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照瑩幾人急忙上前與太子殿下施禮,太子見是她,站在她的對面問道。
「何事這般急?」
「敢問殿下。」江照瑩蹙眉「是否動過祁山鎮了?」
太子劍眉微蹙,想了想便又問江照瑩。
「何為動?」
「哪怕只是挖一鋤頭,也叫動。」
這麼說來……
沈琉光和程庭安的臉色就微微一變,那何止是一鋤頭,那是很多鋤頭。
急忙上前。
沈琉光道。
「挑了一個好位置,挖了一個大坑,放了一塊石碑,刻有青山鎮三個字和一篇符文,另外也放了幾樣有警示意義的東西。」
只有這樣,他們才有辦法讓百姓以最快的速度接受祁山鎮改名青山鎮,隨後再引出大禍一事,將百姓們火速遷移出來。
「好。」
江照瑩點頭,隨即翻身上馬。
「我現在要去祁山鎮,沈侍衛可與我們一起去,其它的事情路上再說。」
「很嚴重?」
太子見她如此緊迫,翻身上馬追上前。
「人命關天。」
甚至會影響到殿下的性命和命格,既然這事是因她而出,自然,她要去解決這次的事情。
「走吧,孤與你一起去。」
太子話音剛落,沈琉光和程庭安立即翻身上馬,同時太子府府門大開,十幾名侍衛齊齊涌了出來。
沈琉光與他們道。
「我們先走,你們做好準備再追上來。」
江照瑩看了一眼遠處的天色,不再說什麼,策著馬似箭一般沖了出去。
太子看了許知硯一眼,許知硯點了點頭,隨後大家都策馬直追江照瑩的身影。
這一路風馳電掣,一晚上沒有做任何的停留。
饒是太子他們常騎馬的男子,也被顛得十分難受,可江照瑩卻不管不顧,只不斷地喝馬前行。
太子蹙眉,正要策馬衝上去追江照瑩,身邊一道身影掠過,許知硯先他一步衝上去一把將江照瑩從她的馬上掠了過來抱在懷裡急道。
「瑩兒,停下來休息一下,再與我們講講究竟會出什麼事。」
此刻的江照瑩,額前的髮絲早已被夜露凝成了一粒一粒的水珠,臉色蒼白間,身子早已像散了架那般疼痛。
還有兩個時辰。
看了一眼天色,江照瑩想說再堅持一會,可許知硯強行勒了馬,抱著她跳了下來。
侍衛們立即四處收集柴火,生火之後,大家圍著坐成了一圈。
很快。
一隻野雞和野兔被架在了火上。
許知硯餵江照瑩喝了幾口水,江照瑩稍作休息之後,才問魏九昭。
「大師兄、二師兄,你們是不是知道我的氣運被人偷走?」
「知道的。」
魏九昭點頭,這些年他們也一直在暗中追查,可是很奇怪,竟然風平浪靜,許知硯將糕點遞給江照瑩沉聲道。
「這麼多年,那個人似乎沒有用你的氣運行事,所以我們才一直算不到氣運的下落。」
江照瑩冷著臉點頭,咬了一口糕點,看向祁山鎮的方向,指了指。
「他現在用了。」
魏九昭和許知硯臉色微變,江照瑩眼中怒意漸漸的燃燒。
「他當真很沉得住氣,這麼多年一直在等機會,我想……他應該和某一位王爺,或者是某位權貴做好了交易,皇上的頭疾如果一直發作,他們就一直蟄伏,可惜陰差陽錯,宋府治好了皇上,他們便開始推動這一步。」
「一旦用祁山鎮成功將太子殿下陷害,就算欽天監全力追查,到最後查到的也只會是我的頭上,我會是一隻很完美的替罪羔羊。」
那人既偷走江照瑩的氣運,就會知道江照瑩有多厲害,以防萬一也罷,做賊心虛也罷,他都不會讓江照瑩活著。
她死了。
對方才敢嶄露頭角,從而成為京城地位最特殊的人。
「他憑什麼認定一個小小的祁山鎮就能動彈太子殿下,就因為一個祁字?」
沈琉光蹙眉問著,江照瑩看向太子,卻發現太子正看著她,眼中無波無瀾,哪怕知道自己接下來要遇到大危險,也同樣平靜無波。
「因為。」
江照瑩看向祁山鎮的位置。
「今年的龍尾位置正好在祁山鎮,就好比如,一條龍睡得好好的,突然間有人把它吵醒,它自然會震怒,會引起一系列的災害。」
「我們把它吵醒了嗎?」
程庭安緊張地問著,江照瑩點頭。
「你們挖的那個坑,就驚動了它。」
說完江照瑩便抬手測算,隨後問太子。
「祁山鎮以前應該不叫祁山鎮吧?」
「恩,十三年前突然間改叫祁山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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