,這才意識到剛才顧辭宴的手落在她的身上,她情不自禁又身子抖了一下。
折嫿微微揚起唇角,聲音柔順乖巧,她道:「奴婢昨日沒有休息好,精神有些不濟。」
身為丫鬟,她自然避免不了和顧辭宴有肢體接觸。但是昨日發生的事情,讓她和顧辭宴之間的關係又不一樣了。
顧辭宴皺了皺眉,道:「既然沒有休息好,留在你的營帳休息,不必來伺候。」
昨日她因為趕路身體不適,也是被顧辭宴留在她的營帳休息。
折嫿:「奴婢聽從世子的吩咐。」
顧辭宴的目光落在折嫿的身上,落在折嫿身上的手突然移動了地方,他道:「難受?」
顧辭宴的一隻手落在折嫿的不堪一握的細腰上,折嫿的身上的長裙被他向上推去,直到堆在腰間。
腦海里浮現昨晚二人的畫面,折嫿身體緊繃,臉頰發燙,連剛才被顧辭宴碰過的脖子都泛起了一層粉。
「我從太醫那兒拿來一瓶藥膏,你待會兒拿去。」顧辭宴垂眸看著折嫿紅撲撲的臉蛋,道。
落在她纖腰上的大手重了重,折嫿不知道何時坐到了顧辭宴的懷裡。身上一涼,海棠紅色的衣裙被隨意扔到了地上,高大的身影朝她覆了過來。
顧辭宴本是要幫折嫿查看,對上女子羞澀的眼睛,輕易地便忘記了原本的目的。
折嫿的脖子朝後仰,幾縷青絲散落在她的飽滿的唇瓣上,顧辭宴的手掌穿過她的髮絲,讓她更靠近他。她眼尾泛紅,更添嬌艷嫵媚。
這樣的折嫿,只有顧辭宴看見過,也只有他能看見。
有誰能想像原本被人稱讚克製冷漠,不近女色的顧辭宴,此時他和一女子相處會是這個樣子。
折嫿昨日已經領教過顧辭宴衣袍下裹著的堅實有力的身材,今日來見顧辭宴時沒有完全恢復,她有些承受不住。
汗珠順著顧辭宴的臉頰滑落,和折嫿的眼淚混合在一起。折嫿眨了眨眼睛,其實當初顧辭宴救下她後,不是一開始便待她十分寵愛和看重。
當初她隨顧辭宴回到瑞王府後,顧辭宴將她隨意地交給了瑞王府的管家。一開始瑞王府的人見顧辭宴突然從外面帶回來一個女子,還對她懷有好奇之心,後來見顧辭宴不再過問她,他們也不再重視她,甚至還將最髒最重的活給她干。
那日她正在給瑞王府的下人洗衣裳,顧辭宴站在了她的面前。
顧辭宴瞥了她一眼,聲音裡帶著她和他初見時的居高臨下,他道:「你之前說要報答我,便是將自己弄成這個樣子?」
當時她的雙手接觸冷水,被凍得紅紅的,她站起身,沖他行了一禮。
顧辭宴的目光落在她被凍紅的手上,道:「你要做我的丫鬟,完全聽從我的吩咐嗎?」
她隨顧辭宴回瑞王府那日已經知道了他的身份,除了瑞王和瑞王妃,顧辭宴是瑞王府最大的主子。她若是能夠做顧辭宴的丫鬟,自然比眼下的處境要好。
然後她便成了顧辭宴的貼身丫鬟,她和顧辭宴也逐漸變得熟悉和親密。
她只是一個丫鬟,顧辭宴是寵愛還是一時興起沒什麼人在意。不像鍾嵐歡般的大家閨秀,顧辭宴若是對一個女人太親昵,會有流言蜚語。
折嫿的視線不經意瞥見營帳內的一株蘭花,不禁又想到了剛才在營帳里的鐘嵐歡。
鍾嵐歡為了能嫁給顧辭宴,不惜給顧辭宴下。藥,她不清楚昨日顧辭宴如何逃脫鍾嵐歡設下的局回到自己的營帳。
顧辭宴昨日拒絕了鍾嵐歡,卻要了她的身子。
是因為她比鍾嵐歡更討喜,他更喜歡她?還是鍾嵐歡是淑妃的侄女,鍾府大小姐,以鍾嵐歡的身份,顧辭宴若是昨日碰了鍾嵐歡,除了迎娶鍾嵐歡,沒有第二個選擇……
顧辭宴是她的主子,是她的恩人。無論她被顧辭宴如何對待,她也只能順從,沒有人會為她撐腰,更加不會有人為她鳴不平。身份卑微的丫鬟,哪裡值得人去思考她的遭遇和所想。
她的一切全憑顧辭宴的喜好,即使顧辭宴在要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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