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相死之前說過,他一旦身死,後面的那些力量就會起勢,包括宮裡,但到現在為止,並沒有一件事情的發生與柳相有關,所以我懷疑,柳宴臣應該早就控制好了這一切,幕後的人和東西都在柳宴臣的控制之下。」
如今他把那些力量全都握在自己的手裡,再尋個地方藏起來,等待時機,也不是不可能。
「去查查柳宴臣、柳仙樂兩個人在錢莊是不是有取過錢,拿過東西。」
聽得江監正如此一說,許知硯輕輕點頭,如果他們逃出去之後在落腳地進了錢莊,那他們的藏身之處也就清晰明了了。
然而。
查出來的結果卻讓他們心生失望。
柳宴臣最後一筆金錢的流通是在京城,而且是半個月前,他把所有的錢都取出來了。
幾十萬一口氣拿出來,肯定是有什麼大動作。
「反正先防備著,兵來將擋就是。」
許知硯冷聲說著,江照瑩點頭,門被推開,就見褚太醫端著藥走了進來侍候江監正把藥喝下後,又與江照瑩道。
「江小姐,不如我也給你們把把平安脈?」
反正侍候一個也是侍候,兩個也是侍候,不如把他們的身子都養得白白胖胖的。
江照瑩聽著急忙與太醫施了一禮,又讓人將一個大福袋遞到他的手裡。
「如此多謝您了,褚太醫,聽雲郡主和薔薇的身子也不是很好,可否請您一起看了?」
「那自然是沒有問題的,我現在既然住在江府,那自然是負責每一個人的身子的。」
褚太醫自然是來者不拒,太子殿下可是說過了,眼前的這位可是未來的太子妃,他敢不聽嗎?
更何況還有一位是郡主呢!
想起江執玉的死,褚太醫就覺得萬分可惜,要是不出那事,江家現在可是喜氣洋洋,不知道多歡樂。
唉。
太子殿下說了,不論江小姐賞賜什麼,他都直管接著,江府有的是錢,只要他把事情做好,這輩子吃喝就不愁了。
褚太醫正想攢點錢買個大點的宅子,這事正合心意,於是二話不說,拎著藥箱就風風火火地過來了。
落座後。
褚太醫給江照瑩把脈,隨後轉身下藥方。
「還是太操勞了,且心神有傷,江小姐,世事無常,總要經歷,不如往前看,往前走,橫豎幾十年之後,大家都要到下面去團聚的。」
這話聽得江照瑩眼中溢出淚來,也正好被緩緩進來的蘇天音聽到,撩起紗簾,他看著眼中傷意滿滿的江照瑩,心間驟痛。
「您說的有道理,我知道的。」
說完她看向江監正。
「父親正好趁這個機會在家裡休息幾個月,欽天監的事情讓二師兄和阿愚師兄處理便是。」
「恩。」
江監正點頭,他正在研究人是否有前世今生,下一世若是可以投胎要如何才能再次相聚,如何才能再做一家人。
所以他才給自己下這麼狠的毒,其中一個原因就是可以藉口要養身體,躲在府里慢慢參悟。
何況。
也是時機讓照瑩站到神女的位置上去了!
蘇天音上前,跪在江監正的面前,深深拜了下去,江監正看著他,眉眼都是溫和,拍了拍他的肩膀。
「起來,不必多禮的。」
「我依然有一事相求。」
蘇天音絕美的臉上露出一絲悽然,江監正看著眼中有絲無奈,若他執意要娶照瑩,太子殿下必定要趕他出京城的。
「你這孩子……」
都倔了這麼多年了,怎麼還不死心。
蘇天音看著江監正,他自然知道江監正在擔心什麼,輕輕搖頭。
「我想拜您做義父,以後我便是您的兒子,我給您養老送終可好?」
這倒是出乎江監正的意料之外,他看著蘇天音,眼底漸漸地泛起了紅色,許知硯也上前坐在他的床邊,握住他的手。
「我也願意的。」
他必須要讓自己名正言順地守護瑩兒,如果不能以夫君,不能以文家小哥哥,那就以哥哥的身份吧。
說著。
許知硯也跪在了蘇天音的身邊,兩個人並肩磕頭,江監正看著他們年輕的面容,感受著他們的赤子真心,哽咽。<="<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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